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縣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可把孫家合嚇壞了,一因薛文確實是他的外甥,是其大姐的兒子,卻不在三洋縣居住,去年大學畢業(yè)后在其自身的努力下,在他這個舅舅的運作下來到了三洋縣政府工作,而兩人之間的甥舅關系則一直被嚴格保密著,陸縣這個初次來三洋的外省人怎就知道呢?
二因自己隱瞞真相,徇私將外甥安排給陸縣當秘書,這很有在領導身邊暗查棋子監(jiān)視之的嫌疑啊,此嫌疑一經確認不僅會讓陸縣惱火,而且其他領導和同志們知道后也會對他“另眼相看”,避而遠之,那他就別想再在縣府、甚至三洋縣、濱海市混了啊,也就是說失業(yè)了。
這事必須立刻向陸縣解釋清楚,否則的話他只有主動帶著外甥卷著被蓋走人了,于是孫家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陸縣,你聽我解釋,我......”
陸塵擺手說道:“家合同志,我知道你沒有惡意,只是為了給你的外甥搏個好前程而已,這也是人之常情,我理解,所以你就不用再解釋了,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既然想跟著我干,那就得忠誠、聽話、勤勉,知道嗎?”
“是是,陸縣,您的話我一定謹記,并會告誡我外甥的。”孫家合連連哈腰道。
“嗯,這事就過去了,你也不用多想了,今后好好工作就是了。好了,你去吧。”陸塵說并擺了擺手。
孫家合鞠躬應是,然后退出辦公室,出來后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心說“萬幸陸縣大人大量啊”,然后從口袋中取出手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說實話,剛才嚇的他差點就要向陸縣下跪了呢,即便陸縣不再追究了,回頭想想都感覺后怕,頭皮發(fā)麻,背脊直冒著涼氣。
孫家合離開后陸塵伏案翻閱著文件,數分鐘后手機響起,取來一看竟是遠在歐洲的艾咪打來的,自讓金三煥、安妮和安德魯他們回歐洲“創(chuàng)業(yè)”已有兩年了,期間兩次春節(jié)他們都會返回華夏向陸塵匯報那邊的發(fā)展情況。
因為他們按照陸塵的指示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采取循序漸進的策略,動作沒那么大、也不爆烈,倒也沒有刺激歐洲地下世界的神經,再加之金三煥他們的坐鎮(zhèn),“創(chuàng)業(yè)”之路還算順利,兩年間明里廣泛投資,暗里打家劫舍黑吃黑,賺取了逾五百億歐元的財富,可見他們在那邊是何等的努力了。
華夏這邊現在是上午,歐洲那邊卻還是凌晨,這個時候艾咪怎會打電話來了呢,難道她是夜貓子嗎,帶著狐疑陸塵按下了接聽鍵,與之通話之后方知艾咪竟然獨自一人來華夏了,剛剛抵達燕京。
陸塵訝然問道:“艾咪,你怎么一個人來了呢?”
“塵哥哥,難道不可以嗎?”艾咪說,語氣有些不高興,因為陸塵那般問法。
“可以,。當然可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沒有想到你會事先連個通知都沒有就已經在燕京了而已。”陸塵連忙說道。
“塵哥哥,我想你了。”艾咪幽幽的說道。
陸塵怦然心動,說:“艾咪,我現在在粵州省濱海市三洋縣工作了,你直接來粵州吧,我趕去五羊市接你。”
“好的。”艾咪嬌聲應道。
下午接得艾咪后陸塵安排其在五羊市的酒店入住,進房后艾咪問道:“塵哥哥,你怎么不帶我回三洋?”
陸塵說:“三洋那邊已經有人在了,你一個異國人再入住的話影響不好。”
艾咪“哦”了一聲說:“塵哥哥,你怎么突然遠離家鄉(xiāng)來這么遠的地方工作了呢?”
陸塵把情況告知于她,艾咪笑說:“塵哥哥,感情你已經是副縣長了呢,不錯嘛。”
“副縣長也叫不錯?艾咪,這可離我的目標實在太遠了啊。”陸塵笑說,并在艾咪那挺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艾咪探手摟著陸塵的脖子并掛在他身上,小嘴兒也送到了他的嘴邊,雙眼包含著**,陸塵注視著她心中感嘆道:兩年了啊,艾咪“長大”了,身體也成熟了,是到了采摘的時候了。
緊接著,陸塵一口咬上了她的小嘴并將其抱上了床,一番你死我活的纏綿后艾咪終于得償所愿,這也是她此次獨自返回華夏的兩個目的之一。
另一個目的則是給陸塵看一樣東西,一塊硬幣大小的不知是何材質打造的金屬片,說是剛剛從她們以前的殺手組織總部廢墟中意外發(fā)現的。
她們可以確定這絕不屬于本組織或組織中某個成員的東西,懷疑是毀滅她們的組織、殘殺她們的師傅的神秘組織不小心遺留下的,這應該是找出那神秘組織的唯一有價值的線索了。
該金屬片一面是一柄華夏冷兵器長劍的圖案,另一面貌似是個文字,艾咪說:“塵哥哥,我們查找了很多資料終于確定這是你們華夏最早的文字甲骨文,是個‘苦’字。”
陸塵點頭說道:“確實是個‘苦’字。”
“咦,塵哥哥,你認得?”艾咪驚訝問道。
“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陸塵笑說,接著又沉吟道:“艾咪,我想你們的猜測是對的,那長劍和甲骨文均表明這塊金屬片與我們華夏有關,它無端出現在廢墟中只有三種可能。”
“哪三種?”艾咪忙問道。
“一是你們組織有華夏的朋友,不知誰不小心落下的。”陸塵說。
“塵哥哥,我們可從來沒聽說過組織有華夏這邊的朋友,更沒有見過有華夏人來組織總部啊。”艾咪說。
“你能確定嗎?”陸塵問。
“嗯,姐姐們都能確定。”艾咪鄭重的點頭說。
“那么,這第一種情況就可以暫時排除了,第二種情況就是正如你們猜測的那樣,是毀滅你們的組織的神秘組織在拼殺中掉落的。”陸塵說。
“塵哥哥,那第三種情況呢?”艾咪問。
“栽贓嫁禍。”陸塵說。
“栽贓嫁禍,塵哥哥,什么意思啊?”艾咪疑惑道。
“那神秘組織可能與擁有這種金屬片的人或組織有仇,他們故意留下這東西,一來可以誤導追查方向,二來可以借刀殺人,可謂是一箭雙雕啊。”陸塵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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