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我就去了集市,賣菌菇,還有一位老婆婆在處理,天未亮手電照在我身上,怎么來菜市場體驗生活,他們全死了。
吃了一碗米粉,大集開始了,人來人往,要怎么確定他會經過,會買下菌菇。
戴著頭巾,拿著保溫杯,兩人出來買菜,一直看著手機。像是發現了什么,買了幾個包子喝著牛奶,嘴里在念叨什么。
“你在看什么”,距離比較遠,而奶奶的聲音比較大,“看來往的人”
漫不經心的神情,眼鏡在陽光的反射下,看到這邊多了個人,時有時無地笑了,像是知曉這里不同尋常。
“這是云菇”,她拿在手里摸著扇蓋,“多少錢一斤”
老婆子比了個數,十元一斤,“這也太黑了”
“我奶奶幾天在山上一呆兩小時,這袋中全是泥”
“這就是你的菇萬一中毒了”
“你愛買不買”,他拍著攤子,“這過年的你這云菇品相不好拿來賣,這不欺騙我倆”
“你不說誰知道”,女人把東西扔在我身上,“你以為誰都像你似得”,那一下的卻有點痛,“何華”
眼睛瞪的老大,怎么知道的,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從脖頸圍繞身上溫熱,似乎在吞噬自我的意志,“逆天命,行人事”
“我什么時候欺騙你了我告訴你,今兒個中午的蘑菇,我是一個都沒買,你別想賴賬”,這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我咳了幾聲。
兩人吵了起來,老太太從后頭走了過來,“哎呦喂,你倆干嘛呢,我這可是小本生意”
“這些就送你了”
“那位不是你的孫女”,她摘下眼鏡,藍色眸子在蠱惑她,“不是,我的”,我捂住她的嘴,“你對她做了什么”
“你還是太嫩了”
一瞬間那個跟蹤器就掉出來,她看了一眼同伴,似乎在說什么,我也沒聽清。“要來豆腐嗎?”
斜對角買了豆腐,又在四處走走,一個上午才進賬二十五,連人工費都不行,“陳婆,這孫女長的挺高”
“唉,你兒子今年回來了”
“回來了,在家里躺著”
他在擔心會不會跟蹤,反正也是隨便一扔,能知道在哪?有時能聽見咕嚕的聲音,嘴里奇怪的味道,睜眼一看,又是牙齒出血。
她看著我在吐痰,“大姐,你也不妨多讓”,數次輪回也不能確定那個地方,已進入就像施了魔法一樣,那邊給我發來消息,他們朝著東邊跑了,等待下一步指示。
信息在河邊就中斷了,下游有戶人家見到了,這時又機器他說的話,以現在的科技能在湖中建了一套房,而他們全瞎了。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如果他們走水路”
“湖水中一套兩百平五層小別墅,利用各路水道”
“且別說這是怎么建成,水下的壓強就能把器械炸掉”
“因為隱蔽,就算是水里,那村寨也有各種傳說用來掩飾,正是因為想不到,利用這份恐懼”
撫仙湖千人的尸體,現在還沒撈完,他們會接著那條河前往越南,要是沾上毒品,怕是要大力審查,云南那邊有不少非法入侵,又是那三生教育。
不知道會想起看過網劇,里頭要是真來一局棺材,按理來說這里也有上山人,怎會不知道幾十公里開外的就是邊境,若這里也是他們進去的一個支點,那么就會有十幾個洞口。十幾米的長繩,四周布滿苔蘚,昏暗的光線下,還是摔了一跤。
照看一片壁畫,一些沒營養的東西,繼續向下走去,腳似乎腫了,真是不順。一個鬼怪穿過我的身體,是陰氣太重了,電話來了,“你去那里?”
“我在山間水道”
“那不是水道,是祭祀道”,聲音越來越小,是沒信號。那狗系統也不過來幫忙,“我聽見了”
“你以為跟蹤器是誰給的,進去可能需要激發一點”
“這不是個副本,還怎么能死,我一遍又一遍重來,這好玩”
好像有更多鬼過來了,掉在地上的筆,看見了一副棺材,下面蛇爬滿身體,血紅的枝丫,“下來”
滴在上面的水,風吹著我下去了,鉆進一個洞內,像是一個書房,點燃燭光,還看進文字,水就進來了。
泥馬,還真就見到那群蛇,秉住呼吸,“你該慶幸自己身上的印記,這可是很重要的”
“實驗體,無法實現的愿望”
“是最后一個,也是會真的死亡”
“你應該完成它”
像是在沙灘上,應該就是那個湖了,可是我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