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嚇傻眼了,“裴二少爺,你不能進去!我家封爺……”
可沒想到裴席湛會直接橫沖直撞的開車進去了。
封家的鐵門,又受到一層重創。
裴席湛根本不顧及這些,他將車停了下來,下車關車門。
“封叔,不請我上去聊聊么。”
他對著門前的監視器,聲音平淡的說道。
他理了理自己豎起的風衣領口,將拉鏈扯了下去,鴨舌帽摘了下來。
在監視器后頭的男人正坐在臥室里的沙發上。
封司渡瞥了眼被裴席湛撞壞的鐵門。
裴家二小子,是跟他這封宅,有仇么?
男人放下手頭的威士忌。
他點了臺燈,淡聲看著監視器,說道:“上來。”
底下的保鏢們,聽見封爺法令了。
也斷然不敢阻攔裴席湛。
只能由著他上去,不忘提醒一聲:“封爺房間在四樓。”
裴席湛抬腿踏進電梯里。
他注視著周遭,這個陰暗的封宅里,毫無人氣,怎么會有女人愿意來這。
那個丫頭,是鬼迷心竅了。
他上了四樓,在封司渡臥房的門前,“封叔。是我。”
房間里的男人,慢條斯理的起身。
旋即,拉開了房門。
兩人眼中,鋒芒畢露。
一股無形的氣息,互相干涉。
裴席湛進了房間,他已經很熟悉這里了。在這跟影后寒芝拍過戲。
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他說道:“家妹自從回來后就魂不守舍的。我來問問,封叔與家妹,發生了什么事。”
從來沒見過那丫頭,露出過那樣的神情。
所以,他會想來看看,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此刻,封司渡神情淡漠。
他一身浴袍,腰帶松松垮垮的在腰上。
他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執起桌上的酒水。
“喝一杯?”
男人的嗓音暗啞,他拿了干凈的玻璃杯,徐徐倒上威士忌的酒。
放到裴席湛的面前,他眉間淡泊禁欲。
裴席湛沒有碰這酒。
“我過來,不是來喝酒的,封叔。”
那個丫頭究竟為什么會變成那樣。他來興師問罪。
她年紀小不懂事,他這個做二哥的,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眼睜睜看著她被玩得團團轉,他做不到。
封司渡眼皮半掀。
他冷眸灼灼閃動,舉起杯酒放到唇邊淡飲著。
“阿湛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家姑娘了。”
他帶著陰冷,唇角勾勒譏誚。
裴席湛皺起眉頭。
“你家姑娘?”
挺可笑。
裴席湛道:“既然你把她當做你的女人,那就好好照顧她。別做負了她的事情。”
那個丫頭紅著眼睛回來。可面前的這個男人,卻是一臉的云淡風輕。
不用看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封司渡眸光閃爍。
他嘴角勾勒一抹弧度。
“阿湛是以什么資格,來過問此事。嗯?”
他把玩著玻璃酒杯,指腹骨節袖長。
裴席湛隱忍著。
“之前我確實對她疏忽。但也輪不上別的男人欺辱她。”
“封司渡,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什么了?”
站起身,裴席湛無法再坐視不理下去。
男人矜貴的身形,倚在沙發上,嗓音低沉暗啞,“她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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