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身子,能硬得起來嗎?”
話里話外,全是對霍謹言的嘲諷。
就連駕駛席上的司機也在笑,全部都在嘲笑霍謹言的腿。
溫曉晴氣得臉色發白:“當初說好的,我幫你們,你們也幫我,說好的互惠互利,我沒有做錯什么?!?br/>
她是真的想跟霍謹言結婚,生活在一起。
但她又深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早在她和魔鬼做交易的時候,便已經是萬劫不復了,即便從爛泥堆里爬出來,也還是爛泥,永遠變不成時念那樣。
所以,很多時候,她是恨時念的,恨不得撕碎了她那張清純的臉,還有她清白的身世。
很快,她就發現這不是去霍家老宅的路:“干什么?你們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這不是去霍家的路!”
那人笑笑,陰森的眸子里透著詭譎,朝他施施然一笑:“當然是等兄弟們爽過了,再送你回去呀!”
“他們可都是餓了很久呢!”
溫曉晴氣得推車門:“混蛋,我要下車!讓我下車!”
之前讓她陪那個姓梁的睡,已經夠惡心的了,再被他們折騰一通,誰知道明天她還能不能站起來!
可惜的是……
司機落下了中控鎖,朝她一笑,露出兩排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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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謹言回了霍家老宅,難得的,沒有去書房,也沒有回楓露苑,而是坐在客廳里,等外出的溫曉晴回來。
平日里,他不和溫曉晴住同一個房間,像是刻意為了躲她,兩人都不住同一層樓。
這次,既然決定跟時念離婚,就是想給她吃顆定心丸,免得她覺得渺無希望。
欲想取之,必先予之。
割肉喂鷹這樣的事,素來是需要勇氣的。
男人并不著急,坐在沙發上,處理著霍氏的報表,安排明天的計劃,邊等人。
令人遺憾的是……
他所有的文件已然處理完畢,也沒看到溫曉晴的影子。
抬腕看表,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她人呢?
總不至于打麻將打到現在吧?
想著時間還早,再等一等,便查看霍氏其他對手的一些資料。
前段時間,鬧騰成那樣,霍氏的直接經濟損失上百億,一些暗地里的數據還沒有統計出來,但……
可以想像得到,于霍氏而言,這是雪上加霜。
他回來的這段時間里,每日兢兢業業,生恐踏錯一步,不敢有絲毫懈怠,才稍稍換得了一些起色。
眼下正是霍氏要度過難關的時刻,他不能再分神了。
把時念交給顧落城照顧也好。
就在男人翻看資料的時候,家里電話響起來。
他行動不便,自然有傭人過去接電話。
“喂,這里是霍家,請問您是哪位?”
“是溫小姐呀,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