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贝笊贍數靡夥浅?,“小爺我觀小兄弟氣度非凡,取舍有度,卻要為這勞什子阿堵物自降身份,心下實在不忍。”
我:“何不直說便了?”
大少爺:“怕小兄弟不收?!?br/>
我點點頭:“也對?!?br/>
要有人舉著金銀來送我,我肯定拒之門外。可我又確實沒錢,要去做這些下三濫的勾當。我覺得自己也是有病。
鐘離子虛得我認同,不禁飄飄然起來,便伸手來勾我腰:“小爺我自然是思前想后,為美人馬首是瞻。”
我順勢一避,夜譚順勢往我身前一擋。
大少爺即刻從善如流地去摸夜譚。
我:“……”真是左右逢源,穩賺不虧。
“齊人之福,平生快事。”大少爺賤兮兮笑說。
我望望天:“只可惜大少爺東差西誤,享不了齊人之福。”
大少爺疑道:“此話何解?”
“我現在缺的不是銀子?!?br/>
“美人想要什么?”
“大夫?!?br/>
鐘離子虛言笑晏晏,目光往夜譚身上落去:“這個大夫,想必是為夜剎而求的了。”
“對。其實我也不指望能朝夕之間讓夜譚恢復如初,只希望能讓他再度開始習武?!?br/>
“這可不是易事……不曉得小兄弟愿給小爺我什么好處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會不會泡妞???”
大少爺:“……”
我想了想,畢竟有求于他,不能如此嗆人,誠懇道:“大少爺若愿意幫我這個忙,必當感激涕零?!?br/>
鐘離子虛撇撇嘴道:“小兄弟的‘感激涕零’,真是價值連城?!?br/>
“我的感激不是價值連城,而是無價之寶?!蔽已a道,“大少爺如果能想通此中關節,想必日后要上月嘗笙當輕而易舉。”
大少爺:“……”
被我戳中了傷心往事,鐘離子虛很是啼笑皆非,搖搖頭笑說:“罷了,倒也不是全無辦法。夜剎一身內力是被人硬生生抽空的,丹田受損,不能聚氣,所以無法練功。要治他是沒有辦法的,不過……小爺正好認識個擅作嫁衣的先生,可將他人內息引入他任脈氣海,由此做根基,調理順當,可與常人無異?!?br/>
我喜道:“甚好,有勞了。”
“你沒傻吧?”鐘離子虛白了我一眼道。
“主子,萬萬不可?!币棺T也勸道。
鐘離子虛輕扣折扇,說道:“此事,非一流高手、氣勁純正者不可。引人內息之術,如長江倒海,非傾空不得中止,直到力竭,精氣力道均被抽干,屆時淪為廢人的,就是這個引息的人了。不知道小兄弟你,要上哪兒找一個這么甘愿放棄一世功力的內家高手呢?”
我順口問道:“澤雀夠嗎?”
大少爺錯愕非常,連連揮手:“那可是我的人?。∥也煌?!”
“哎我不是說他。”我解釋道,“因為我只擊敗過澤雀,不知道這算不算一流。如果他資格足夠,那我肯定沒問題了。”
兩人愣了許久,大少爺才結結巴巴道:“你該不會想親自……???”
“再好不過呀?!蔽倚老驳馈?br/>
“他,他畢竟只是個隨從……”大少爺干巴巴道。
我語重心長道:“大少爺,正因為你一直自恃高貴,才泡不到月嘗笙呀?!?br/>
大少爺驚惶不已:“……受教了。”
“這位嫁衣先生,什么時候能到呢?”我殷切道。
“不出三五日……”鐘離子虛仍未回神,機械應了答案。
我拜謝再三,千叮萬囑,歡歡喜喜地拖著夜譚回去了。
我的內力都是憑空亂改得來的,自然是一點也不稀罕。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喜事。
但顯然夜譚不這么想。
我知他顧慮,苦口婆心,勸了一路。
夜譚仍是劍眉一壓,直挺挺跪在我榻前,斷然道:“容屬下拒絕?!?br/>
我氣得蹬了腿橫在榻上,惱怒道:“這世上除了你不聽話,簡直沒什么能讓我為難的了?!?br/>
夜譚不敢出聲了。
我又重重嘆口氣:“唉?。 ?br/>
夜譚又要皺成一團了。
“你也知道,我的內息,時強時弱,時有時無,和常人大不一樣?!蔽疫B哄帶騙道,“我常常睡一覺就會有變動,你放寬心好了?!??Qúbu.net
夜譚表情稍稍松動了些許。
我趁熱打鐵:“你要是良心不安,今晚就陪我睡一覺。”
話出口感覺哪里怪怪的。
夜譚十分不自然地道:“但凡主人吩咐,屬下自然照做。這兩件事不可混為一談?!?br/>
終于得償所愿,騙了夜譚同榻共眠。
只是我每貼近一寸,他便往外移一寸。
我在心里默念:快!趁著大夫還沒來偷親我一次!好讓我進了修改器界面,把數值調得更高一點。順便添點微薄錢財,我這次絕不蠢到回檔。
一邊念著,一邊睡去了。
完整地睡了個囫圇覺。無人擾我清夢。
馬丹,他沒親我。
沒有什么修改器。
第二天夜里我抱緊了他臂膀。
如此睡了一覺。
又沒親我。
又沒有修改器。
第三天夜里我手腳并用纏在他身上。
如此過了一夜。
仍舊沒親我。
今天也沒有修改器。
翌日,夜譚小心翼翼望著我臉色:“主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兒?您這兩日來,神色愈發愁苦了?!?br/>
我幽怨地看著他,有苦說不出。
你還有臉問。
你為什么不親我。
好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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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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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