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渡低低看著躺在自己底下的小嬌人兒。
他從不知道,她能這么嬌。
雖然平時,小姑娘一副清冷的模樣。可此刻她的臉上泛著紅霞,眼波柔和,耳尖發熱,就乖巧的在他這里,任由他擺弄的模樣。
他忍不住,想要將她揉碎。
“在阿枝心里。我封司渡,是什么樣的人。嗯?”
他仍舊在吃味,阿珩喚她的稱呼。
時不時,帶兩聲。
時枝只能仰視著他,他的手力度太強,她被他推倒的起不來身。
“我原以為。你會是那樣的人。”
至少,剛開始見面時。
她就覺得他很狗,很會撩騷。
后來才發現,他也只會對她一個人這樣。才知道,他歡喜她。
被一個老男人喜歡。這簡直太草了。
他老牛吃嫩草,倒是吃上癮。
時枝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你不是。正因為我覺得你不是,所以我才想知道。當初的細節。”
但也有可能。
以前還沒遇見到的封司渡,他就是那樣的人。
只不過此刻,因為有了軟肋。他的鋒芒,變得柔和許多。
“我不要聽別人說。”
時枝的秀眸動容,泛著點點的水光,“封司渡。我想聽你說。”
這句話,她必須傳遞給他。
她愿意相信他。
時枝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胸膛,她的手指,撫在他系緊的領帶上,將他的領帶,微微扯松。
上頭的男人,喉結滾動,低低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她這是在惹火。
封司渡的大手,放到她的腰肢后頭。
他凝著她漂亮的水眸,啞著嗓子道:“商業競爭,成王敗寇,在所難免。”
當初之事,已經翻篇。
沒什么,好值得翻出來說。
時枝的眼里波動了一瞬,她看向他,“你就沒想過,我爸媽會反對嗎。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是想中和你們之間的關系。”
迫切的想要知道。
迫切的想要找到理由,為他開脫。
可他卻一句輕描淡寫,劃過了當年的恩怨。
男人的身形一僵。
他出神的看著底下的人兒。
兩人灼灼的對視,眼里都有彼此。情意的流露,是隱藏不住的。
封司渡抬手,撥開小姑娘凌亂的碎發。
他吻了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溫軟的嬌唇。
“嗯?”
他品嘗著她的美好,帶著低壓的嗓音,手指摩挲著她雪白的手,“我若說,無從辯解。”
時枝被他親腫了唇。
她眼里氤氳著霧氣,臉頰帶著溫熱。
“那我不是與裴家成對立,就是會與你們封家成對立。”
她知道,這層恩怨是無法解除的了。
裴家人對封家人的偏見,大概也會持續下去。這是他們之間的阻礙。
想到這里。
時枝忍不住盯著厚臉皮的男人,她伸手掐住他性感的下頜,“封司渡。你怎么能這么自信,你就一定能娶到我?”
他竟然不管不顧。
直接無視忽略了裴家。就要她嫁過去。
封司渡任由小姑娘掐著自己,他甘之如殆。這小手軟綿像棉花,一點力度也沒有。看起來像責怪,實則調情。
他攫過她的小手,俯首親了親。
“裴家人不敢。裴氏集團,干不過我。”
他唇角,勾勒似笑非笑。
時枝:“……”
她想咬牙切齒,行不行?
這男人,真的狗到家了。
“我不準你動裴家。也不準動裴家人。”
時枝的語氣帶著凝重,她絲毫不客氣的扯過他的領帶,讓他離近自己,“否則,我們也別來往了。”
裴家爸媽,對她有知遇之恩。
全家上下,都帶給她溫暖。是她第一個家。她出生就沒有父母,是裴家人給了她想要的一切溫情。
小野貓似的,張牙舞爪。
看起來,奶兇奶兇。
封司渡眸中帶著淡淡的笑意,他順勢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領口扣子,“膽子這么大,敢威脅我。”
他注視著她的鎖骨。
白皙又好看。
只是,缺了點什么。
時枝被他禁錮在車里,他修長的腿攔在她的中間,讓她無法動彈。
她對上他往下的眼神。
“你往哪兒看?”
她的秀眉跳了跳,忍不住提醒他。
封司渡自是欣賞小姑娘的鎖骨了。這里,得留下點印子。
他薄唇貼了上去,炙熱的吻了下去。
時枝的手穿過他漆黑的碎發,她仰起脖頸,有些羞惱,“……封司渡!”
這個男人,一言不合就親她!
親就算了,還要親鎖骨!
他抽身而退,很滿意她鎖骨上的吻痕。
這樣一來,沒人惦記她了。
時枝低頭一看,果然一抹深紅,偏紫,帶著微微的刺痛。
她狠狠瞪他一眼,“我也要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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