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說話算數,向來不會吃虧。
她嬌軟的唇,仰起白皙的脖頸,上來就咬在了他修長的脖頸上。
“嗯哼。”
男人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
這聲音,顯然有些古怪。不像是被咬疼了的聲音。
反而像是……
時枝撞上他帶著清欲的眼眸,滾燙的宛若巖漿。他的眼中,仿佛就要噴出火來,將她吞噬。
她意識到了什么時。
下一瞬,封司渡的眼眸變得幽暗,他伸手將她用力抵在車門上。
他灼灼的看著她,“惹了火就想跑?”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與她十指緊扣。
時枝微動,“還不是你——”
她正想說點什么。
緊接著,就被男人覆住了唇。
他帶著炙熱的氣息,將她掩蓋。
車里的氣氛很濃。
兩人你儂我儂,到時刻成熟時。
忽而。
“封爺,我去找過了,但沒看到時小——”
阿江說著拉開駕駛座的車門。
徹底,驚呆了!!!
我靠??
封爺跟時小姐,在、在車里……
阿江呆住了,一時之間忘記走。
封司渡冷沉的臉龐陰鷙,他冷著聲音道:“滾出去。”
他順手,用自己的西裝外套,裹住了現在衣不附體的時枝。
自身,也只是領帶松開的癱在一邊,解了兩粒扣子的襯衫。
阿江慌得連滾帶爬就跑。
“封爺,對不起!時小姐,對不住……”
阿江關上車門,趕緊跑。
草草草,搞到真的了!
磕到了,封爺跟時小姐,居然玩上真的了!
時枝被這么一攪和。
她頓時焉了。
“不做了。”
她坐起身,將被男人扯開的衣裙穿上,拉上后背的拉鏈。
實際上,方才天雷勾地火,氣氛恰好。
只差最后一道防線。她就要被他占有了。
阿江來的,不是時候。卻恰似時候。時枝當時沒想什么,只是也對封司渡有情,想給他。
男人將她扣了回去,“撩出的火,負責熄滅。”
他啞著嗓子,嘴角勾笑,看著她帶著薄汗的臉。
小姑娘濡濕的碎發,顯然是熱的。
時枝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你什么措施都沒準備。我也……還沒有準備好。”
只是一股子腦熱。
現在清醒下來,她才覺得方才是做了些什么。
她不過十八歲,但也不想帶著他的種跑。
所以,這次她不要他了。
封司渡伸手,從車的皮座里,拿出兩盒來。
他淡淡的放在她手心里,“誰說沒準備。這不是么?”
從第一眼看見小姑娘時。
他就已經讓阿江,在車里準備了。似是,蓄謀已久的愛。
時枝像是觸電一樣的松開那盒子。
她剜了他一眼。
“你是為我準備的?誰會在車里放這個。你是不是想去外面勾引別的女人。”
她的語氣,帶著酸酸的。
畢竟,他條件優異。那些女人,貼著上來的不少。
封司渡低低的看著她吃醋的模樣。
這回也讓她見識一下。
他看著她跟別的男子在一塊時,有多醋意。
小姑娘底子好,各方面優異。那些男人,倒貼的也不少。
“有備無患。”
他淡淡道,就像此時需要。
時枝覺得她跟封司渡,都需要冷靜冷靜。
她也是瘋了。
被一個大自己九歲的男人上,她要睡這個老男人。
“我們進展太快了。還是緩緩吧。”
時枝坐起身,她伸手按了自動門,從車里出去。
涼風吹進來的時候,清醒了不少。
男人在車里,臉龐看不清分明。
他薄唇微抿,唇線拉直。他淡淡直起身,拿過車座里的水,倚在了車座上,慢條斯理的飲了幾口,潤潤嗓子,解解渴。
“是么。我還嫌進度太慢。”
他抬手將水,遞給車外的小姑娘。
從初見到現在。
已經有半年。他也只是,親過她,抱過她,摸過她。
沒碰過她。
對于一般正常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半年都沒碰過自己的女朋友,多半是有問題了。若非他強大的定力,只當天見了小姑娘,怕是就會碰了她。
時枝被風吹了會兒,好多了。
可她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什么時候也沾染了他身上淡淡的木香味。
她皺了下秀眉。
感覺像是她在外面偷男人一樣。
“我先進去宴會了。”
時枝得去宴會里散散他身上的木香味。
宴會里,到處是女子男子的香水味。可以掩蓋掉。
她看了眼不遠處的阿江。
“阿江找你應該有事。你公司里事務多,你因為我來裴家的壽宴,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時枝心里有數。
在世家仇恨之下,他能為了她。她也能向著他。
彼此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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