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看到男人的身影。她下意識想要拉起來窗簾。
可心倒是挺誠實,還是猶豫了。
她拿起手機,給底下的他打電話。
“你過來干什么。”
時枝盯著倚在車旁的男人,他點了根煙,淡淡的煙霧繚繞,遮掩了他淡泊的眉眼,那樣深邃迷離。
封司渡半掀眼皮,他抬眼,對上了小姑娘的眼神。
兩人。
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四目相對。
他唇角微動,啞著嗓子,在電話那頭說道:“來陪睡。”
時枝:“??”
她一臉茫然。
他是瘋了嗎。
“說來說去,你還只是想著跟我睡覺?封司渡,你反思下自己不行嗎。”
時枝無奈的捂額。
她不想跟他分開。
但也不想成為他的泡友。
男人的身形挺拔,路燈將他的影子拉長。
他糾正她。
“我陪你睡。”
他抵著聲音,說道。
時枝無語凝噎。
這就有什么區別嗎?說到底,不就是想要跟她睡覺。
她皺起眉頭,察覺到對面電話里的聲音有些不對。
“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時枝能聽見那醺醺的感覺,男人帶著慢條斯理的慵懶。
他此刻還在點煙。
真是個會勾的男人。
他要是她的白月光,她還真一輩子忘不了這個男人。
電話對面,沒有再傳來聲音。
時枝略有些不放心。
“吃藥期間,不能飲酒。否則會休克,你不知道嗎?”
她給他的那顆胃藥,沒有任何副作用。
唯一就是不能碰酒。
但這是常識了,幾乎每個藥在服藥期間,都不能吃辛辣,碰酒之類的。
他這是故意把自己弄成這樣嗎。
“你在底下等我。我下來。”
時枝拉上簾子,她穿了件薄的素白色小開衫,拿著鑰匙下樓了。
聽到這話的男人。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不經意的笑。
他等著她呢。
時枝匆匆下樓,開了門,她疾步來到男人身前。
她踮起腳尖,伸手覆在他的額頭上。
“有些燙。你發燒了。”
她看了眼周圍被風吹的大樹,嘩啦作響。
現在又站在這里吹冷風。他不要命了。
封司渡伸手禁錮住她的腰肢,將她摟緊在懷里。
他帶著滾燙的唇,貼在她白皙溫軟的脖頸上,咬著她的耳垂尖尖。
“說你想我。”
他的聲音帶著低沉,手上用了力度,幾乎掐著她的腰肢,“說。”
他帶著霸道的命令。
時枝一臉看不太分明他。
“你到底想怎么樣,封司渡。忽冷忽熱很有意思嗎,還是說你想對我欲擒故縱,故意吊著我?”
好,就算他想這樣做。
那他贏了。
他將她的身子貼近自己,他身上炙熱的氣息將她灼傷一般。
“上樓,再說。”
他的眼眸里帶著幽深,聲音低冷。
他態度轉變太快,時枝猝不及防。
待反應過來時,自己的手腕已經被他牽著走了。
他主動帶她進去,輕車熟路的上二樓。
時枝沒有發出聲音。
她知道這里隔音不好,有什么話進到她經過隔音處理的房間為好。
“啪——”一聲。
房門被拉開,關上。隔絕了一切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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