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水沒幾分鐘,感覺一股頭暈目眩,這就是他們的辦法,脖頸向后洋氣,似乎放出了血,我至少看清了,我也會因為失血而死。
一個機械手把我抓了上來,“真就是不聽”,“水里有毒”
帳篷里我打著點滴,“小姑娘來這么偏遠地區,明明應該和父母一起過年的”
“那里還有不知道多少個未成年”
“你在說什么”
“今兒除夕,且晚上十點了”
十五個小時之前,一戶人家進行詢問,“沒幾天過年呢,麻煩了”
一點信息都沒找到,我還在回想前幾次的經過,第一次我在二月份找不到他,同期四月前往邊境,在一群骸骨之中,找不到人。
第二次打暈了,在奇怪的建筑注射奇怪的藥劑,“是你嗎?”他的手臂上許多針口,想要觸摸,“你是誰”,雖然被迫看不見,也不確定找到人是不是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記性不太好,那藥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這里的人都同我一樣瞎了”
“趕緊把那孩子處理掉”
“怎么混進來個”,兩瞎子怎么比得上正常人。
古代水下建筑是因為被淹沒,做舊的納米材料滑膜,今五百平的房子,這房子根本進不去,還是從附近的消息得到,因為村民鐘情于民謠,也就只有那些釣魚佬會去,三十年前被人買下。
下水的人后來成為瞎子,這可不是危言聳聽,村頭那位年輕人就是個例子,“不是作為公民,我還是必要去一趟”
“還是得相信科學”,很顯然這位年近七旬的大娘,估計被謠言所害,眼睛看見重影了。
一零后的研究生,“奶奶,我說的很清楚了,您不要傳這種謠言”
“你不是上學上傻了,這么大了也找不到女朋友”
“我可是未成年”,她也是看了我一眼,“只是不合適”
“我也不是回家來聽這種瑣事,我的研究可是機密”
“結婚只是一種歸宿,你大半輩子被束縛,都沒有出過遠門”
“那真是麻煩你們了”,那位零零年的哥哥在干什么?看似很簡單的一餐,又在訴說多少人的思念,是過年過節只能在電話說,還是就連擁抱成奢望。
“新年快樂”,那人還是給奶奶剝了幾個橘子。
的卻沒有意義,那首民謠講的是此地的山神在上世紀解救民眾,那山神祭祀廟是九十年代建造的,前兩日被沖到岸邊,這次真的要下去了。
似乎有暗流還沒下到二十米,就被沖了上來,時間也是來不及了,“系統快想想辦法”
“上岸先去看看”
“那么這個水下路通是鏈接山地”,無人機啟動,不過差點就倒下了,人躺在地上,交織的樹木留下一道狹小的縫隙,藍色的天空沒有一點云,有路瀑布一般的霧氣,影子在前面形成人祈求上天的模樣。
那個祭祀廟,仿佛如初,似乎那種事根本沒發生過,還是被利用了。
同事還是打來電話來找我,“回來吃年夜飯”
去了吃年夜飯,還是拿著無人機在那邊看,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我認真的程度,也許我就是做這個的,那些熟悉感也許記憶之中帶的。明明在水道里看見了那種東西,不知道是按了什么東西,水位上升把自個沖了上來。
餃子,煲仔飯,米蒸肉,三杯雞,清蒸鱸魚,紅棗雞湯,土豆絲,喝上人家倒過來的可樂,腦袋一陣刺痛,這吃到一半就走了,山上還真是什么都沒有,每每聽見奇怪的聲音,都懷疑是有野獸來了。
“你怎么了”,她們拉著我,紅色眸子里都是虛無,幾個人都拉不動,似乎是看出了不對勁,有人給我帶上鐐銬。
在一片血色中,我停在哪里,被喂著吃了飯,“那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沒看見她身上的印記”
的卻是在水中,見到那幾百平的房子,但是水下是真的太暗了,比平常還低了幾度,感覺氧氣要耗盡了。
在那一瞬間被暫停了,“讓我休息一下”
“只有現在你才能進去”
“我沒有力氣了”
“他們肯定在準備出行”
“過年,這么多人流量,趁起不備離開”
“這點法術,先用著”,猛然被包圍,這次是真的看不見了,被劃了這口子,“哎呀,真是不死心”
被錘打,“這么想要進來成為我們的養料”,荊棘纏繞血液掉在地上,身上開出一朵玫瑰又一朵,駭人的紅瞳,進來了這次是真的。
嘀嗒,腳步一聲又一聲,“來一發鎮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