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底線 !
我也猜到了,因為我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擺好了pos,西宮娘娘也沒有讓我失望,我再次被推倒在床上。總結(jié)我杯具的人生,我只想說三個字——救命啊——如果一定要再加點什么,我希望是——一萬個感嘆號。
意淫不是我想買,推倒不是我主動。
林云兒柔軟的嬌軀壓得我舒服極了,她灼熱的鼻息更是直抵我的耳根部位。溫柔的眼眸被長長的睫毛遮擋著,一開一闔的,象煞了高級的洋娃娃。我想把她推開,但兩只手居然不自覺地放在了她的胸口上。那道深溝壁壘頓時讓我有種想跨越的沖動。但是僅存的一點智商告訴我不能,因為我的東宮還在洗手間里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我一骨碌坐了起來,把林云兒扶正,然后正襟危坐,一本正經(jīng)道:“你來干什么?”
林云兒有些不解地看著我:“我——我——”她對我這個硬梆梆的問題有些不能適應,一時倒不知如何回答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我就不能來看看你《 嗎?難道你這里還藏著其她女人?”這下輪到我糾結(jié)了,我是立刻承認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呢,因為上次在太湖邊的別墅里薩琳娜曾經(jīng)如此完美地幫助我脫離了一次捉奸捉雙的災難。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我的這種猶豫是錯誤的。
林云兒指著那輛餐車:“這是什么意思,你晚飯沒吃飽嗎?”
如果餐車上的東西還沒吃過,也許我可以說是準備跟她一起共度良宵的,但這種甜言蜜語現(xiàn)在用不上了,我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因為那些二氧化碳又要涌上來了……不過很快。我就不必再糾結(jié)于這些“飲食”的問題了,因為接下來的“男女”問題已經(jīng)擺在了我的面前——薩琳娜只穿著薄薄的胸罩和三角褲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孔子他老人家有沒有曰過這句:沒有最糟,只有更糟……
剛走出來,薩琳娜就看到了林云兒,而林云兒也看到了她。兩人同時叫了起來:“啊——”好吧,常在河邊走。哪能不失鞋。該來的總歸要來,只是老天爺有點過分,一點征兆都沒有。
我連忙胡亂對林云兒解釋道:“你別誤會,我發(fā)四我們今天什么都沒干,這些香檳也是我一個人喝的。”
“那她……她的衣服也是她自己脫的了?”林云兒鄙夷地問道。
“當然,那都是她自己脫的,她——”我實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讓薩琳娜穿得這么少從我的洗手間里走出來了,難道是洗手間打雷,把她的衣服劈得只剩下胸罩和底褲了?那這套內(nèi)衣肯定是“避雷”牌的了。
薩琳娜連忙接口道:“其實我。我只不過是買了一套內(nèi)衣,想讓他幫我看看。”
林云兒轉(zhuǎn)過頭看著我:“你是服裝設計專業(yè)畢業(yè)的嗎?看來我應該刮目相看了,我的童鞋!”
“我,沒有了啦,這只是我的業(yè)余愛好,純業(yè)余的。”好吧,在各位大大面前我就不用再裝逼了,與其說這是業(yè)余愛好。不如說這是色狼的特長。
林云兒看著薩琳娜那一對36d的尤物,做出了一件讓我上輩子的三觀都要盡毀的舉動。她居然把自己的連衣裙解開了。一邊解一邊對我道:“不如也幫我一起看看,我今天也換了一件新的胸圍,給個評價吧。”于是,我看到了一條雪白.粉嫩的乳溝,35c的魅力一點也不輸于薩琳娜,反而顯得更含蓄誘人。她繼續(xù)向下脫。也只剩下了一條小褲褲。
“怎么樣,我們誰的內(nèi)衣更漂亮啊?”林云兒緊追不舍。
值此時刻,你還能說什么,你能說的我都能說:“都很漂亮,都很漂亮。把衣服穿上吧,求求你們了。”再不穿上,我今天恐怕要噴鼻血噴死在當場了。
薩琳娜當然也看懂了,她淡定地走到林云兒跟前,仔細欣賞著她的胸部:“云兒妹妹,你的這個哪里買的,真好看,上面還有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可愛極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話里明顯有話,在女人的這個部位,“可愛”跟“小”是同意詞。
林云兒當然聽得懂:“姐姐,你的內(nèi)衣比我更好看。喲,你的褲褲上怎么還繡著一只蝎子啊,男人是不是都很怕你啊?”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這里征服過多少男人了啊?
我的潛意識里有一股燒焦的味道在漫延。燒的是什么?我很快就明白了,因為這時她們都在盯著我的眼睛。我的腦子里頓時浮現(xiàn)出四個字——玩火自.焚。
兩只美羊羊看著我這只可憐的灰色狼,眼神中滿是憤怒,漸漸地這種憤怒轉(zhuǎn)為了不屑。
薩琳娜突然道:“好了,反正也不冷,今天我們就開個無上裝派對。”說著她把香檳拿起來開始倒酒……兩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又倒?jié)M,再喝了一杯。等第三杯的時候,她們的眼神明顯柔和了許多。也許是取得了某種默契,她們同時看著我,更要命的是她們的眼神中居然還滿含挑逗。想玩3p啊,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不過我很快恢復正常,因為我的第二反應告訴我,3p是不可能的,要么三劈差不多。
兩杯酒下肚,林云兒的臉上飛起了一朵紅云。她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嫵媚著看著我,喝下了半杯。然后她端著喝剩下的半杯香檳走到床前,半躺在我身邊,把酒杯湊到了我的嘴唇邊:“來,喝吧。只要你對我好,我不會忘記你的。美酒當前,你不要浪費哦。”說著,她把杯子慢慢傾倒進我的嘴里。我發(fā)誓這是我平生喝過的最酸的飲料。
但是,她故意沒有把香檳全部倒進我的嘴里,而是剩了一口。她張開小嘴把這一口含在了嘴里,然后媚眼如絲地看了看我,把她艷色撩人的香唇湊了過來,堵住了我的嘴巴。一股白色液體漫過她的唇線,浸潤了我的嘴唇。(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