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怎么都沒想到,因為小鮮肉這個插曲,自己和辛冉被陸曜帶到了晏宋的私人包廂。
這間包廂有客廳,棋牌室,配套的洗手間和休息室。
一進去看到里面正在打牌的男女,溫言多半猜出來這些女人都是朝唐的公關。
總不能一群男人獨嗨?
“嫂子好。”原本還在打牌的男人們看到四哥帶了嫂子進來,一個個的都起身打招呼,腿上懷里的女人們也都一個個知趣的想離開。
“走什么呀,人多才熱鬧,斗地主啊?我也會,你們趕緊斗完這把,下把我也要斗。”辛冉最擅長的就是調解氣氛,今晚本來就因為她找小鮮肉,才致使溫言被誤會,今晚說什么都得把這氣氛給挽救回來!
晏宋認出這女人婚禮那天的伴娘,唯一的印象就是這女人特能喝,扔下手中的牌,“辛小姐要是不介意,要不咱們今晚玩點大的?”
“玩多大的?”
“輸了的喝酒。”指了指不遠處那一桌子的酒。
辛冉最不怕的就是喝酒,被他們家老爺子給訓練的至今都沒有被誰喝下去過,“成交!”
任誰都能看出是晏宋設局想坑了辛冉,溫言卻不擔心,知道這女人的酒量和牌技,待會兒晏宋就得倒在自己挖的坑里。
陸曜讀出她眼中的戲謔,感覺到了晏宋接下來會輸很慘,俯身在她耳邊問:“要不要玩幾把?”
他的呼吸噴灑在耳根,有點燙,溫言腰窩一陣癢,“四哥又不是不知道,我牌技很差。”
“輸了我替你喝。”
“……”
在外人眼里,他們就像是一對很恩愛的新婚夫妻,溫言的容貌和氣場輾軋全場女人,坐在陸曜身邊,兩人氣場相當,很是般配。
朝唐的公關容貌和學歷在北城都是數一數二的,一個個情商都很高,有了溫言和辛冉在,她們的言行舉止也自然收斂不少。
幾局下來,辛冉的牌技秒殺對面的晏宋。
晏宋連喝五杯愛爾蘭威士忌,再回到牌桌,白色襯衣袖子擼起,勢必要將對面女人斗下去。
溫言還好,雖然輸了幾次,但有陸曜替喝,雖然每次喝酒,他那幾個兄弟都會起哄說作弊。
陸曜的心情看上去很好,眼瞧著溫言打錯了牌,他也不攔著,輸了就喝酒,也不多話,簡直就是個寵妻的男人,讓那幾名公關羨慕的不得了。
中途溫言起身去洗手間,陸曜找了尚珺彥頂上,也出了棋牌室。
溫言出了洗手間,看到坐在沙發上吸煙的男人,“四哥怎么出來了?”
“出來透口氣。”他吐了口煙圈,唇邊含笑,“今晚玩得開心嗎?”毣趣閱
“還好。”
“過來。”
朝唐的包廂隔音很好,客廳和棋牌室只有一墻之隔,卻聽不到一點的聲音,十分的安靜,溫言走過去被陸曜一把拽到腿上摁住后腦勺親吻時,突然有種在偷情的感覺。
被他吻的快喘不過氣,口腔中全是濃重的酒香味,“四哥……”
他們之間這幾天別說接吻,就連拉手幾乎都沒有過。
陸曜這陣子也沒有主動打破平衡,還以為他是默認了兩人間的疏離關系,現在想想,這個男人從未準備過放棄。
還真是只老狐貍。
“我不知道晏宋他們會叫女人過來,以前聚會從沒有過女人。”陸曜抵著她的額頭解釋,口腔中呼出的全是炙熱的酒香味,薄唇還沾了她唇上的紅色口紅,似乎意識到了,舌尖舔了下后,再次含住她唇吻。
這次溫言被吻的呼吸急促,根本躲避不開他的唇。
陸曜將她攔腰抱起,走進隔壁休息室,門關后,吻的更加激烈。
溫言能感覺到陸曜的手掌已經往下伸,他的意圖已經十分明了,再不阻止的話,今天自己真就難逃,“四哥,這里不行,我怕一會兒有人。”
“不會。”埋頭在她頸窩輕吻,稍微吸的用力就會有痕跡,“他們的智商還沒低到出來打擾我們的地步。
“溫言,我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充足了。”陸曜嘴上說著話,抬起她的下巴,不允許她逃避,壓低了頭與她額頭相抵:“你對我是有感覺的。”
溫言仰頭吻上他的嘴,堵住了他再繼續說下去。
反正早晚都會發生,不如提前面對。
……
棋牌室里斗地主的氣氛愈發的熱鬧,每個人都盯著手里的牌,完全忘記了還有兩個人沒有回來。
休息室里溫言背靠著門,雙手捂住嘴巴,曖昧的聲音不斷響起。
就在溫言快迷失時,
“盛西決今晚也在朝唐。”
聽到盛西決的名字,溫言一下子清醒。
看到她這種反應,陸曜停止親吻,俯身與她近距離對視:“忘不掉他?”
溫言不喜歡被逼問,尤其是關于戀愛過往,抬手撫摸他棱角分明的輪廓,指尖從他高挺的鼻梁滑下來,停留在唇邊:“四哥你好像入戲太深了,你忘了?我們是假結婚,合約上注明過的,除了保持事實婚姻,其余的情感和生活我們都不能干涉彼此,也不能過問。”
陸曜幽深眸底閃過一記不明的情緒,僅幾秒就轉為了陰魅的淺笑,好一個不能過問……
捏起她的臉:“還愛他?”
溫言別過臉去,選擇不回答。
陸曜低笑,松開了她,走到茶幾旁撿起了褲子穿上。
只見他系好了皮帶后轉過身,灰暗的暖色燈光下,將他那張英俊的臉映照的十分陰魅。
溫言從沙發上坐起身,先將裙擺往下扯,遮住了下半身,“四哥生氣了?”
“對。”陸曜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從褲兜里掏出打火機和煙,“生氣的時候,情緒很容易失控,不想把你再弄傷。”
吐出煙圈,將外套遞給她,“穿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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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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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