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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疑前任是烏龜。
因為我是人,卻生下了一只龜兒子。
深夜,我偷偷溜進前任的家里,想抓住他是烏龜的證據。
掀開他的被子,還什么都沒看到,就被他一把抱在懷里,「瑟瑟……」
沒想到,就連睡夢中,他都在叫我的名字……
時隔一年,我又被寧宿緊緊抱住。
我的唇正好壓在他滾動的喉結上。
「瑟瑟,求求你,不分手好不好?」磁性的嗓音帶著哽咽。
我的心一揪。
下意識應道:「好?!?br/>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壞菜了。
果不其然,我一抬眼,就見寧宿緊閉的眸子睜開。
他迷離的眼神在看到我的時候,瞬間清醒。
先是欣喜,又以極快的速度被恨意掩埋,
「顧瑟瑟,你難道不知道,好的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嗎?」
他嫌惡地推開我。
用力之大,讓剛出月子,身體還沒恢復好的我往地上栽去。
眼見著我就要摔在地上。
寧宿沒忍住低聲咒罵了一聲,「該死!」
他走下床。
一手勾住我的腰,一手抱住我的頭。
砰——
我的頭隔著寧宿的手砸在地上。
「唔……」他悶哼一聲,面露痛色。
「你沒事吧?」我連忙抓住寧宿的手查看。
關節處溢出絲絲血跡。
「肯定很疼吧!」我心疼地給寧宿的手哈著氣。
寧宿卻猛地抽回手,「呵!你的關心我可承受不起?!箤幩迏s猛地抽回手,「呵!你的關心我可承受不起?!?br/>
他站起身,一臉漠然,「趕緊走吧!看到你就煩?!?br/>
我的心有些刺痛。
轉而又覺得自己活該。
一年前,是我提出分手的。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
準備離開的時候,乍然想起來這里的目的。
我又看向寧宿。
他的面容依舊俊美,只比一年前多了幾分成熟。
身形修長,薄薄的睡衣掩不住他倒三角的好身材。
不管是頭還是身子,都不是烏龜。
「還不走,是想讓我打電話報警嗎?」
寧宿不耐煩地拿出手機。
「別,別報警。」我連忙阻止。
糾結了一下,還是問道:「寧宿,你是人嗎?」
寧宿:?
「顧瑟瑟,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我……」
話未說出,「嗚哇……」的嬰兒啼哭聲響起。
出門之前怕睡著的寶寶醒了,我用兩個手機打著視頻,用來查看寶寶的情況。
我連忙掏出手機,就見視頻里,原本熟睡的寶寶哭得小臉通紅。
「寶寶不哭,媽媽很快就回來了?!刮疫叞矒釋殞?,邊往外跑。
身后,寧宿抓狂的聲音傳來,
「顧瑟瑟,你都有孩子了?所以你剛跟我分手就跟別人在一起了???」
「生娃了還來招惹我,你要不要臉!」
無暇顧及寧宿的抓狂,我快速往外跑。
我就住在寧宿對面的小區。
氣喘吁吁地回到家里,我解開衣服抱起寶寶給他喂奶。氣喘吁吁地回到家里,我解開衣服抱起寶寶給他喂奶。
十分鐘后,吃飽喝足的寶寶打了個飽嗝,接著睡覺。
給寶寶拍了下嗝兒,放在嬰兒床上。
我趴在嬰兒床邊注視著寶寶。
就見原本肥唧唧粉嫩嫩的寶寶,變成了一只小烏龜。
伸手戳了戳烏龜的殼兒,硬邦邦的。
「唉!」我深深地嘆了口氣。
生完寶寶后,在醫院住了三天,我就帶著寶寶出院了。
出院的當晚,寶寶就變成了烏龜。
這一個月以來,寶寶在烏龜和人的兩種形態上隨意切換。
我誰也不敢說,誰也不敢問,就怕別人覺得我寶寶是個怪物。
我確信自己是人,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寶寶的爸爸,我的前任寧宿,是烏龜。
可剛才寧宿的反應,不太像是烏龜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寧宿隱藏得太深了?
還是要再找機會去試探一下才行。
我在網上百度了一下烏龜的習性。
喜水,愛吃小蟲、蝦等。
這些都不太靠譜。
寶寶雖然會時不時變成烏龜,但是其他方面,跟人并無不同。
我將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的最后一行介紹上面。
烏龜的天敵是:老鼠、蛇和鳥類。
動物對天敵的恐懼是刻在骨子里的,我決定從這一點入手。
蛇跟老鼠我也害怕,河邊的公園經常有一些大爺賣鳥類。
于是天一亮,我就帶著寶寶去了附近的河邊。
雖然大部分時間,寶寶都是在晚上變成小烏龜的。
以防萬一,我還是把嬰兒車蓋住。
在公園溜達了沒一會兒,我就買到了想要的鳥。
是一只珍珠鳥。
我剛提著鳥籠子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就看到了寧宿。我剛提著鳥籠子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就看到了寧宿。
本想趁此機會試探一下寧宿怕不怕鳥。
然而我還沒站起身,就注意到寧宿的身邊有一個含羞膽怯的女人。
看兩人之間的安全距離,應該還在互相了解的階段。
心里鈍了鈍,我彎腰低頭,用嬰兒車擋住自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孩子是我瞞著寧宿生下的。
我雖然想弄清楚孩子變烏龜的真相,但是不能破壞寧宿的姻緣。
只希望寧宿跟女人能走遠點。
可偏偏,他們在我前面不遠處的長椅上坐下。
「寧宿哥哥,聽阿姨說,你在這附近有一套房子,我能去看看嗎?」女人小心翼翼地詢問。
「不能。」寧宿的語氣冰冷至極。
「額……」女人有些尷尬,卻還是扯著笑容說道:「寧宿哥哥,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房子適不適合我們兩人婚后一起住?!?br/>
已經發展到要結婚的地步了嗎?
宛若被針扎一般,我的心里刺刺地疼。
其實當初,我跟寧宿差一點就要結婚了。
拍了婚紗照,宴請了賓客,甚至我已經坐上寧宿來接我的婚車……
「我有說過要跟你結婚嗎?」寧宿冷漠的聲音拉回我的思緒。
「張小姐,上次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張,去我家討好我媽。」
「額……我那還不是因為喜歡你?!?br/>
寧宿冷笑出聲,「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我的本地戶口?;蛘?,是我媽承諾給你的一百萬彩禮?」
直白的話徹底撕碎女人臉上的偽裝,
「寧宿,當初你跟你前任酒席都辦了,算起來是二婚了,你有什么可狂的!」
說著,女人拿著包包憤怒起身。
臨走的時候,注意到躲在嬰兒車后面的我。
她走過來,高跟鞋一腳踹在嬰兒車上面。
「賤人,看什么看!也不怕長針眼!」
「嗚哇……」寶寶受到驚嚇,哭了起來。
我連忙將寶寶抱起來哄。我連忙將寶寶抱起來哄。
寧宿擋住女人的去路,「道歉!」
他的態度強硬,女人只能對我發出蚊蠅般的聲音,「對不起。」
說完,她抬眼看向我。
在看到我臉的時候,原本勢微的女人瞬間抓狂,
「我在照片上見過你!你就是寧宿那個已經辦了婚宴的前任!」
看到我懷里的孩子,女人簡直要氣炸了,
「怪不得寧宿不喜歡我,原來你們都有孩子了!」
「不是的,這孩子……」我想解釋,女人卻沒給我解釋的機會。
「賤女人,劉阿姨最討厭的就是你,咱們走著瞧,看看最后到底誰能嫁給寧宿!」說著,女人快步跑走。
劉阿姨是寧宿的媽媽。
她確實很討厭我。
女人離開后,懷中的寶寶也不哭了。
我這才發現,寧宿一直緊緊地盯著我的寶寶看。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連忙將寶寶放進嬰兒車,將嬰兒車蓋上。
寧宿兀自笑了,「沒想到你長得丑,孩子倒是挺可愛的?!?br/>
我:「……」
一時之間不知道寧宿是在夸我還是損我。
看著寧宿的臉,我回道:「他爸長得帥?!?br/>
我的話一出,寧宿的臉就黑了。
氣壓太低,我趕緊推著嬰兒車離開。
沒走出兩步,腳下就是一個趔趄。
低頭發現,是鞋帶松了。
就像是下意識的反應,沒等我彎腰,寧宿就蹲在我面前,熟練地給我系鞋帶。
鞋帶的蝴蝶結打好的時候,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他的手一頓。
「靠!顧瑟瑟,你怕不是給我下了蠱!」他氣惱地將我的鞋帶打成死結。
闊步離開。
我看著寧宿的背影,有些失神。
以前寧宿脾氣也不好,但是沒這么暴躁。以前寧宿脾氣也不好,但是沒這么暴躁。
「嘰嘰……」小鳥的叫聲傳出,我恍然回神。
有些懊惱。
剛才忘記用小鳥試探寧宿了。
晚上,將寶寶哄睡后,打開兩個手機的視頻,我又去找寧宿。
指紋解鎖寧宿家的門,我提著鳥籠子進去。
沒想到下一秒,寧宿就單手撐在我身后的門板上,將我圈在懷里。
鼻息間是濃郁的酒氣,我下意識地問道:「你喝酒了?」
寧宿酒精過敏,所以他從不喝酒。
印象中他少有的幾次喝酒,都是因為我。
這次……也是因為我嗎?
我的心里止不住得發疼。
「我去給你拿過敏藥?!刮蚁胪崎_寧宿的胳膊。
寧宿固執地不松手。
他恨恨地看著我,咬牙切齒地開口,
「顧瑟瑟,你都結婚了還半夜往男人屋里跑,你老公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昏暗的光線下,他的神情愈發冰冷,可深眸中,卻有著掩不住的失望和受傷。
我長這么大,就愛過寧宿一個人。
不想讓他誤會我是那種女人。
「我……我老公死了?!?br/>
「死了?」寧宿擰了擰眉。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寧宿迷離的眼中似乎多了一絲光亮。
「那你屢次三番來找我干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老公死了,你就想方設法勾引我,想找我接盤?」
「不是的,我來是想給你這個?!?br/>
看到我手中的鳥籠子,寧宿的眉頭夾得更緊了。
我只想盡快印證我的猜測,無暇顧及寧宿心里的想法。
打開鳥籠子,把珍珠鳥拿出來,放在寧宿的手里。
想看看他會不會受到驚嚇,變成原形烏龜。想看看他會不會受到驚嚇,變成原形烏龜。
然而,寧宿的神情絲毫未變。
這是怎么回事?
是寧宿不是烏龜,還是寧宿是一只不怕鳥的烏龜?
我的思緒正紛亂著,寧宿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說你不是要勾引我,你送我鳥,分明就是在暗示我些什么。」
我有些蒙,「我在暗示你什么?」
「這珍珠鳥又大又肥,你說你在暗示我什么?」
寧宿猛然湊近我。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我的雙頰頓時爆紅。
「不是的!寧宿,你不要亂想!我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話未說完,寧宿低頭,薄唇堵住了我的紅唇。
炙熱霸道的吻來得快,卻也短暫。
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寧宿的頭一歪,靠在我肩膀上。
醉倒了。
耳邊是寧宿均勻的呼吸聲。
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我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我費力地將寧宿搬到床上。
看著寧宿沉靜的睡顏,不死心地將珍珠鳥放在他身上。
然后我去廚房給他熬了碗醒酒湯。
從廚房出來,準備帶著珍珠鳥離開的時候,就見珍珠鳥不知何時蹦跶到了寧宿的額頭上。
并且當著我的面。
在寧宿的臉上,拉了坨……翔。
我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趕緊跑過去將珍珠鳥抓住,放進鳥籠子關好。
然后打水給寧宿洗臉。
寧宿有潔癖,要是讓他知道發生了什么,怕不是得刀了我!
確定給寧宿的臉洗干凈后,我提著鳥籠子走人。
回去后,我坐在嬰兒床邊,看著變成烏龜的寶寶,深深地嘆了口氣。
試探了寧宿幾次,依然無法確認他是不是烏龜。試探了寧宿幾次,依然無法確認他是不是烏龜。
反而因為見到寧宿,我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開始亂了。
我決定以后不去找寧宿了。
「不管寶寶是人還是烏龜,只要健康快樂就好了,是不是呀寶寶?」
我伸手戳了戳翻了個身的小烏龜。
小烏龜的四個腿動了動,看起來很開心。
做了這個決定之后,我就不帶寶寶外出了。
基本都在小區里面活動。
就像過去的這一年以來,即使跟寧宿住在相鄰的兩個小區,我們卻從未碰過面。
小區的游樂區有很多小朋友。
寶寶雖然在嬰兒車里看不到,但是聽著小朋友的歡聲笑語,他也受到感染,「咯咯……」笑得開心。
寶寶開心我也開心。
我正透過嬰兒車的紗網注視著寶寶。
忽然,屁股上一重。
似乎有人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
我回過頭,不遠處有一個陪孩子玩的寶爸,神色自然。
不確定是不是我感覺錯了,我裝作若無其事一般,看著寶寶。
沒多久,那只手又伸了過來。
在咸豬手碰到我之前,我一把抓住那人的手。
回過頭發現,就是剛才那個寶爸!
「竟然偷摸我,給我道歉,不然我就報警!」
我故意放大聲音,不少人都看過來,對著男人指指點點。
眾目睽睽之下,男人又氣又恨,他低著頭,不甘心地準備道歉。
然而他還沒開口,一個女人就走了過來。
她一把拽過男人的手,指著我的臉就開始罵:
「分明就是你太饑渴了勾引我老公,竟然還敢倒打一耙?!?br/>
「我還要報警讓警察抓你這個蕩婦呢!」
「你在小區住了快一年了吧!男人沒見到,孩子都生了,這孩子鐵定是個野種!」
女人的話一出,原本圍觀群眾支持我的風向瞬間倒戈。
他們看著我跟我的寶寶,指指點點。他們看著我跟我的寶寶,指指點點。
「說的是??!我記得這女的搬進來沒多久,就大肚子了,再然后就生了,這么久了,男人都沒出現過?!?br/>
「長這么漂亮,住這么好的小區,肯定是哪個有錢人的小三。」
「你們是不知道,之前我看到她對小區里面的男人笑得可風騷了,你們回去了都要注意一下,別讓自己家里那位被這個女的勾了魂。」
「……」
一字又一句清楚地傳入我的耳中。
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我的腦海更是像被強行塞進了一個大喇叭。
疼痛難耐。
我忍不住想到了三年前剛畢業的時候,就是這樣被人圍在人群中辱罵。
只是那一次,眾人主要攻擊的對象是我媽。
她們說我媽不要臉,勾引有婦之夫,跟多個男人有染。
翻遍出租屋都沒找到我媽的眾人,把怒火發泄在我身上。
她們說我是野種,說我跟我媽一樣,不要臉。
說我能讀完大學靠的就是賣身。
罵我無法泄憤的眾人,開始拿東西砸在我身上。
起初是地上的拖鞋,沙發上的抱枕。
再然后,是一個花瓶。
「砰!」我的額頭上流出血,眾人這才怕了。
警察出面帶走了帶頭煽動的女人,鬧劇才結束。
人群散去,我苦笑一聲準備關門,卻看到我大學的校草寧宿站在門外。
他手里的手機還停留在撥打過「110」的界面。
是他幫我報了警。
那是我暗戀他的第三年,也是他第一次認識我。
「賤人,被我說中了吧!分明就是你勾引我老公。給我老公道歉,不然我就帶你去警察局?!埂笡]想到年紀輕輕的竟然這么不要臉。」
「……」
辱罵聲還在繼續。
頭疼難忍的我,感覺到有人在動我的嬰兒車。
我抱住嬰兒車,「不要碰我的孩子,不要碰我的孩子!」
「切!野種還護這么緊,怕是還打算用這孩子訛錢吧!」「切!野種還護這么緊,怕是還打算用這孩子訛錢吧!」
女人伸手拽我,想搶我的嬰兒車。
我被拽地身子一個趔趄。
即將摔倒的時候,腰間一緊。
下一秒,我落入一個熟悉且溫暖的懷抱。
眼眶瞬間發熱。
我將嬰兒車拉過來的時候,隱約看到寧宿一腳踹開那個女人。
「誰說我孩子沒有父親的?敢欺負我愛人和孩子,就要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
說著,寧宿蹲下來背起我,帶著我跟寶寶離開人群。
「你家在哪兒?」他溫聲問我。
我渾渾噩噩地報了房號。
他帶我回到家,將我放在床上。
「嗚哇……」
寶寶哭了,我想去哄,可根本站不起來。
「你好好休息?!?br/>
寧宿的聲音帶著安撫。
他抱起孩子,不熟練地哄著。
許是血緣關系的緣故,寶寶在他的懷里竟然真的不哭了,反而發出「咯咯……」的笑聲。
寶寶開心安全,沒有精力顧及寶寶會不會在寧宿面前變成小烏龜。
我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熟睡的寶寶躺在我旁邊。
外面傳來陣陣香氣。
我走出臥室,就見系著圍裙的寧宿將剛做好的菜放在餐桌上。
「醒了就來吃飯。」
面對我時,他臉上的冰冷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久違的……溫柔。
這是一年以來,無數次出現在我夢里的場景。
一時間,我竟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直到寧宿輕笑一聲,拿紙巾給我擦嘴,「慢點吃?!?br/>
他的指腹傳來的溫度無比灼熱。
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吃飯完之后,寧宿按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彈。
他收拾碗筷去廚房洗。
接下來,他就像是一個新手奶爸一樣,給寶寶拍嗝,換衣服,換尿不濕,陪寶寶玩,給寶寶講故事。
有了他的出現,我輕松許多。
這一個多月以來,一直都是我一個人24小時圍著寶寶轉。
看著寧宿忙碌的身影,我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寧宿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好像不恨我了,反而開始跟以前一樣,對我好,甚至……對我的寶寶好。
下午的時候,寧宿出去了一趟。
沒多久,我就看到小區業主群內,業主們發的圖片。
上午那個摸我屁股的男人和他老婆,被警察帶走了。
寧宿不知道怎么混進業主群,他將監控視頻發在業主群內。
視頻里,男人對我動手,以及他妻子往我身上潑臟水,都一清二楚。
寧宿還在群里表示:
「視頻里污蔑我妻子的人請自覺將道歉信發在群里,不然我的律師會一個個敲門。」
群里安靜了片刻,才又有人發言。
發的是一段道歉的話。
看著這些,我的眼淚不爭氣地砸下。
聽到寧宿回家開門的聲音,我連忙調整了一下情緒。
正準備跟他道謝,寶寶忽然在這個時候變成了小烏龜!
「我跟寶寶睡了,你別進來!」我關上臥室的門,并反鎖。
寧宿沒有堅持進來,只道:「需要幫忙隨時喊我?!?br/>
一門之隔,我的內心無比緊張。
寧宿能在這種情況下幫我,我是不是也不應該再瞞著他?
起碼先弄清楚寶寶為什么變成烏龜……
想著,我咬了咬牙,打開臥室的門,指著床上變成小烏龜的寶寶,對寧宿說:「寧宿,你看那里?!?br/>
我緊緊地盯著寧宿的表情。
想第一時間知道他得知我寶寶是烏龜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