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底線 !
當著東宮的面,我完全懵了。我的嘴唇僵硬著,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于是白色液體開始沿著我的嘴角慢慢地淌到了我的脖子上。這時林云兒把香舌探了過來,撬開了我的嘴唇,甜甜的香檳酒混合著她唇角淡淡的紫丁香味,沿著她的舌尖滑進了我的嘴里。而且直抵我的喉嚨口,我的喉結(jié)忍不住動了一下,那注香檳就這樣在她香舌的推送下,注入我的體內(nèi)。不知什么原因,這清涼的香檳象一道火燒的氣油一樣,讓我的肚子覺得滾燙滾燙的。
“好喝嗎?”林云兒問道。
我象只中了箭的色狼,愕然地看著她,完全不知如何回答。
“這叫唇杯。也許你以為我是個小女生,什么都不懂,但是我可以學。只要你答應我,不管你愛上了誰,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我無助地看著面前這個尤物,然后又偷偷地瞄了一眼薩琳娜。蒼天啊,大地啊,要劈就快劈吧,我寧愿做一只雷劈烤雞也不愿意被兩位美妞這么折磨了。
[][]終于,薩琳娜看不下去了,她也坐到了床邊,對林云兒道:“云兒妹妹,其實我們倆的事早就發(fā)生了,那時候你還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我知道他是愛你的,但他也愛我。而且除非你從此不讓他見到別的女人,不然他肯定會愛上更多的女孩。其實,上次你在三山島上的洞里說他‘就那方面聰明,其它都不行’的時候,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但就象你這樣條件的女孩會喜歡他一樣,完全沒有理由,是嗎?”
林云兒聽到這話。緩緩地從我身上爬起來,她對著薩琳娜微微地笑了:“姐姐,還是你明白我。其實我也早知道他跟你的關(guān)系不一般了。當我在美林證券公司操盤的時候,你們倆經(jīng)常一起失蹤。那時候我就明白發(fā)生什么了。那次在太湖別墅里,你突然走錯了房間,看到我們在……你就退了出去。其實我后來也看出破綻來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的拖鞋留在了他的儲物柜里。”
我愕然地跟薩琳娜對視了一眼。好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跟林mm比腦筋,就象跟蓋茨叔叔比有錢,跟順路路順比yy。
薩琳娜道:“云兒妹妹,如果你愛他就要象我一樣,要準備接受他的全部,你準備好了嗎?”
“嗯。我準備好了。”
兩人居然手拉著手站在了我的床前。薩琳娜慷慨地道:“云兒妹妹,這兩天你辛苦了,多虧了你的腦子,他才有可能得到這些寶藏。你們早點休息吧,不早了,快十點了。”說著,她準備去洗手間穿外套。
林云兒連忙拉住她:“不要,姐姐。我今天其實很累,不如你……我今天只是來看看他而已。”
暈。有見過這種后.宮的嗎?讓什么不好讓,你們讓皇上啊。我簡直就是她倆的奴隸。不行,我要反抗,但我剛一張口,她們就一人一根手指指著我:“閉嘴,都是因為你!”我立刻捂住嘴巴。好吧,我要另想辦法對付她們。
林云兒道:“不如這樣吧,我看你們在我來之前還沒盡興,香檳才喝到一半,索性我們今晚再多喝幾杯。就當預祝我們解救勞工的計劃即將成功。”
“好啊好啊,我再叫一瓶紅酒來。”說著,薩琳娜果然拿起客房里的電話,叫了一瓶拉菲。具體年份我忘了,反正比周潤發(fā)喜歡叫的那種更高級的那種。如果周潤發(fā)叫的是1982年的,那薩琳娜叫的肯定是1882年的。什么?1882年的拉菲沒有聽說過,兄弟,面壁去吧,在順路路順這兒什么都可以有。
等我們干完最后一杯香檳的時候,門再次被敲開了,好吧,今天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客房服務了。現(xiàn)在什么服務我都能接受,只要不是再給我送一位美女來。
服務生送來了一瓶已經(jīng)打開的82年拉菲,并且告訴我們酒已經(jīng)醒好了,可以喝了……
這酒真不錯,不過當喝到這種酒的時候,你猜我想到了誰?我想到了郭心美,就是本書開頭提過的那個大一的新生,我記得第一次喝這種酒就是在郭心美二十歲生日的那天。今天這是怎么了,我的腦袋被門擠已經(jīng)很久了,照說也該愈合了,怎么會突然想到這些。
不過我很快發(fā)現(xiàn),多愁善感的不只我一個人。我的東宮西宮喝了這種紅酒之后也變得話更多了。她們有一搭沒一搭地嘮起家常來,主要內(nèi)容還是我的事。她們居然開始交流跟我上床的經(jīng)驗來,如果我還清醒的話,肯定會尷尬得不行了。但是我越來越不清醒了。
兩位美女都只穿著胸罩,她們好象也完全沒有了羞恥感,時不時地抱在一起。薩琳娜甚至一會兒挑逗一下我,一會兒又去摸一把林云兒的臀部。林云兒癡癡傻傻地端著酒杯在房間里到處走,還不時對著衣柜上的鏡子擺pos。她同樣已經(jīng)性取向模糊了,一會兒挑逗一下我,一會兒又對著薩琳娜拋媚眼。
而要判斷我是不是清醒有一條很簡單的標準,這條標準就是我是否還可以對女人有沖動,這是我清醒與否的底線。也正是由于這條標準我才判斷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要在平時,她們只要做出現(xiàn)在十分之一的姿態(tài)我肯定就已經(jīng)帳篷高搭了,但現(xiàn)在她倆幾乎可以說是在拍playboy的月度女郎宣傳片了,我仍然可以淡定地喝著酒,還時不時地遞給她倆一根香蕉什么的——當然不是我的香蕉,是可以咬斷嚼爛的那種。
當紅酒喝到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我的客房門被第四次敲響了。我搖搖晃晃地走過去開門,這回進來的是一個熟人——德瓦拉。他嚴肅的表情相當?shù)貌缓犀F(xiàn)在的時宜,薩琳娜高興地走過去跟他打招呼,但是腳下一軟,36d的咪咪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