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鈿發現,慕承淵的占有欲強到變態
他撕碎了她的衣裳,還撕碎了他自己留在帳篷里頭可供換洗的衣裳,將她光溜溜地禁錮在他的榻上,一日三餐他都要自己送進來,不僅如此,連她的痰盂他都親自拿出去倒掉。
這一切都是因為昨晚她出去的緣故。
慕承淵沒問她去了哪兒,總是言語中諷刺她騷浪賤,她便猜到,他一定知道他去見了太子。
慕承淵一心認定她想要借著身體飛黃騰達。
眼下定也是以為她和太子睡過了。
她不在乎他的看法,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因為這個誤會,被像奴隸一樣對待。
于是到了晚上慕承淵狩獵回來,花鈿看著他心情不錯時開口解釋:
“我和太子之間,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誤會。”
慕承淵原本還算溫和的臉色,在聽見’太子‘二字時,沉了下去。
花鈿正要接續解釋,外面響起了太子的聲音。
“承淵,有話與你說。”
慕承淵臉色更難看,不過很快他便斂去自己的情緒,波瀾不興地對外面說道:“稍等。”
花鈿看見他朝自己走來,他將她往被子里一卷,卷成了個春卷,隨后將她扛起來,放到了屏風后面的軟榻上。
“不許出聲,否則,打斷你的狗腿。”
“你變態!”
慕承淵愣了一下,眼底止不住露出笑意來:“乖,以后不與他糾纏,本王便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
他丟下這句話就出去了,留下花鈿獨自懊惱。
怎么給忘了,在古代,變態一詞是對人極高的褒獎。
剛才慕承淵以為她在夸他。
可恨!
慕承淵打開了門簾,太子走進來,目光先四下掃了一遍。
這一幕被慕承淵看見,他眼底的神色冷下去,請了太子入座,開腔問道:“這么晚了,殿下前來所為何事?”
太子自然聽出來慕承淵話里的冷意,尷尬地笑了一下,隨口拉了幾句閑話,最后僵硬地將話題轉到了花鈿身上。
“花王妃現在何處?”
呵。
裝模作樣這么許久,終于露出了狼子野心。
知道花鈿是他的女人,背地里玩兒了便罷了,眼下竟然尋到了他屋里來。
到底是花鈿的身體太勾人,叫知禮守節的太子都被沖動左右。
慕承淵淡淡道:“這兒人多眼雜,擔心旁人非議她,我便派馬車將她送回王府了。”
太子聞言失望極了,他抓心撓肝地想著那寶葫蘆,可惜寶葫蘆只能在花鈿身邊,不然他恨不能抱在懷里睡一覺。
今日他也是實在是忍不住了,才來這兒,想要借機和花鈿單獨相處,看看那寶葫蘆。
眼下既然人都回去了,只能作罷。
“那便不多打擾,我先回了。”
慕承淵親自將太子送到帳篷外面,冷眼看著太子走遠,他放下門簾,轉身走到了屏風后面,將花鈿身上的被子抽走,覆了上去。
到最后花鈿的聲音都啞了。
更惱火的是,最后竟然是她求著他要。
他故意不給,一直逗她。
直到她哭了,他才滿足她。
事后花鈿委屈的哭了。
她心里憋著一口氣。
等皇帝封她英烈夫人以后,她要將這些羞辱還回去!
第三天的狩獵結束,所有人拔營回城。
慕承淵終于丟給了花鈿一身衣裳。
是很嚴實的直領對襟褙子,鵝黃色的料子繡了天青色的花紋,很是端莊的衣裳。
可是花鈿身材極好,便是這良家婦女的衣裳一穿到她身上,都變了味道。
被布料嚴實包裹的胸部,像是欲擒故縱的手段,蜜桃般的臀、部在柔軟輕薄的布料之下原形畢露。
慕承淵忽然后悔給她挑了這身衣裳。
應該換成颯爽的胡服,看她還如何狐媚。
“過來。”
慕承淵朝花鈿招手,花鈿聽話的走過去,還未站定便被他打橫抱起,她驚呼一聲,隨即便被他抱出了帳篷。
花鈿急忙抱住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他頸窩。
恰好太子路過,看見慕承淵懷里軟乎乎的花鈿,蹙了眉。
“你不是說花…她送回去了?”
慕承淵低頭在花鈿耳朵下吻了一下,輕飄飄地說道:“剛接過來,她說想我想到睡不著。”
太子肉麻了一下,這場面他原本是該離開的,但是心里實在是惦記寶葫蘆,于是頂著慕承淵撒尿標記領地的眼神,一本正經地開口。
“我想單獨與她見一面,有重要的事情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