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土力一怔,瞬間爆發出一陣狂笑:“這個東西能擋得住刀斧?哈哈哈……”
別說土力不相信,就連最崇拜神女的阿石和阿柴都露出一臉的難以置信。
“神女,給我看一下。”阿石不敢輕易懷疑神女,便將甲片接過來。
輕飄飄的甲片還沒有他身后背著的銅刀重,一根根細細的藤條交織起來,散發著怪異的味道,哪里像是能承受得住刀斧的樣子?
阿柴也湊過去看了一番,咋舌道,“神女,我們砍手臂粗的樹枝都能砍斷,這么細的藤條,還不是一砍就斷?”
幾個人議論的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到葉清心說這個東西可以擋住刀斧,想笑又不敢笑。
“神女,這種植物滿山都是,一刀可以砍斷很多的,從來沒有聽說它能擋住刀斧。”
“還用砍?用手一扯就能扯斷。”
“還沒有燒火堆的木柴粗呢……”
……
看熱鬧的人也只是敢“委婉”的說話,畢竟神女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臉色肅穆的啟。
啟那么寵愛神女,就算神女說這些藤條可以當作食物烤來吃,他們也不敢不吃。
“怎嗎,不相信?”葉清心高傲的掃了眾人一眼,抱起雙臂道:
“真金不怕火煉,本神女做的盔甲不怕試驗!你們要是不相信這東西能防身,大不了拿來試試!”
話音一落,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神女,你敢拿這個東西跟手臂粗的木柴比一下?”
“怎么比,還不是一下就砍斷了”
“別,砍斷了怎么辦?”
……
這幫人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葉清心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淡定的說:
“砍斷了,我葉清心任憑你們處罰!你們叫我去砍樹、烤肉、蓋木屋甚至打獵都行!”
話音一落,吃瓜群眾立馬不淡定了,開始大提要求。
“神女,要是這個東西被砍斷,你能不能再給我們做一次烤肉片?”
“對,撒了……撒了那種好吃的粉的烤肉片!”
“我想吃神女做的燙火鍋,嘖嘖……真是美味。”
“神女,我也要……”
……
越說越熱鬧,啟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要是她贏了呢?”
他的雌性怎么可能會輸,就算輸,他也不會讓那些家伙使喚她作食物給他們吃。
他自己都舍不得讓她干活呢!
“這種東西,難道比粗樹干還要厲害?怎么可能會贏?”
“要是贏了,神女說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
“神女,你答應我們的可不要反悔……”
……
“啪”
葉清心利落的打了個響指,“就這么說定了!阿石,你去找一根樹枝來,要粗點的!”
阿石眼神猶豫的說,“神女,這、這不好吧?你別聽他們亂說……”
“怎么,你也覺得我會輸?”葉清心拍拍他的肩膀,坦然的笑道,“放心好啦,我心里有數,去吧。”
很快,一根手臂粗的樹干被阿石拖了過來,放在了葉清心的面前。
土力推開眾人,嘿嘿笑道,“讓我來砍!我就不信小小的藤條能比得過這么粗的樹枝!”
說著,他抽出了銅刀握在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喝一聲,揮手向樹枝砍去。
“咔嚓”
一聲脆響,樹枝應聲斷成兩半。
土力滿意的摸摸整齊的截面,扭頭看向葉清心道,“神女,把盔甲拿過來吧!”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阿篤突然道,“神女,你說這個盔甲是保護身體的?”
葉清心點了點頭,挑眉道,“對,怎么了?”
“那應該讓人穿上再砍,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不是能保護身體。”阿篤的唇角不著痕跡的挑了一下,黝黑的眸子掃過眾人,帶著一抹挑釁的意味道:
“你們說對不對?”
畫風突變,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誰敢答話?
阿篤可是啟最得力的部下,又兇又狠,萬一被他抓去穿上那個東西,被銅刀砍成兩段該怎么辦!
“你們誰敢來試一下?”看著眾人的反應,阿篤冷笑起來。
這個雌性仗著啟的寵愛,連部落族老們說的話都不聽,讓他的雌性給外族的嬰孩喂奶,外族的嬰孩吃飽了,他的孩子吃什么!
她不止一次破壞部落的規矩,啟竟然事事都聽她的,實在讓阿篤有些不爽。
天啟部落是啟首領的,也是他們這些雄性的,怎么能讓這個雌性在這里為所欲為!
如今她又是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一定要讓她好好出一下丑才行。
話音甫落,吃瓜群眾不約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
一旁的啟看了眼阿篤,眸子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沒有人敢來,那我就隨便抓一個了。”阿篤冷笑道。
他從人群中抓了一個體型瘦小,穿著皺巴巴的獸皮衣服的家伙出來,把他丟在地上,喝道:
“你,穿上它!”
那人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連連擺手哀求,“我不敢,饒了我吧,阿篤……”
“你不穿?阿樹、阿魯,你們來給他穿上。”阿篤冷哼一聲吩咐道。??Qúbu.net
那人都快嚇尿了,咚咚咚的在地上磕頭,“神女,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氣氛瞬間變得凜冽起來,誰都沒想到阿篤會這樣做。
“阿篤,你別這樣。”阿石看情形不對,連忙上前勸道。
“怕什么!這個雄性是以前抓來的俘虜,長得又瘦又小,叫他做什么都沒有力氣,就算砍掉他的腦袋也沒事!”
阿石的臉驟然一黑,眸子里閃過一抹尷尬和怒意。
他也是外族,阿篤這是什么意思!
阿篤滿臉不屑,一雙黝黑的眸子挑釁的看向葉清心道:“神女,盔甲可以保護身體,這可是你說的!你敢不敢讓這個雄性穿上給土力砍一刀?”
啟的臉色驟然一沉,“阿篤,你夠了……”
葉清心打斷啟的話,唇邊勾起一抹冷笑道:
“我當然敢!不過,不是這個雄性。”
她早就察覺到阿篤對自己的敵意,很可能是因為自己給阿若的嬰孩找奶吃那件事得罪了阿篤,所以他在這借題發揮,想讓她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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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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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