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外面倒是徹底安靜了。
因為門外烏漆麻黑的一片,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見,而且我也了解過,降頭師就算是斗法,一般很少都是面對面。
而且隔空對法。
可能站在找上門來的降頭師,本人在離我們幾公里之外的地方,只要設(shè)了法壇,就能隔空施展一些手段。
這點我不得不提防。
好一會兒再也沒有了一點動靜,反而是我身后的鐘白,盤坐在蒲團上整個人越來越顫抖,像是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痛苦。
我看到蠟燭火光下,他已經(jīng)滿臉都是汗珠子了。
土司手仍按住他的頭頂,只不過閉著眼睛這時候臉色不太好看,顯得很蒼白。
因為現(xiàn)在一旁的小女孩是我唯一能了解大概的途徑,我就問道,“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小女孩臉色也格外凝重,但還是搖頭說,“土司大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一定會救你這位朋友的性命?!?br/>
剛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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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就看到從鐘白的眼角滲透出了血來,接著就是從耳朵,鼻孔,五官滲出鮮紅的液體。
我頓時驚了,然后對旁邊小女孩說道,“這是什么情況?”
小女孩也有點亂,慌里慌張的搖頭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從給摩祖上香,差點被獻祭自己的陽壽開始,這土司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心里也不相信他的。
現(xiàn)在一看這樣,我當(dāng)時就著急了。
當(dāng)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土司在搞什么幺蛾子,對鐘白施展一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手段。
“快叫他停下來,快……”如果這樣下去,鐘白有大危險。
黃偉民沒有吭聲,當(dāng)時我神色一寒,心里有一股怒火燃燒。
“他要有什么閃失,我讓你們生不如死?!边@是我第一次說如此惡毒的話,但絕對不是最后一次,也絕對不會是一句玩笑話。
鐘白對我來說,就是如同哥哥一樣的身份。
尤其是我經(jīng)歷這么多,如今家里人已經(jīng)離我而去,鐘白與我的情誼,親同手足,情如兄妹。
當(dāng)時我說完這話,就直接要進入蠟燭圈里,就在這時候鐘白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血眼格外恐怖,表情猙獰的瞪著土司老僧人。
我跟小女孩都被這一幕震驚了,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喘氣。
土司臉色一變,趕緊在鐘白頭上揪下頭發(fā)捏在手中不停揉搓,念經(jīng)的聲音更大了,這時候痛苦抱頭,歇斯底里的喊叫,在地上打滾。
土司又用泰語哇哇的說了幾句,我催著小女孩問道,“他說什么?”
“土司大人說你的朋友現(xiàn)在被下降的降頭師施加咒語催降了?!毙∨⒛樕蛔兙驼f道。
我轉(zhuǎn)念一想,隨機就明白了過來。
難怪剛才找上門來的東西這會兒安靜了,那下降的降頭師現(xiàn)在催鐘白身上的降。
而現(xiàn)在我根本就施展不出拳腳。
站在降頭師斗法轉(zhuǎn)移到了土司的身上,只不過痛苦完全就是被鐘白承受,那下降的降頭師催降,一下讓鐘白身上的降咒爆發(fā)了。
小女孩說,“你朋友下如今的痛苦就跟被下了針降一樣,全身就跟萬針穿心一樣的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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