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被他壓著,掙脫不得,索性也不掙扎,任由他抱著。
瞇起眼睛看他:“你就不想知道我跟你的白月光說了些什么?”
語畢,沖他挑眉,滿滿的都是挑釁和得意。
這廝,越來越沒臉沒皮,往她身上一黏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撕都撕不掉。
以前的高冷呢!
說好的禁欲系呢!
壓在她身上的那人才不在意,火熱的唇舌壓在她的唇上,又啃又咬。
似在對剛才她綁住他雙手的懲罰。
他咬的很用力,時念嘴唇麻痛,忍不住推他:“你弄疼我了。”
嬌軟的唇瓣被他蹂躪的又紅又腫,女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沾染了霧汽,頗有幾分委曲的意味。
霍謹言抬起下巴,放過她的唇瓣,繼而又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老公這就好好疼你!”
急得時念大喊:“喂,不是……不是……”
那人得了機會就占便宜,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晚了!”
時念覺得自己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葉孤舟,被浪花打來打去,找不著方向,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他。
男人所有的力量都放在兩只胳膊上,有些吃力,眉間發梢都是汗珠,晶瑩剔透,映得他眉眼如畫。
汗珠滾落,滴在她睫毛上,惹得她心口一陣陣酥麻,喉嚨里發出來的,全是細碎的聲響。
“霍謹言……”
“老公……”
歡愛過后,兩人抱在一起,像連體嬰兒般。
“你一點兒也不關心溫曉晴跟我說了些什么嗎?”
時念聲音發顫,帶著歡愛后的余韻。
“問題那么多,不累?再來一次好了!”男人聲線暗啞,盡是蠱惑。
嚇得時念伸手掐他:“別!不許胡來!”
男人健碩的小臂收回去,擱在她腰上,畫著圈圈。
“那你老實點兒,別說那些不相干的阿貓阿狗!”
他說著,在她腰上抓了一下。
并不用力,卻足以讓時候感受到他的不悅。
時念嘴上不說什么,心里卻高興的緊。
現在他這么討厭溫曉晴,是不是代表他對溫曉晴一點兒舊情也不念了?
徹底忘記那個女人了?
盡管她很想問他,但……
那人放在她腰上的手充滿了威脅,時念覺得:她還是不要問這個問題的好。
接下來兩人都不說話,就這么抱在一起,享受兩顆心臟挨在一起的感覺。
此時無聲,卻勝過千言萬語。
時念又累又困,不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但她還是在睡著之前,很盡職盡責的把溫曉晴的事說了:“霍謹言,溫曉晴求你放過她母親……”
“我覺得吧……”
“要是投毒的人真不是她媽,就放了吧……”
她嘟嘟噥噥,幾乎都是半句半句說的,霍謹言把耳朵伸過來才聽清楚她說了什么。
忍不住嗔她:“那是溫曉晴的媽還是你媽?”
回應他的是――
一室安靜。
男人疑惑,湊過來看她,才發現女人已經睡著了。
搖搖頭,替她將被子蓋好,吻了吻她的唇,輕手輕腳穿好衣服,去了書房。
夜雨霏霏,燈火閃亮。
因為下雨的緣故,植物的葉子上都掛著晶瑩的水珠,燈光打過來的時候,交相輝映,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