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睡好,打著哈欠去洗漱,“你怎么了?”
我照照鏡子,像熊貓一樣的黑眼圈,我繼續刷著牙,吐點多唾沫,“做噩夢了。”
拿起粉色毛巾沾水,“夢見你死了”,扭著毛巾擦臉,沾水扭干凈,掛在一旁。
打著哈欠來到學校,又看書,這時陸續有人進來,嘉魚坐到我旁邊,“昨日你挺大膽的。”
也就是十分鐘,包子油條還有八寶粥,我打了一碗同她坐在一起,“這粥看起來不錯。”
我咬了一口包子,喝一口粥,三兩下沒包子,“你吃的好快”
“快吃吧,”她一遍說話,又一遍吃東西,真怕她噎著。
她咳起來,“怎么了”,喝下最后一口粥,
“噎”,我拍拍她背,樛木遞過來一瓶水,“叫你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她接過來喝了幾口,“你這人怎么說話的?”
“快走”
公交車上,我坐在后面靠窗,“讓我睡一會”,這一路上倒是安靜不少,只是我怎么靠在他身上。
他拉著我下車,“清醒點”,他伸手在我眼前晃晃。
這次夢更清楚了,他是為了救我而被抓的。我搖著頭,向考場走去,發下來的卷子,我好像看到了血,我拍拍自己的臉,告訴自己是幻覺。
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一直掐著自己的大腿,這時不能出現亂子,恍如隔世的聲音。
看著樓下,落下的葉子,畫出當時的場景,又有些記不清了。他怎樣,大腿上的紅痕,還有痛覺。
回去時,嘉魚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見我心不在焉,伸手捏捏我的臉,“唉”
“你從早上就不太對勁”
“出現幻覺”
“沒有問題”
“沒寫完”
中飯也沒心情,去廁所洗手,看見鏡中的自己穿著迷彩服,身上帶著一個香囊,我精神分裂了。
“怎不去吃飯”
“沒味口”,他遞給我一個蘋果。
我咬了一口,吐了出來,味道怪怪的,他也嘗了一口,挺甜的。
“不吃東西,你下午能行嗎?”
他喝了一口酸奶,遞給我一瓶。兩人吃了自熱火鍋,有些喘息。
“你倆怎么了”
“半生不熟”
說著嘉魚又去上廁所,“你沒吃飯”
“難兄難弟”,她手搭在我肩膀上,半個身子靠過來。
“你虛了”,看見她蒼白的臉色,半蹲著讓她上來。
“這不蹲麻了”,好姐妹就是互幫互助。
“她人呢?”
“前面”
健步如飛,喝著礦泉水。“還是我來吧。”
樛木拉著她從我身上下來,“你干嘛?”
“你看她那精氣神”
“你倆又在拌嘴”,打開那瓶酸奶,跟著扶蘇離開了。
“你煮的自熱火鍋,讓我失了面子。”
“還不是你要吃”
座位上,看見他兩帶著幾包三明治,“給你”
鈴聲一響,風扇一開,撐著腦袋翻著書,一些人很影響我看書。
下午沒有那樣的感覺,兩人吃著三明治,班主任看了一眼窗外,兩人相識一笑。
就是放學時,嘉魚問我,“考慮聚聚”
“好”
陽光照在他倆身上,他一遍叫她快點,我收拾書包出校門。
剛好他就在買炸雞,“你怎么吃這種垃圾食品?”
“不行嗎?”
踏上踏板,今日似乎沒有那么糟糕,有些期待明天。
“你同我一起去嗎?”
我覺得他也在擔心,對面傳來一句,“好”
微涼的夏意,聽著下面的蟬鳴,今夜不在有噩夢。
正午陽光依舊炙熱,我撐著一把傘喝著冰水。正好見到校門口的嘉魚,這不出了校門,樛木叫住她,“從小長大的情分,怎么不叫我。”
她很是無語,他怎么天天纏著她。不得不說,嘉魚準備挺全的,“還好我早有準備”
四人踏上征途,富川路61(A)路公交車 ,“請上車”智能手環一掃,我與扶蘇坐在一起,嘉魚與樛木坐在對面,不出意外她們又吵了。
“你怎么總要跟著我”
“怎么我坐這里,礙著你。”
“你們知道要去哪里?”
“去渼陂古村”
“買票了”
倒在人文谷下車,走向漢服體驗館,先是跟老板說辦的是128兒童套餐叫上化妝。
先是付了68元的定金,我倒是沒有什么要求,她倒是說了一大堆。
“眼妝要畫只錦鯉,花鈿是蝴蝶紋樣。”
我換一套宋褙子,頭戴簪花,訂了個外賣。
兩位男生換了個別制發現,扶蘇戴上帽子,就去換衣服了。樛木束起頭發,戴著松木簪。
的確讓人眼見一亮,劍眉星目,少年人滿滿是他的青梅 。“你怎么還沒畫好?”
“快了”,待最后一束頭發夾上,她拿起鏡子一照,掏出精心準備的蝶戀花發簪。她替嘉魚戴上,她帶著自己準備的漢服去換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