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不想說,在面對大哥的時候,她還是很不愿意說的。
雖然大哥是醫(yī)生。
他早就已經(jīng)麻木了,每日面對那么多病人。這些事,都可以脫口而出的。
她說道:“大哥就當(dāng)不知道吧。至于其他方面,枝枝知道怎么做。”
昨晚,不過是即興。
所以,沒有什么措施。
但時枝清楚,沒有那么容易就會中標(biāo)的。她只會允許發(fā)生這一次,下一回,絕對不會讓封司渡那么輕而易舉的得手了。
裴琛的眼里,帶著深深的疼惜。
他的心臟,隱隱有些悶堵。
“好。”
他不便再與她多說什么。
可是她只是個十八歲的丫頭。
他的手,摩挲著她雪白的脖頸,“枝枝。答應(yīng)大哥。只此一回,好么?”
裴琛克制不住自己。
他伸手,將她攬進(jìn)自己懷里。那一雙眼里,隱忍的閃爍著。
時枝有些不明白。
她松開他。
“大哥是在擔(dān)心我嗎?沒關(guān)系的。我也是醫(yī)生,我清楚的。”
她給予寬慰,不讓他擔(dān)心。
裴琛伸手,將她的衣領(lǐng)扯上去一些。
他啞著聲音,說道:“上去把這些遮一遮,穿個襯衫吧。衣領(lǐng)能擋住一些。不要讓阿行看見。”
時枝點了點下巴。
“謝謝大哥。”
她說不上來,心里頭有些奇怪的感覺。
離開了衛(wèi)生間。
裴予行剛吃完飯,看兩人,“這么快?這回針灸不需要那么久了嗎。”
少年有些驚訝,佩服枝枝的技藝,爐火純青。
已經(jīng)到達(dá)這種地步了。厲害。
裴琛打斷。
“阿行。不是要去比賽么。我送你過去。”
他緩緩拂開白大褂,拿出車鑰匙,出去了。
時枝隨三哥一起。
三人,到達(dá)附近的廣場。電競大賽,現(xiàn)場來了不少人。
有很多粉絲舉著牌子,熱鬧紛紛。中間有個大屏幕,顯示座位席的情況,此刻還沒有就位。
雖然時間很早,但還是來了很多人。
裴予行笑著說道:“枝枝,今天看咱們的了!”
他摸了摸妹妹的腦袋。
他忍不住,想低頭親她一下。可礙于人那么多,怕被誤會了。
時枝回頭,看向裴琛。
“大哥先去研究所吧。這里有三哥,沒事的。”她說道。
裴琛在想什么。
他隱晦的暗示道:“我今天會回來早一點。給你帶樣?xùn)|西回來。”
他指的是,那方面的藥。
時枝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
裴琛見此,說道:“不要跑丟。跟著阿行。我先走了。”
他叮囑完之后,將車開走。
一路上,他心不在焉。沒有如期將車開去研究所,反而去了江邊散散心。
此刻江邊,風(fēng)拂面。
裴琛將車停在附近,感受著。
“我是怎么了。”
他苦笑一聲。
一身白大褂很是惹人注目,一旁的游客小姑娘們看著他,臉紅耳赤。
可他清楚的知道。
不管是江穎也好,還是別的女人也好。他對她們,從來都沒有興趣。
可他卻對自己的妹妹,有那樣的念頭……
他是天底下最罪惡的人。
裴琛看著自己潔白的白大褂,自嘲一笑。
“枝枝。你終究不屬于我。”
他呢喃自語。
他小心捧在掌心的小小姑娘,一夜之間,就已經(jīng)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
裴琛在江邊,停留了許久。
末了,他開車去了藥店。
“要一盒避孕藥。”
他聲音平淡的說道。
柜臺的店員偷偷看了一眼,臉紅不已,“您是醫(yī)生嗎?”
裴琛頷首。
“有什么問題。”
他接過藥,放在黑色的袋子里。
店員心頭緊張,搖搖頭。
“沒事兒。您真好,還親自過來給女朋友買這個藥。”
聲音越說越小。甚至羨慕。
裴琛沒說話,抿著唇,謝過之后,提著袋子離開了藥店。
他將藥放在了車座上,查看了說明。
他去了研究所。
那一邊,時枝進(jìn)了電競大賽的場所,她亮出自己的身份給主辦方。
主辦方震驚的沒邊。
“真、真的嗎!您真的要助力陪跑?真的要踢館嗎?”
“嗯。”
時枝說道:“安排下吧。這場終賽,我比定了。”
她把黑卡,推了過去。
主板發(fā)激動的拿著身份信息,立刻錄入。
“怎么會有這樣的好事……”
大神親自來了!
這要是換做平時,上千萬也請不動來加盟踢館啊!
裴予行笑了笑,伸手跟妹妹碰了碰。
“我們兄妹齊心合力。一起干倒敵人!”
“枝枝。難得合作,一會兒哥哥可不會讓你。”
“彼此彼此。”
時枝與少年達(dá)成合作,兄妹二人一起,進(jìn)了場館。
她要看看。
哪個女孩子有那個膽子,敢虐她哥哥。
她這個當(dāng)妹妹的,可不允許哥哥被欺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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