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氣氛正濃。
時枝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被壓榨的了。
只記得她滿眼都是水汽,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狠狠被折騰的想咬死他,她無論怎么捶打他,他都不肯放過她。
地下散落的衣服,象征著今夜發生了什么。
外頭的暴雨聲,淹沒了房里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
封司渡摟著小姑娘的腰肢,他昨晚幾乎要折斷了她。
他俯首,在她唇上吻了一吻。
“醒了?起來,我給你上藥。”
他坐起身,淡淡的松開了她雙手上的領帶。
領帶已經變形,被他栓的死結。花了一會兒時間,才解開。
時枝冷冷的看著他。
她此刻身上青紫,偶爾有些紅的地方,脖子上更是密密麻麻的草莓。
“畜生。”
她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他從來沒對她來真的過。
可昨晚,他對她用了強。
封司渡松開領帶,淡淡系著襯衫的扣子。
他的手指修長分明,嗓音低沉道:“再罵一句。嗯?”
他儼然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模樣。
慢條斯理,不緊不徐。
時枝疼得渾身動彈不得,她想坐起身,都無力。她已經被榨干的沒有絲毫力氣,他昨晚用了一整夜對付她。
直到清晨,她才昏睡過去。
她不想說話了,平躺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給我穿衣服。”
良久,時枝覺得她此刻很難堪,閉著眼睛,說道。
像是看透了一樣。
這種事,做都做了。
她之前忍了這么久,也把他睡了,她也不虧。
封司渡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
他帶她坐起身。
讓她坐在他有力修長的腿上。
他給她穿衣服,兩人四目灼灼相對。
“還疼么。”
他勾起手指,蹭了下她溫軟的嘴角。
她的嘴巴,昨夜咬破了。他心疼的緊。
時枝抿著嘴巴,死活不吭聲。
可耳尖的那抹紅,卻能說明她對他昨晚還是極度滿意的。
她未經人事,不知男女之情。可經歷了昨夜,才知道歡愉。
“不用你假惺惺的關心。”
時枝被男人抱坐著,任由他給自己穿衣服。
她說道:“你要是真心疼我,也不該那么對我。”
不知道眼淚是何物。
更從小到大沒哭過的時枝。
昨晚被那樣哭了。
男人心疼的很,他還是哄了一整夜才哄好的。
可清早醒來,她又不好了。
封司渡淡淡給她系好扣子,“嗯。我的錯。”
他初嘗禁果,不知輕重,不知分寸。
所以,他讓她難受了。
時枝又罵了幾聲才解氣,說道:“小叔要是知道,他會殺了你的。”
不僅僅是小叔。
還有家里的三個哥哥。
他現在還這么悠閑的在她房間里,他就不擔心么。
封司渡一臉輕笑。
他抱著她起身,帶她去衛生間,給她放熱水。
“都是成年人了,這樣的事不可以么。”
他放完水,溫度適宜,從衛生間里退出,在外等著她。
更何況,她是他的女人。
時枝不想說話。
他真的好意思嗎??
他都不介意他們兩人之間的年紀嗎!
他都是大她九歲的老男人了,他老牛吃嫩草真的好意思?他還對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一點愧疚的感覺都沒有。
時枝惱了。
她還得想辦法怎么讓封司渡離開,才不會被發現。
“我昨晚不應該心軟,去見他的。”
沒想到,就把這個禍害的狗男人,給帶上來了。還發生那種事。
時枝揉著眉心,她立刻洗完澡。
出來后,她看了眼時間。幸好還早,才六點。
“我先出去看看。他們起來沒有。你不要開門。”
時枝叮囑床邊的男人。
他正不緊不緩的拿過她床頭的書,淡淡的翻閱看著。
看到這一幕,她就咬牙切齒。
他不擔心,她擔心的很!
男人嗓音寡淡,道:“不方便的話。我今晚再走也行。”
他可以留到三更半夜。
順便再做一次走。
時枝拳頭硬了,照他這意思還想再占她一回便宜?
“嘭!——”
她用力的拉開房門,摔門!
從二樓下到一樓,裴家一片安靜。看來爸媽還沒起床,傭人也還沒來,今天剛好是周末。
時枝走路的姿勢有些怪。
她回來的時候,松了口氣。
“我爸媽和哥哥們還沒起來。你趁著現在,趕緊離開吧。”
她將男人拉起來,推著他走。
封司渡注意到小姑娘的走姿,有些怪怪的。
他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她那般柔和的樣子,也是第一回看見。
紅著眼眶,漂亮的眸子里帶著水光。
正是因為那樣,他才會像頭野獸一樣,不肯放過她。
“舍得我走?”
他沒動身,淡淡站在門前,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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