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沒來”
“走了”
收拾著教室,她好像與平時不一樣,笑得有些勉強。
這次她站在那棵樟樹下,聽著風與樹葉的呢喃,感嘆時間過得真快,到了別離的時候。
一遍向著老師說再見,一腳跨過大門,這次她一人離開了這里。
各走一方,仿佛是青春的過客。
我也不知道幾年后或許十年后,我們能再次聚在一起。手里的畢業證,有些沉重了,我回頭看了一眼。
可是居然一點消息不留,“怎么回事?”
她怎么了,我也沒有聯系她。
電腦黑屏,我再次重啟,“你也查看不了”
他直接去了圖書館,我留在這里思考,如果是這里的問題,還是網站的問題,我去問了她,沒有回復。
滑動解開,看著手表網絡正常,再次登上,又停在中間。
在找到問題時,我意外加入一個家庭網絡安全小組。
【無聞】:也是會議上的人
【荷華】:你也是查成績的嗎?
【月上枝頭】:怎么進來的
【無聞】:點了黑客鏈接來的。
【荷華】:是的,不過為什么我一直卡在網站。
【月上枝頭】:發過來,看看。
【荷華】:照片jpg
【月上枝頭】:原來是這樣
手機也試過了,這邊被超控著,打開了網站,小貓在舔嘶爪子,它看了一眼,伸了個懶腰,向著一處跑去。
【黃昏后】:怎么這么熱鬧
【月上枝頭】:有一股神秘力量,再阻止小貓。
我從冰箱拿了瓶酸奶,一籃橘子香蕉,已經十一點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等了好久,對頭發了這樣一條。
【月上枝頭】:登上去了,需要我幫忙嗎?
【荷華】:謝謝了,準考證號1200506
【月上枝頭】:這個成績,一張截圖。
【無聞】:無法驗算的未來
【黃昏后】:你又在搞數據
關閉了聊天,我還是換了密碼,打算去找扶蘇。
我發消息,他不回,我想去那里看看,看見有人鬼鬼祟祟,我留了點心眼。自己跟了上去,派著無人機去那里看看。
看到了據點,我報警,聲音驚動他們,我躲在一旁,“終于找到了,”
“誰在哪里?”
他向這邊走過來,“原來是只松鼠”
“老大,接錯了”
“她一定回來的”
無人機跟著他們到了深處,嘭的一聲,無人機被炸了。
我想進去時,被人拉住了,“你可真是笨蛋”
他給我戴上藍牙耳機,遠處的聲音逐漸明了。
“已經有人來了”
“人還沒抓到”
“他倒是有點用處”
針筒刺進皮膚,“唔”
“天空的血液”,搖著試管。
“這小子真能撐”,說著又打了幾下臉。
轉眼間,他就臉色青白,吐了出來。
“你看見了什么”,我握著他的手,“人體”,還沒說完一刀從背后襲來,他拉著我倒在地上。
藍色的火焰灼燒著手心,連人帶滾到下方草坪。“你沒事吧”
“沒事”
小男孩插著腰說,“他們來了”
從車上下來一小隊,他們拿著槍快速進入倉庫,我跟在他們身后,嘭的一聲從里面爆炸,火焰從四周彌漫開來。濃煙使我堅持不住,他拉著我回去,“你真是不要命。”
“那是我朋友”
一聲爆炸,耳鳴持續很久,他拉著我回去,一片空白。
我有些聽不見,他又伸手擺了擺,“你說什么聽不見。”
他看著我的耳朵,我又摸了一下,突然咳嗽幾聲。
應該是突發性神經耳鳴,他打給我看。
回到郊區,“你跑的真快”,不知右手何時被刮了,出來了。
我見著他渾身是血,我想跑過去,膝蓋摔了一跤,手肘磨破皮,緩慢起身。
“好痛”,一瘸一拐地站著,“你受傷了”
他半蹲在前面,“上來”
我趴在他身上,“你比我想象的要輕點。”
“你有什么想做的?”
“我又能做什么?”
就連父母死在自己眼前,無能為力。
“話說你叫什么?”
“何華”
“就在這里,把我放下。”
他揮手告別,坐著滑板回去。
路上點點燈光,影子拉得越來越長。開門,開燈,桌上留下一張紙條。
又看著墻上的鐘表,已經七點半,燒著開水,給自己泡一碗紅燒牛肉面。
我先剪開傷口的布,用棉簽沾上碘伏,緩慢擦拭。嘶——,伸直手臂,放著紗步,試下一片雙面膠,吃上那碗泡面,手及其不方便。
半夜起身,坐在窗臺上,“你會沒事的吧。”
拉著窗簾,喝著之前的牛奶,“我有點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