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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要解我褲子,我結過婚了

“不要解我褲子,我結過婚了。”

躺在醉得不省人事的岳劍身邊,我號啕大哭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掉在床上。

感動已經不足以形容,那簡直是震撼,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愛情世界里,岳劍的一句話給了我無限的溫暖,說“你讓我知道了這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或者“你給了我愛的希望”這種話顯得矯情,但確實是我內心的真實感受。我的岳先生真的是不一樣。

因為他的一句話,我決定大晚上一個人去給他取衣服。餐廳服務員應該會發現客人丟了東西放存放處吧。我穿好衣服走出家門,已經很晚了,剛學會開車的我還不敢走夜路,我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奧體中心方向。一進門口,砰地跟一個人撞了滿懷,我頭暈了一下,才發現撞我的人是萬言。

他胳膊里搭的正是岳劍的西服。我愣了幾秒。

“你怎么在這兒?不是早就回去了嗎?”

他上來扶我時,鼻子里還有濃重的酒氣。這家伙喝得也不少,還能站著不倒,真能扛啊!

“我到家剛洗了澡,出來就接到電話說岳劍的西服丟這兒了。我想了想就來取了,準備明天給你。誰知在這兒就碰上你了!”他把衣服給我。我接過來,跟他說聲謝謝,轉頭就走。我上了大道準備攔車,他在后面叫住了我。

“秦蘇!”他上來不解地望著我,“沒開車來?”

“嗯,太晚了,我還不太會開車,不安全。”

“那我送你回去吧!”他的言語雖然是和善的,但是酒氣熏得我都要醉了。我實在不敢把自己的生命交給這個酒精超標又曾經欺負過我的男人手上。

“不必了,我打車回去很方便的,倒是你酒喝了不少,回去小心點。”就是這么一句話,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在黑夜里突然迸發出晶亮。我抖了一下,他立刻察覺。

“怎么,害怕我,不敢上我的車?我是老虎嗎?會吃了你?”

我白了他一眼,我怕你?誰怕誰還不一定呢。我只是愛護我自己的生命,不想跟你個醉鬼一般見識罷了。

“在這兒等著,我馬上把車開過來。”

他不等我有所表示就往停車場去了。我尷尬地站著,什么人嘛,這么自說自話的!我有說過要坐你車了嗎?我趕緊攔出租車,在他來之前我先走掉比較好。

可偏偏奧體這地段偏僻,時間又晚,還真沒什么空車。在我急得抓耳撓腮的當口,他的TT已經開到了我面前,我斜著眼睛看他。

“上來吧!在這兒很難打到車的。你一個女人在這遇到壞人怎么辦?作為你的上司,我關心你的安全,這總是可以的吧!”他笑得無辜。我就被這個無辜的笑容給蒙騙了,只安慰了自己一下就上了車。他的車里有好聞的BOSS香水的味道,身上卻是淡淡的。我特奇怪地看他一眼,這人真變態,香水不灑衣服上居然噴車里。

“很奇怪嗎?這樣就像浸在香氣里,比任何香水的噴頭都均勻全面。你以后也可以試試。”他總是這么聰明嗎?我愕然,我想什么他都能一清二楚,還是每個坐過他車的人都會問他這問題?

我趕緊擺出一副我根本不關心這個事情的樣子,把岳劍的西服攤開,鋪在我坐下來只齊大腿的裙子上,遮住黑絲長腿,叫你小子不懷好意的眼神沒有目標可以猥褻。

氣氛很尷尬,他時不時地看我兩眼,也不說話,眼神叫我吃不透。我看著窗外的夜景,對于我這樣的路盲來說,能勉強從家開車到公司就已經算阿彌陀佛上帝保佑了。我不清楚這個萬言他是如何能認識我家的,還開得如此表情坦然、如此神態自若、如此順風順水,我家他是肯定沒去過的。他到底有什么神通?

車里是BOSS香水和清酒發酵混合成的氣味,特別的迷人,熏得我都有些暈暈的。他咳嗽了一聲,聲音有些嘶啞。我瞧著尷尬,就挑起了話題。

“對了,這家店怎么有你的電話?你不是才來南京嗎?”

“這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昨天我剛到南京就給我弄了個貴賓卡。你喜歡去那兒吃的話以后可以直接算在我的賬上。”他的音調怪怪的,我看他確實喝得有點多,就不敢再跟他說話,怕他不認真開車釀出慘劇來。

呸呸呸!我趕緊搖搖頭,把這么可怕的想法甩掉。我可不想明天晨報頭條上掛著這樣一則新聞:二婚女子離奇嫁入豪門,不出一月竟偷食男上司,慘遭車禍被撞飛……

太慘了!我在心里默默祈禱,還好這些還沒發生,否則真是死不瞑目啊!

“想什么呢,岳劍醉得夠嗆吧?我都擔心你沒辦法把他弄進屋。”他繼續說。

為了防止他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分心開車,給車禍留下隱患,我冷冷地說:“他是我老公不必你操心,好好開你的車!”

他果然沒接話,車內的氣氛頓時降到冰點,忽然聽他冷哼一聲。我知道他生氣了,但我的命多值錢啊,寧愿低三下四地哄他開心也不能拿我的命開玩笑。我的表情恭敬起來,免得氣得他沒看見紅燈什么的,那就矯枉過正了。

車子的性能很好,安靜得很。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我把音樂打開了。第一首就是James的《You Are Beautiful》。我本來是很喜歡這首歌的,但這首歌的歌詞對于我和萬言來說是如此的……敏感,幾乎可以說是恰如其分地詮釋了他對我的愛戀和無力的遺憾。當然前提是請允許我自戀一下。

我點下一首歌,卻發現按鍵失靈了,一按就重復,一按就從開頭唱起。我納悶,是這家伙壞了還是我太土不會玩高科技?我用求助的眼神望著萬言,他的表情怪怪的,根本不搭理我。我只能一個勁兒地按著暫停和點歌,突然我的手腕被一只突如其來的大手攥住了。

“萬言,你干什么?”我尖叫起來,嗓音尖厲得讓我自己都難以相信。

“你不用按了,音樂庫里只有這一首歌。”音樂終于可以順暢地播放下去,慵懶質樸的男聲里的熱切愛戀已經洋溢在車內。可惜我只想快點聽到最后一句:“該面對現實了,我們永遠不會在一起。”

我想象不出他一個人開著車,一遍一遍地聽著這首歌時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我也無法理解他可能出現的這種心情是如何形成的。

此刻只想快點回到我醉酒的岳先生身邊。

再次沉默了下來,我再也不想找任何話題制造任何聲響。我只想離開這輛該死的車,離開這個不甚清醒的男人,回到我那個更不清醒的丈夫身邊去。

我裹著岳劍的衣服希望能給自己帶來一點溫暖。我縮在座上顯得楚楚可憐。但是沒料到的是,我的恐懼激怒了開車的男人。幾近半夜,路上沒什么車了,他把TT開出了風馳電掣的效果,我嚇呆了。天知道我最怕的事不是搞砸了男女關系,而是把命丟了,我緊緊抓住安全帶和扶手,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以博取同情。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紅紅的,像兔子似的,不,像只被挑釁的餓狼。我真怕他一時想不開會,帶我去撞大橋,于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等我發現路燈越來越暗而四周也越來越靜謐,我才回過神來。

“萬言!你要帶我去哪兒?這不是去我家的路!”我使勁拍了他一下,他不理我繼續開。這里光線很暗,經過仔細辨認,我才看出這里是紫金山。

“你到底想怎樣?你喝多了,快停車,我自己回家!”

他依舊固執地不理我,我已經做好了跳車的準備。雖然我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但是至少我得有忠烈的想法,否則太對不起我從小受過的熏陶了。是的,我看過楊門女將。

在我的腦子超頻運轉并且閃過幾千種可能發生的事情以后,野獸般咆哮前進的車終于停了,像野獸終于耗盡了體力,一切戛然而止。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看著眼前的男人,判斷著他的情緒,不敢貿然開口。此刻,我是小松鼠,他是捕鼠器,保不齊就吧唧一口咬了我,給我來個攔腰斬斷。

我努力讓自己顯得無辜點、可憐點、純情點、實在點,努力回想著大眼電子狗的QQ表情,努力地癟著嘴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秦蘇,我想念你的身體。”

在我數千種的設想中,我發誓絕對沒有想到過這句。但是他說了,而且異常肯定。我已經不知道該拿什么反應給他。我雖然沒有心臟功能缺陷,但這種刺激還是少來一點的好。我只是張著嘴巴,一副吃驚的爛俗表情。他轉過頭看著我,借著一閃一閃的車燈,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跳躍的火焰,那里有嫉妒有欲望。

我的心終于還是顫抖起來。我往車門邊縮了一下,這個輕微的動作似乎挑動了他的神經,他一把拉住我,我趕緊拉車門,心卻“咚”地下沉了。車門被他鎖了!

“萬言……你別嚇我好嗎?我們,我們是朋友!我是岳劍的老婆,你不能這樣!”

“夠了!”他眼里的暴怒似乎要溢出眼眶,“你不必一直提醒我你是個結了婚的人!如果不是你闖進我的房里,爬到我的床上,我怎么會在這里?如果不是你,我此刻還是個幸福的已婚男人。你既然出現在我的生命里了,怎么能自己全身而退只留我一個人在旋渦里掙扎?你太自私了,秦蘇!”他的眼里有憤怒,還有霧氣。在我大腦驚愕得一片空白的時候,他吻了我。那種帶著酒氣的吻讓我好難受,我不顧一切地推開他,他卻單手壓住了我的手開始剝我的衣服。很難想象我一個女人是如何跟他搏斗的,但我真的用盡了力氣,最后只能停止掙扎,只剩無力的哭泣。

他看到我滿臉的淚水突然遲疑了,眼神也瞬間清亮起來,眉心皺成三道,深吸一口氣甩甩頭,這個姿勢他至少停留了十秒。

他緩緩直起身子,拿起一瓶放在車角落里的礦泉水走到車外,打開了瓶蓋讓水從頭頂緩緩地流下。

我顧不得擦眼淚趕緊坐起來把衣服整好。此時的我已經不那么害怕了,突然覺得事情再壞也就如此,還能壞到哪兒去呢?他終究是個人罷了!

我朝車外看去,深夜的風很涼讓淋得透濕的萬言忍不住打了哆嗦。他回頭朝我苦笑著說:“今天是我和你在這個城市相遇的第一天,我們見了兩次面就弄臟了我兩套衣服。雖然這次是我自己干的,但……這感覺實在很糟糕。”他又哆嗦了一下,深呼出一口氣,既而像對我又像對自己喃喃道:“實在不怎么樣……”

我望著他,“抒發好感情沒?什么時候送我回家?”

他有些錯愕,很快又神態自若,接著若有所思地問:“為什么不哭了?是覺得我很差勁,再也不想理我了是嗎?”

“不會啊,我跌倒了爬起來再哭,被欺負了回了家再哭,哭完我們還是朋友。終究我也有錯。”我的坦然讓他沉默了。

我們相距五米并僵持了好久,最后也許是他受不了寒冷或是無奈,渾身濕漉漉的他終于上了車。在導航的幫助下他順利地讓我看到了我們家的復式小洋樓。

“再見,萬總!”我給了他一個禮貌的微笑,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我不了解他的心情,也從未想過踏足他的生活,我只希望不會再有傷害,所有人都過得很好。尤其是岳劍,我最不想他受到傷害。

進了屋,岳劍還在呼呼大睡,蓋著被子睡得很舒服的樣子。我突然覺得看見他真好,哪怕是睡著的他,哪怕是醉酒的他,只要在他身邊,我就是安心的,只有他能給我溫暖。

整齊的衣服疊放在床頭,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進了洗手間發現牙膏都擠好了,早餐已經準備好放在桌上而且豐盛得不像話。第二天一早,岳劍醒來后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

“老婆,你這是怎么了?不像你的風格啊!”他撓撓后腦勺,再指著桌上的蛋餅和皮蛋瘦肉粥,“這些完全已經超出了你能夠到達的范圍啊!”

“從此,你老婆要為你學做菜。以后我們不在外面吃,也不讓你動手做了,我要把你照顧得好好的,喂得白白的。來,坐下吃早飯吧。”

“老婆,你掐我一下,這種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想知道我是不是還沒有醒酒。”他跑過來抱住我,拿著我的手放在他臉上。我把他的臉拉成一個向上的弧度,我喜歡看他開心的樣子。

今天,我會照常去上班,作為新上任的行政總監,我會比以前更努力。我不要再恐懼再彷徨,該怎么樣自然會怎么樣,躲避后退,都無法改變什么。我只要堅持我的原則,其他的都是可有可無的小事。人活著的時候就要自己開心點,也讓自己在乎的人開心點,因為我們以后要死很久。既然老天給我安排了這一出戲,我不演完豈不是有違天意?

我跟老公親熱地吻別后,就各自上車。奔馳和寶馬一前一后從車庫里出發,上了大路背道而馳,分道揚鑣。

車庫門口正好看到李姐。她挎著小包,手捧著煎餅和豆漿正吃得熱乎,看到我從車里出來吃了一驚,咳嗽得把吃下去的煎餅都吐了出來,瞪著眼睛說:“這就開車了?你老公也太慣你了吧,昨天剛升職,今天就獎了輛寶馬?你這小妮子也太招搖了,我這么大年紀都有些不能淡定了,我眼紅!”我走上前親熱地攬住她,給她拍拍背順氣。

“岳劍不知道抽什么風一定要買。可能是他接我下班接得煩了。我很快就要成怨婦了,還不得趁著沒成黃臉婆之前趕緊嘚瑟一下。”我跟李姐的革命階級友誼是持久且堅固的。我們是黃金搭檔,在八卦事業和遲到早退的問題上配合得天衣無縫。誰讓我當年進公司就是落她手上調教的呢!

等我們出了電梯,正好看見王秘書在走廊上對著玻璃鏡子擺弄頭發。我們倆對視一笑,聳聳肩,沒跟她打招呼,直接進辦公室。

在我就要跨進辦公室的一剎那,背后傳來王秘書夸張的聲音。

“蘇蘇姐,早啊!”

旁邊急著在進辦公室前把最后一口煎餅吃下去的李姐一口把煎餅噴出來,趕緊吸一口豆漿卻又嗆住了,李姐又是笑又是咳嗽的,把臉憋得通紅。

我驚恐地轉頭對著笑靨如花的王秘書回了個“你早”,然后趕緊拽著李姐進了辦公室。這待遇我可消受不起。

辦公室的氣氛格外詭異,同事們對我非常熱情,一下子讓我找不著北了。

平時喊我“小蘇”的,都一點不別扭、一點不生疏地叫起了“蘇蘇姐”;年紀比我大的,喊我“小蘇”的時候語調充滿了感情。幸虧我的適應能力強,只用了半天就優哉游哉地適應了這種工作氛圍。

老總目前處于潛伏階段,暫時沒看到人影。看到王秘書殷勤無比地進進出出,我猜他人應該在辦公室。王秘書每次帶門出來,都是面若桃花,惹人無限遐想。不過,我們都表示很淡定,因為群眾早已習慣了她的自作嬌羞,以顯示自己受到老板的垂青,在我們這些普通員工面前是多么不普通,多么截然不同。

她喜歡炒作自己,而且深諳此道。但實際上,我們都認為她只是一只傻鳥。

作為行政總監的我,已經不能再停留在偷空就跟李姐嚼舌根子的高度了。職不是白升的,工資不是白漲的,我必須拿出干勁兒來,證明我是能夠為人類做偉大貢獻的。于是,我開始翻看行政總監職責表。

行使對公司行政人事日常工作監督管理的權力,對所分管的工作全面負責?這意思是除了總經理辦公室里的那位以外全歸我管?我悄悄掃視了一眼整個公司,連樓上帶樓下近百號人呢!我也成了小頭頭兒了?

怪不得集體巴結我,原來我真是“蘇蘇姐”了!萬言這渾蛋也總算做了件好事。我得意揚揚地搖頭晃腦,旁邊的李姐伸過頭來問:“小蘇,什么事能高興成這樣?是不是懷孕了?”

“別亂說,這跟懷孕有什么關系?”

“現在還能有什么比懷孕更值得你高興的事嗎?說實在的,你年紀也不小了。”老婦女就是這么掃興,我白了她一眼。李姐,你果然老了!女人要以事業為重。不過,我們家岳先生是獨子,孩子確實很重要的。

我茫然地摸摸肚子,這個月的例假好像推遲了很久。該不會……我才升職啊,剛打算展開我事業的藍圖,怎么能就這么毀在孩子手里呢?不會的不會的,我一直都有吃避孕藥。突然電話響了,薔薇的號碼在來電顯示上閃爍得分外起勁兒,跟這女人說話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保不齊就被她那豪邁的嗓子帶動得呼喝著叫爹罵娘的沒形象。我跑到茶水間去聽電話。這死女人一聽到我的聲音就先夸張地叫了一聲,問我什么時候有空跟她一起逛街、喝茶,順便聯絡感情。這女人最近肯定是感情和錢包都春風得意,于是跟我嘚瑟來了,我哪能不應?跟她約了時間又絮叨著給她的禮物已經要發霉了,什么時候領回去,然后又八卦了一下她新男朋友的情況,最后我才發現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聊了整整四十分鐘。我掛了電話才意識到我已經離職了很久。

我還記得一個同事因翹班半小時去幼兒園接孩子被罰款的事。我冷汗直冒,趕緊瞄瞄外面,似乎一切正常啊,出去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驚訝……人呢?

等我坐下來,我才意識到,已經是午休的時間了,李姐居然不等我就去吃飯了。我惱死了,最討厭一個人去餐廳。收拾了下桌子,我準備下去買點快餐,反正我不挑食。

正當我低頭找錢包的時候,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人影。之所以覺得他巨大,是因為他擋住了直射在我身上的太陽光,我瞇著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赫然是萬言啊!

“萬總,你怎么在這兒?”

他繼續走他和煦如春風的微笑路線。

“看你沒吃飯,就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去吃,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我現在是只過‘三八’不過‘六一’的已婚婦女,請勿制造辦公室緋聞。飯就不必一起吃了,但如果你去吃給我帶一份回來……我倒不介意。不要帶山珍海味、魚翅鮑魚啊,我不習慣奢侈。”

“好啊!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回來!”

我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他竟當真了。我才不管他,你買你的,我吃我的。我把錢包拿在手上,看他離開以后,打算叫個外賣什么的。上次那個訂餐電話被我放哪兒了?我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正準備打,電話響了。

是岳先生的來電!我雖然肚子餓得咕咕叫,但不得不裝作一副吃飽了正閑得無聊且他的電話來得非常及時的樣子。否則非把他弄急了,還要說我不好好吃飯,弄不好就跑來看著我吃不可。

我一邊為我的肚子哀悼一邊跟岳劍有說有笑,討論今天中午公司餐廳的菜色。

豬蹄有沒有燉透;那個宮保雞丁燒得又油又辣,正合胃口;公司的大排越來越小,小排的骨頭卻越來越大;蔬菜都炒得像豬食,黏糊糊的。嗯,肯定不減肥,吃了一整碗米飯一粒米沒剩,飯后還吃了點水果……從頭到尾,我臉上一直都掛著對食物很滿意的微笑,對著電話那邊的岳劍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我的午飯盛況,說得唇齒留香。

等我好不容易掛了他的電話,我的肚子里已經痛苦得翻江倒海。我一轉身,發現隔壁桌子邊坐了個人,正一臉好笑地望著我。我的腦子里轟地一下炸開了!這該死的萬言,居然一直在這兒不聲不響地欣賞我的演技。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沒說話,只是抿著嘴笑,從紙袋里把吃的拿出來。我看著一桌子的漢堡、薯條、雞翅,卻一點胃口也沒有。此刻我只想找塊豆腐撞死!秦蘇啊,你怎么就專門干丟人的事呢?專業戶嗎?我回憶了一下我剛才講述餐廳食物時那滿足的語調,以及我那和諧的笑容,旁邊的他是不是看得很過癮,要拍著桌子捂著肚子狂笑呢?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你爺爺的,萬言!

我尷尬地啃著雞翅,牙齒咬得咯咯響。對于吃,任何人的食物我都無法抗拒,但看到他也很自然地坐我對面拿起漢堡吃得開心,我就奇怪。

“你還沒吃嗎?”不是吧?你個小氣鬼!我以為這么多都是我一個人的午飯,加個大男人一起吃,我哪還吃得飽?你以為你喂小雞嗎?

他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說:“你不是還沒吃嗎,怕你等久了會餓。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吃,不如就一起買上來了。”

我氣得翻白眼,上海男人都這么小氣嗎?請人吃飯不是吃火鍋就是啃快餐,簡陋點也就算了,還就買這么一點點,還兩個人吃!你家宋雪平時就跟這和小雞似的食量嗎?

我趕緊咬了一口漢堡,啃了一口雞塊,又把雞翅給挪到我跟前,再恨不得把薯條一根根全舔一遍,全舔了我就餓不著了。你就自求多福吧!在對待吃的問題上,我堅定得跟對待國家主權問題一樣嚴肅和毫不讓步,就算你是我的領導,我也不會跟你客氣。

他好笑地看著我的舉動。好吧,我承認他是帶著一絲驚愕而又好笑地看著我的舉動。我翻了個白眼,怎么,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總經理請客,垃圾食品都拿得出手,還好意思笑我吃得多嗎?吃得多怎么了,姐的身材照樣好,不吃肉怎么行?不吃肉姐胸前的波濤怎么洶涌?不吃肉你迷戀的姐的前凸后翹的S形從哪兒來?你這種小弟弟迷戀熟女御姐的心理我能不了解嗎?膚淺,太膚淺,我都不屑得說你!

我在心里為自己辯解了以后,頓時覺得舒服了很多。說真的,我良好的心理素質一直都是我能像小強一樣頑強地活著的必勝法寶。

“秦蘇,到我辦公室去吃吧,在這兒被人看見我們一起吃,不太好吧。”他看看表。

我心想這家伙果然是偷情高手,這種細枝末節都考慮進去了。我很想說要不你自己拿個漢堡回辦公室去吃吧,我在這負責打掃戰場就行了。不過,我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并且我深深地知道那么說的結果就是他繼續留下來在這兒吃。于是五分鐘后,我們已經坐在他的會客廳里了。

這里我只來過一次,還是剛進公司的時候。那時老板看我長得不錯又剛出學校嫩得冒泡,以為我好上手叫我進來匯報工作。在我很不識趣的配合下,我再也沒有機會踏足這個老板的神秘圣地。只有王秘書以及她的前任劉秘書之流會出現在這里跟老板談理想。

我不由得回憶了一下,當時老板要跟我談談工作,談談從學校到社會的感受,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我當時表現得絲毫不買賬,并且絲毫不畏懼,而且還很風趣地回答道:“總經理,別跟我談理想成嗎?我戒了!”

我當時怎么回答得那么斬釘截鐵?我怎么能那么機智勇敢,那么不畏強暴呢?

現在我則有點擔心,雖然他沒喝酒,而且經過昨天的事我已經對他放下了恐懼,但我的表情仍然很明顯地表現出一副吃完快閃的樣子。

他自然察覺到了,只是一直沒表現出不悅,其間他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坐下后就一個勁兒地找話題。從但丁的神曲到哥德巴赫猜想,成功地把我的興趣挑起了。作為一個文學愛好者和一個嚴謹的偽學者,我表示對他很欣賞,他顯然是受過高等教育并且有著獨立的人生觀、海量的閱讀量以及強大的記憶能力。總之很對我的胃口啊!我忽而朝他說得唾沫橫飛,忽而笑得花枝亂顫,他則坦然地接受我的言論;但是,對于一些原則性問題,他總是固執己見。在我們互相找論據的當口,突然有人敲門打斷了我們熱火朝天的文學交流。

進來的是光艷照人、前凸后翹、年輕美貌的王秘書。她一進來,臉上的表情凝固在她嬌笑轉眼就尷尬的瞬間。看到我在這里,她極其驚訝。我大窘,難道她會把她在這兒和領導們干的齷齪事合理想象嫁接到我身上?我驚出了一身汗。

她看看我和萬言,然后尷尬地說:“抱歉,打擾了。”然后就帶門出去了。我跳起來就去追她。

她可是個八卦天后,關于她的新聞多,由她制造的新聞更多。前面就說過了,王秘書不僅精通八卦,更擅長自我炒作,但她的本職工作卻是狗仔啊!這要是叫她給宣揚出去,我非得背上個已婚兩次的不良婦女勾搭年輕上司的惡名。我招誰惹誰了,我才升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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