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栽贓嫁禍的話,他們可真是太卑鄙了。”艾咪忿忿的說道,但馬上又不解的問道:“塵哥哥,既然那神秘組織有這樣的目的,那他們怎么就不將這金屬片置于顯眼的地方讓人更容易發現,反而隱藏的那么隱蔽,以前我們在廢墟中找過不知多少遍也沒有發現呢?”
“太明顯了容易讓人懷疑呀。”陸塵笑說。
艾咪微微點頭說道:“塵哥哥,你說的有些道理,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呢?”
“當然是順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了,不管是第二種還是第三種可能,這塊金屬片必定與那神秘組織脫不了干系。”陸塵說。
“怎么追查?”艾咪問。
“這東西來自我們華夏,當然在華夏這邊查找啰,這事就交給我吧,你們耐心等我的消息。”陸塵說。
艾咪“哦”了一聲后欲言又止,陸塵問:“小艾米,怎么了,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說?”
“塵哥哥,我能不能不回歐洲去了,我想在這邊陪你,同時也可以跟你一起查找那神秘組織。”說話間艾咪緊緊地纏住了陸塵。
陸塵輕輕的撫摸著艾咪光潔滑嫩的脊背說:“可以。”
“真的?!”艾咪驚喜問道。
“嗯。”陸塵含笑點頭。
“塵哥哥,我太高興了,我愛死你了。”說完艾咪又送上了小嘴兒,一番熱吻后陸塵又與她激情纏綿了一番。
晚餐的時候艾咪對陸塵說總不能一直讓她住在酒店里吧,陸塵想了想說濱海市的環境不錯,不如在該市買棟海邊別墅,住在那里猶如度假,也方便他不時過來。
艾咪馬上就說行,第二天一早便迫不及待的把陸塵叫起趕赴濱海市,一個上午就把海邊別墅落實了,該別墅裝修早已到位,家具齊全,水電一接通就可入住。
當然,日常生活用品還是得自己準備的,整個下午陸塵都陪著她大肆采購,另外艾咪還買了一輛轎車代步,也方便她想陸塵的時候溜到三洋縣去。
晚上,陸塵給那金屬片拍了個照,然后發給那些掌門和家主師侄們,讓他們看看該金屬片是何來路,但他們均回復說沒見過,陸塵遂讓他們將查找該金屬片的來路當作今后的工作重心來抓,直到查出為止,師侄們稱是,隨后立刻行動了起來。
第二天回到單位上班,一進大門陸塵就感覺到整個大院的氣氛顯得很緊張,到了辦公室后問秘書薛文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薛文馬上將情況匯報。
原來就在昨天下午縣里召開了常委會,重點討論幾個局室、鄉鎮一些正副職領導干部因上半年到齡而空缺出來的位子的人選事宜,蔣杭、曾新化和縣委副書記崔安同三股勢力為此扛上了。
會議室里一時間唇槍舌劍、劍拔弩張,可任何一方都沒有獲得過半的票數而勝出,那些空缺出來的位子一個都沒有著落,會議最終無果收場。
而蔣、曾、崔三位縣里的巨頭自會議結束到現在還一直怒氣未消,不管是誰去匯報或請示工作、甚至送交材料、文件審閱都會招來或重或輕的批評,再加上同志們都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發生什么,故而個個都異常緊張,若沒有急事大家都盡量不進三位領導的辦公室自找沒趣,若有急事就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陸塵點了點頭又問道:“我這邊這兩天有什么事嗎?”
薛文說:“陸縣,市里發來幾份文件就放在文件夾里,請您看看,還有,有幾個鄉鎮的書記、鄉鎮長曾來說要向您匯報工作,因您出差去了,我讓他們過幾天再來。”
“是以前沒有來匯報過工作的嗎?”陸塵問。
“是的,陸縣,我要不要通知他們呢?”薛文問。
“不用。好了,你先工作去吧,我把文件看看。”陸塵說,薛文應是后退出了辦公室。
正看著文件呢,曾新化忽然來訪,看他樣子貌似耿耿于懷,陸塵估摸著他是來與自己說昨天常委會上的事以排解煩悶的,遂請他到沙發處就坐,然后親自給他泡茶并散煙給他。
吸了幾口煙后曾新化果真把昨天會上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陸塵,最后恨恨的說道:“不就是幾個正副科級的位子嗎,大家平均一下也相差無幾,可蔣、崔兩人竟然貪得無厭,真是氣死人了。”
陸塵沉默了片刻后說道:“曾縣,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希望你別生氣。”
曾新化一愣,怔怔的看著陸塵數秒后表情變得鄭重起來并點了點頭。
陸塵說:“曾縣,我必須說你剛才那番話很有問題,極其明顯的表露了你在干部人事問題上的態度存在大問題,什么叫‘大家平均一下’,位子是你們籃子里的菜嗎,可以私下商量著分配的嗎,組織原則到哪去了,若是你一直在這方面僅為自己的私心考慮的話,我敢斷定你的仕途走不了多遠。”
陸塵的話猶如晨鐘暮鼓般將曾新化猛然間敲醒,頓覺一股涼氣從后腰騰起,直漫整個后背,全身發涼。
是啊,這么些年來自己在看待問題、處理問題的時候總是先考慮自己的私利,完全將如何更好的開展工作、如何將三洋縣的經濟搞活搞好給拋在了腦后,說起來三洋縣的經濟水平一直處于全市末流自己的責任也很大,難怪市里的領導大多都對自己不待見,甚至最近還流傳市里明年要調整自己工作的傳聞呢。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既然有這樣的傳聞那就應該有些苗頭,什么調整工作,那是委婉的說法,說到底就是要把他拿下或放到清水衙門去“養老”。
一想到可能的“悲慘”結局,曾新化頓生恐懼,有些結巴的問陸塵道:“陸,陸縣,你說的對,那,那我該怎樣改過呢?”
陸塵點著自己的腦袋說:“曾縣,首先你得從思想上調整過來。”
“陸縣,聽了你剛才那一番教誨,我想我一定能調整過來的。”曾新化鄭重的說道,緊接著又問:“陸縣,那接下來我又該怎么做呢,比如說在那些正副科級的人選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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