皇帝說了,寶葫蘆太過珍貴,眼下的南蜀本就被強國環伺,一旦這寶葫蘆的消息走漏,定會引來其他國家的覬覦,屆時南蜀將會更加危險。
并叮囑花鈿:眼下你便和平時一般,寡人會派頂級高手在暗處保護你。
至于這大米,你每日用鮮血滋養多攢些,寡人會找合理的是借口召你進宮,將大米保存送到軍營和百姓手中!
你的身子,寡人定會好好照料!
一想到這兒,花鈿就開心得哼起了歌。
她貓著腰從帳篷的破洞鉆進來,帳篷里黑黢黢的,慕承淵還未回來。
太好了。
正好可以在他回來之前將這洞縫補起來,只需要將那放衣裳的柜子稍微挪一下便能將它遮住,慕承淵不會知道她離開過的事兒。
皇帝還說了,眼下她先藏拙,過些日子,皇帝便會用以她那犧牲丈夫的名義,給她封一個英烈夫人。
這英烈夫人從前是沒有了,是皇帝特地為了嘉獎她現想出來的。
此封號位居一品,享朝廷俸祿,還有封地。
有了這些權利加身,對付太王妃事半功倍!
這次她回去王府,第一件事便是將原主這些年搭進去的嫁妝全部拿回來!
花鈿用火折子點燃了油燈,放在地上,又從系統里拿出來針線,將那割開的口子縫起來,然后將旁邊的柜子推過來一些,遮住了這個補丁。
將針線收回系統,她端著油燈轉身,身后鬼魅般站著個黑影,將她嚇得不輕,油燈都飛了出去,掉在了地上,滅了。
不過便是這眨眼的亮堂,花鈿看清楚了眼前的黑影,是慕承淵。
她沒好氣地道:“你不會出聲嗎?!”
黑暗里慕承淵的表情看不清,只有他冷峭的聲音響起。
“你倒是會出聲,淫言浪語你都會。”
聽出來話里的諷刺,花鈿心里不高興,當即反問道:“你又抽什么風?慕承淵,我沒惹你。”
“沒惹我?”
偷偷跑出去和父子倆顛鸞倒鳳,給他臉上抹綠,還要怎么惹。
“你是如何說出這般不知廉恥的話來?是不是在你眼里,你的身體只是你用來到達目的的工具?”
這個男人為何總是能說出戳人肺管子的話?
便是求他引薦與皇帝見面,他最后也沒答應,最后還是她靠自己才見到的,還‘你的身體只是你用來達到目的的工具’,你幫了我才有資格說這種話!
狗男人只會白睡!
花鈿眼底燃著怒火:“一個只會白嫖的人,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
對,他白嫖,那父子倆定是給了好處。
可是,她的身體不是工具,如果她將之當成工具那么……
“你與婊/子有什么不一樣?”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而對方親口說出開那又事另外一回事。
慕承淵將她當婊/子,她只要不鉆牛角尖不去想,便當作不知道。
可是眼下他卻要當著他的面用這種惡毒的言語來羞辱她。
花鈿的眼睛澀了一下,她忍住沒掉眼淚,而是甩手給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刮子。
“慕承淵,你真不是東西!”
慕承淵眸底怒火涌現,掐住她的下巴,輕聲問:“在你眼里,誰是東西?”
那父子倆嗎?
花鈿想到自己現在是擁有寶葫蘆的人,干嘛還要被慕承淵當寵物一樣掐,她打開慕承淵掐著自己下巴的手,甩手又是一巴掌。
慕承淵兩邊臉都紅了。
她冷聲斥道:“誰都是,就你不是!”
慕承淵的舌尖抵了一下酸麻的臉頰,點了點頭。
這模樣,花鈿害怕他打自己,下意識往后退,卻還是晚了。
手腕被扼住,她整個人被他的大力摔到榻上,大手圈住她的喉嚨,青筋畢現的拳頭帶著疾風,赫然停在了她臉上一寸的距離。
花鈿的心劇烈地跳動,她當然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會兒根本不敢出言激他,這種感覺實在是憋屈,眼淚一下字涌了上來。
杏仁眼驀然通紅,淚水霎那浮現,慕承淵能從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看見自己被怒火沖昏的臉。
他頓了頓,慢慢收回拳頭,然后低下頭,吻在了花鈿的唇上。
這個唇來得太過突然,花鈿愣神,隨即便被唇上的疼驚醒。
狗男人,沒有打她改成咬她了!
慕承淵臉抬起來,盯著花鈿憤怒的臉看了許久,而后大手一揚,將她身上的衣裳撕碎。
花鈿慌了。
今日已經兩次了,她的腿到現在都還是酸軟的,要是再來,她真的會死的。
“慕承淵,你這樣,會精盡人亡的!”
慕承淵淡淡地掃她一眼,諷刺地吐出來一句:“碰你,本王嫌臟。”
而后慕承淵起身,他走到了柜子前,將里頭他自己的衣裳全部震碎。
花鈿不明白他這么做的原因,懷疑他瘋了。
便聽見慕承淵得意地說道:“這兩日,你沒有衣裳穿。”
花鈿頓了一下,才恍然明白。
狗男人這是防止她離開帳篷,這剩下的了兩日,他都要讓她光著在這帳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