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渡并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他薄唇淡淡道:“今天的會議,我全推了。至于阿江。”
看向不遠處的人。
阿江嚇得一個哆嗦,趕緊有多遠跑多遠。
總之,封爺此刻怕是不太想看見他。
時枝循著目光掃去。
阿江早就跑的沒人影兒了。
還真是得力的下屬。
她說道:“我知道了。阿江是被你叫出來來找我的。是想看看,我為什么回忽然從宴會里出來吧。”
之所以出來,是想找阿遇問清楚情況的。
但沒想到的是,封司渡承認(rèn)了。承認(rèn)他當(dāng)年做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商業(yè)競爭。成王敗寇。
可時枝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老一輩,別人的恩恩怨怨。
這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在乎的是,既能維護裴家的感情,也能維護封司渡這邊。她夾在有世仇的兩邊,還挺難做的。
男人抬手,掌心撫在她的腦袋上。
他輕輕的揉著,滿眼寵溺的笑意,他勾唇道:“讓我疼你。這就夠了。”
裴家是裴家的事。
他與小姑娘,是彼此感情的私事。
時枝有些不太爭氣,被他摸頭還摸出了感覺。
她壓制住那股感覺,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封司渡。你別說這些撩人的話行不行。女孩子跟男孩子,是一樣的——”
封司渡沒能理解小姑娘的話語,他低笑著挑唇,“一樣的什么?”
時枝:“……”
這么明顯,還要她主動說出口嗎!
確定不是在釣魚,套路她。
她只好面對著他,說道:“要不是女孩子被沒收了作案工具。也不比你們男人色。”
一樣的好色。
一樣的在控制自己,在隱忍。
封司渡聞言,倒是覺得新奇。他輕笑一聲,嗓音低磁。
他只在她的口中,聽到過這樣的說法。
“人不好色。是人么。”
他凝視著她泛著水光的嫣紅的唇兒,滿眼似笑非笑。
時枝佩服他。
佩服他之前就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
甚至,在車?yán)锞妥隽舜胧┑臏?zhǔn)備。
他居然定力那么強。
她抿唇,看著他說道:“如果你不回去的話。晚上那頓飯宴也快開始了。留下來吃頓飯再走吧。晚上——”
“晚上,嗯?”
男人帶著幾分希冀,眸中灼灼,“跟我回家睡覺么。”
他的神情動容,看起來不像玩笑。
正好白天沒進行完的事情,回家做完。
時枝無語凝噎。
她想說:“晚上你自己回去。我跟爸媽哥哥們回去。”
他要不要這么!
這么的上綱上線!
時時刻刻都想占她的便宜,盯著她。
封司渡瞥向宴會的大門口,此刻,裴琛正向此處看來。
他淡淡整理了下小姑娘的碎發(fā)。
“嗯。”
他俯首,在她滾燙的額頭上,落下炙熱的吻。
時枝有些心神恍惚。
男人的唇,很軟。
雖然看著唇很薄很硬很涼,可卻是溫?zé)岬摹R粋€極大的反差。她體驗過,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時,她低頭一看手機,接到了二哥裴席湛的短訊。
上面寫著:拍攝結(jié)束,辦壽宴的酒店在哪。我開車過去。
時枝還不如覺得。
二哥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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