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給我解開啊,我都被你捆綁一晚上了。”盯著他看五分鐘了,他到底要干嗎?先解開好不好?他就跟一個小白老鼠一樣,被人定在解剖臺,想著先是先宰了呢,還是先剝皮呢。夏季看著他的眼神冷冷的,就跟X光一樣,從頭打量到腳,在打量回來。就奇了怪了啊,按理說,按正常的來說,夏季應該飛快的跳下來,一臉的抱歉說這對不起,我錯了,我對你負責。好,扶著這句話可以忽略,但是至少會給他解開。就盤腿坐在那,就指著下巴看著他,就是一動不動。“這不著急。”“我著急,我都被你困了一晚上了,地板很涼,我現在很難受。”夏季點上一根煙,慢慢的抽著。“你說,我非禮你,欲行不軌?”張輝被夏季咬了一口的肩膀往他眼前一送。“你看,證據確鑿,這不可能是我咬的。”夏季彈彈煙灰,嘆口氣,還真有這么一個牙印。“我怎么不記得我要對你干啥干啥呢,你又不是美女。”“你滿嘴的艷詞,一口一個美人的叫我。脫我衣服讓我侍寢,摸了我親了我,還差一點霸王硬上弓。我掙扎反抗,你咬了我一口,我舍不得對你下手,就被你打倒在地,你看我這一身的鞋印,都是你弄得,你看看我鼻子,你看看你身邊那一灘鼻血,都是你打的。夏季啊,這男人做事要敢作敢當啊,我不找你負責,可你也不能不承認啊。夏季,你可是飽讀詩書,你就這么對待一個被你傷害的人?”張輝就跟被拋棄的小媳婦兒一樣,質問,凄苦,可憐兮兮。夏季看見床單上那灘血漬,這下,物證齊全了,想不承認都難了。“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敲了敲頭,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做夢還有痕跡呢,把人打這樣,他也應該記得呀。“夏季,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你不負責任,你不承認錯誤,你對我始亂終棄,你都不是一個爺們,做了不敢當。我算看錯了你。”苦肉計好像不太管用,張輝干脆加入激將法。“我又沒說什么,我就想了解事情的始末啊。”“那你就這么對待被你傷害的人啊?我可是挨了你一頓揍,到現在還困著那。”夏季長嘆一聲,摸著自己心口問自己。你是這么暴力的人嗎?可以看衣衫不整還困著躺地板上的張輝,夏季于心不忍,也是啊,怎么著也要給他松綁的。夏季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他是一個醫生,放古代也是一個手無數雞之力的書生,能把身高一八二,體重標準,當過兵的人放倒暴打一頓嗎?太看得起他了。夏季一邊嘀咕,一邊給張輝解著皮帶捆住的手。“難道我喝醉了就成超人?”“路都走不穩了,邁著貓步回來的,這同折騰,這都忘了?”張輝說了這么一句,夏季手一頓,找到哪里不對勁了。張輝的手腕一點嘞痕都沒有。假如說,他喝醉了反抗的張輝捆起來,有那么大的力氣困了張輝,不可能在哪時候還給他綁得很松,怎么樣都要狠狠的勒住,怕的就是他跑了呀。可他的手腕,光滑的很,一點紅痕都沒有。皮帶就是松垮的套在手腕上呢。“你說,你當過兵,兵種是什么?當兵幾年?”“怎么突然問我這個?我在陸指,炮兵連當了五年兵。”夏季給他松了綁,張輝揉著手腕做起來。夏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張輝,拎著他的手腕提到眼前。“喝醉了的我都邁著貓步回來了,就能把一個當兵五年的身高一八幾的大男人給放倒?還給捆上了?捆得一點痕跡都沒有?哥們,別跟我說,我獸,性,大發的時候,還懂得憐香惜玉?我喝多了成超人,捆都捆了,干脆直接辦了你就行啊,干嘛捆的松松的把你丟到床腳下?這不是前后矛盾嗎?說謊之前,要想好前后詞兒,別說漏底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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