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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第 80 章

    日落西山,看城里燃起熊熊火焰。
    身穿栗色服飾的小侍在不遠處的空地里手腳利索地清點著各堆獵物,王公大臣在看城里負手觀望,議論紛紛。
    陳牲數(shù)獲是每日行圍后必回進行的一項活動,勇猛之人憑此獲得陛下嘉獎。
    前幾年在玉京城外舉行的皇家秋獵往往都是燕王拔得頭籌。
    燕王雖武藝勉強,但架不住家底厚,行圍時隨從的世家子弟一個賽一個箭法高強,最后陳牲數(shù)獲時,往往都是他一騎絕塵。
    然而今年,天壽帝登基后第一次正式秋狝,國內(nèi)外暗流涌動,每個人都盯緊了秋狝上的一舉一動,誰也沒有想到,從中脫穎而出的不是家底雄厚的燕王,不是東胡四部最精銳的勇士,竟然是一個不到十六的名不經(jīng)傳的九皇子!
    “這九皇子到底什么來頭?!以前從未聽說過此人!”
    都密部可汗四子岱欽面色凝重,淺褐色的瞳孔里隱有怒意閃動。
    站他身邊的心腹剛剛打聽回來,臉色比他更為凝重。心腹低下頭,從唇縫里推出細微難聞的聲音:“此子是大朔皇帝和烏孫公主所生,力大無窮,聽聞曾扛起三百斤大鼎……”
    “胡說八道!”岱欽呵斥道:“便是我族被巨狼神親吻過的勇士也不能一人扛起三百斤大鼎!漢人狡詐,此事若不是謠言,便是在鼎上做了什么手腳。這么離譜的事情你也相信?”
    “可是……”心腹遲疑著,目光移向看城下的烏色巨獸:“他真的打回一頭黑熊……”
    “我不信。”岱欽冷笑一聲:“山林里面打的,誰知道是不是大朔皇帝提前打好了放在那兒,給他兒子充場面用的?”
    心腹欲言又止。
    此時看城下的小侍已將全部獵物清點完畢,統(tǒng)一結(jié)果后,其中一名小侍一路小跑,跪拜在天壽帝面前,低頭大聲道:
    “回稟陛下,今日行圍,共獵獲——”
    “兔子四十二只,其中——燕王獵獲十一只,九皇子獵獲六只,鳳陽公主獵獲四只……”
    “狐貍十三只,其中——九皇子獵獲火狐一只,燕王獵獲灰狐三只,鳳陽公主獵獲白狐兩只,灰狐一只……”
    岱欽聽著內(nèi)侍的稟告,心中冷笑不斷,不過是些兔子狐貍,他們草原上的勇士根本不屑!
    武如一站在天壽帝身邊,奇道:“陛下的鳳陽公主竟有如此武藝!敢問陛下,可是在宮中為鳳陽公主請了武藝師父?”
    “朕……好像沒有……吧?”天壽帝一臉迷茫:“你的兒子今日沒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沒聽見他的名字?”
    聞言,武如一也疑惑了。
    是啊,他兒子怎么連只兔子都沒打到?
    “野豬三十一頭,其中——燕王獵獲十頭,九皇子獵獲三頭,都密王子岱欽獵獲兩頭,河滿王子莫日根獵獲兩頭……”
    “麋鹿十二頭,其中——燕王獵獲四頭,九皇子獵獲兩頭,都密王子岱欽獵獲一頭……”
    “猞猁猻一頭,獵獲者,譚光。”
    “狼十二頭,其中——九皇子獵獲十一頭,燕王獵獲一頭。”
    岱欽臉色陰沉,在地上啐了一口。
    狼是草原各部共同的崇拜,除非生死存亡之際,否則絕不向狼揮刀相向,這是草原人的默契,顯然,狡詐陰險的漢人沒有應有的敬畏之心。
    “豹兩頭,獵獲者——九皇子、都密王子岱欽。”
    “竹鼠一只……獵獲者……”小侍頓了頓:“鳳陽公主的鵝子。”
    “什么?”岱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轉(zhuǎn)身問身旁的心腹:“你不是說鳳陽公主還未出降么?怎么連兒子都有了?”
    “是鵝子,不是兒子。”心腹低聲道:“鳳陽公主喜好奇特,養(yǎng)了一只肉鵝,與其形影不離……”
    岱欽嘀咕道:“……這中原女子,就是毛病多。”
    “黑熊一頭,獵獲者,九皇子。”小侍將頭磕至地面,恭敬道:“今日行圍數(shù)獲全部結(jié)束。”
    穆世章站了出來,向天壽帝揖手道: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我大朔能人輩出,諸皇子武藝出眾,未來可期啊!”
    天壽帝朗聲大笑,道:“依你們所見,今日的行圍前三應該花落誰家?”
    “老臣以為,燕王獵獲最多,乃當之無愧的冠軍。”穆世章道。
    武如一皺了皺眉,向天壽帝揖手道:“單論數(shù)量,燕王只比九皇子多出一只獵物,然九皇子不僅獵到狼豹,還獨自圍獵到一頭成年黑熊,實乃常人難為。因此,微臣以為,今日行圍冠軍當屬九皇子。”
    穆得和投出一個眼刀,穆黨之一站出人群,拱手道:
    “廣威將軍如此賣力為九皇子說話,難不成是因為你和九皇子有師徒之實?”
    武如一最煩這種混淆視聽的,當下就不客氣道:
    “你若要這樣胡攪蠻纏,不如去問穆首輔推舉燕王是不是因為穆氏乃燕王外家!”
    “你——”
    “我所說一字一句皆為事實,圣上自會明辨!”
    “好了好了,其他人的看法呢?”天壽帝和稀泥道。
    有說燕王的,有說九皇子的,一時紛爭不斷。
    天壽帝看向沒有說話的草原四部和幾個附屬國,和善道:“諸位遠道而來,不妨各抒己見,也好助朕有個定奪……”
    岱欽在心里冷笑:這個軟骨頭皇帝果然如傳聞一般性情懦弱!
    他雖自大,也知道行圍冠軍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自己的。想了想,他第一個站出隊伍,行了個不倫不類的拱手禮,大聲道:“草原上講求強者為王,既然九皇子和燕王獵獲數(shù)目相近,不如讓他們打上一架,如此,勝負自分!”
    走上看城的燕王聽見這句,險些摔個跟頭。
    在他身后,陸續(xù)走出參加行圍的眾人。秦輝仙和她的鵝子吵吵鬧鬧,武岳為沒有獵到紅狐向她賠禮道歉,譚光和裴逅在對話……所有人都上了看城,最后走出的,是在行圍中出人意料獵到黑熊的秦曜淵。
    少年墨發(fā)黑瞳,一雙冷酷銳利的眼眸在火光映射下折射著晶石般的光澤。
    “打架?”他神色淡淡,出口的話卻帶著令人發(fā)寒的銳氣:“我喜歡,但我從沒遇見對手。”
    他向前走去。每走一步,前面的人自動退讓。
    鶴立雞群的少年破開人群,走到和他一般身高,卻比他魁梧許多的岱欽面前道:“我想和你打,你敢嗎?”
    天壽帝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震驚,因為看城上已經(jīng)沸騰。
    草原四部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慫恿岱欽迎戰(zhàn),大朔這邊的諸人卻面面相覷,神色各異。
    岱欽是草原上出名的戰(zhàn)士,光他一人的腰桿就有兩個九皇子寬,寬厚的大腿更是像狼牙棒一樣存在感驚人,九皇子想贏他,怎么贏?
    天壽帝干笑道:“九兒,別開玩笑了……快過來跟朕說說,你怎么中途又來參加行圍了?秾華好些了么?”
    秦曜淵視若未聞,銳利的目光筆直射向愕然的岱欽。
    “……你敢嗎?”
    岱欽被激怒,怒聲道:“只要九皇子輸了不會說我以大欺小就好,岱欽樂意奉陪!”
    武岳正看熱鬧看得起勁,忽然被譚光用手肘撞了撞。
    “干嘛?”武岳驚訝道。
    “你看見王斗星了嗎?”
    “……好像沒有。”武岳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他沒來參加行圍?那他去哪兒了?”
    譚光看向遠處連綿的營地。
    “……糟了。”
    ……
    天空深藍有如一片海,帶著一絲冷意的皎皎明月把靜默的營地照得閃閃發(fā)光。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經(jīng)過某個帳篷前消失不見。
    仇遠站在黑暗中,屏息凝神,目光飛速掃過昏暗帳內(nèi),確認沒有第三個人后,目光鎖定了床榻上的身影。
    這些天來,他每每經(jīng)過玉京長公主帳前都會聞到一股由無數(shù)草藥混煮出的難聞氣味,如今步入帳內(nèi),這股藥味更是濃烈。
    九皇子每天不落地往這里跑,到底圖個什么?
    他貓著腰,克制鞋底在地面摩擦出的聲音,一步一步,離床榻越來越近。
    床帳后,背對著他的倩影對此還一無所覺。
    他信那個道士所言。
    因為道士的態(tài)度,分明是把九皇子看作真命天子。雖然不知他的眼睛里究竟看見了什么,但既然信了他說的前半句,就要信跟著的后半句。
    他的后半句,是玉京長公主會對九皇子不利。
    “……長此以往,殿下不僅難成大事,還會有性命之憂。”
    九皇子是他選擇的船,哪有看著這條船沉沒不救的道理?
    辣手摧花,九皇子不忍心,他忍心。
    仇遠悄悄拉開床帳,指骨上遍布刀疤的大手伸向人影白皙的脖子。
    錦被忽然向他撲來,仇遠眼前漆黑一片,緊接著腹部一痛,他措手不及間后退數(shù)步。
    “不許動。”
    一道清冷平靜的女聲止住他下意識拿武器還擊的動作。
    他猛地清醒過來。從頂著的錦被下方一眼掃過視野中的光影。
    有人點起了燈,昏黃燭光中,他看見了至少六雙皂靴,四把刀劍的影子。
    “誤會……都是誤會。”
    仇遠為了不激怒對方,慢動作拉下頭上的錦被。
    障礙物去除后,長公主身邊幾位親近侍從怒目圓瞪的臉映入眼簾。仇遠賠著笑臉,目光越過眾人,落到人墻后。
    “我聽聞長公主身體不適,故而前來探望,不請自入是因為沒有在門前見到守衛(wèi)之人……”
    烏寶一跛一跛地走了兩步,仇遠正看著他,他忽然用跛腳朝他踢來!
    那一腳剛好踢在膝蓋窩軟筋,仇遠回過神來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
    “你——”他變了臉色,眼中兇色盡露。
    “你什么你!一個連功名都沒有的平頭小子,在長公主面前,憑什么稱‘我’?”
    仇遠臉色數(shù)變,最終伏地叩了一個響頭。
    “……小人出身鄉(xiāng)野,禮數(shù)不周,還請長公主看在九皇子的份上,饒我一次。”
    “看在九皇子的份上?”
    坐在羅漢床上的白衣女子終于開口了。這才是真正的玉京長公主,剛剛床上的那個,是假貨!
    仇遠跪在地上,被幾把大刀環(huán)繞,心中如火焚燒。他眼睜睜地看著秦秾華提起茶壺,不慌不忙為自己倒了杯茶。
    她倒完了茶,這還沒完,纖纖素手打開炕幾上的小玉瓶,從中拈出幾顆紅彤彤的枸杞放入茶杯。
    仇遠不敢出聲催促,但她越是平靜,他就越是急躁不安。
    短短片刻,他的神色已不如先前剛被發(fā)現(xiàn)時沉穩(wěn)。
    “本宮就是看在九皇子的面上……你的腦袋現(xiàn)在才能好好掛在脖子上。”秦秾華輕聲道。
    仇遠強笑道:“長公主誤會小人了,小人當真是來探病的……不信您叫人搜,小人身上能做兇器的,那是一件都沒有!小人感恩長公主提攜,若非長公主和九皇子出面,小人何德何能,能夠出現(xiàn)在這次秋狝大典中?小人真的是感念長公主恩情,放心不下前來看望,小人此言若有一分假話,便叫小人父母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秦秾華似笑非笑朝他看來:“……故人重逢,你還真是沒有叫我失望。”
    仇遠一愣,沒明白她在說什么。
    “你且過來。”秦秾華微笑道。
    仇遠目光望著直指自己的脖子的大刀:“小人是很想過來,但是……”
    “來者是客,把刀收一收。”秦秾華道。
    拿刀的幾人這才緩緩收回了刀,但虎視眈眈的目光卻沒有收,仿佛他只要一個動作不對,人頭立馬就要落地。
    仇遠心中唾棄,面上恭恭敬敬地起身,走到羅漢床前。
    在眾目睽睽下,秦秾華牽起他的左手。
    “長公主……”
    仇遠臉上笑容和身體一齊僵硬。
    “……你不喜歡我么?”秦秾華抬眼望著他,手里依然握著那只骨節(jié)布滿刀疤的手。
    烏寶瞪大眼,假扮公主的結(jié)綠瞪大眼,帳內(nèi)眾人皆瞪大眼。
    仇遠神色幾變,緩緩道:“自然……不是。”
    驟然間,他的手上少了什么,仇遠臉色大變,看著把玩手中扳指的秦秾華。
    “既然不是……”
    她微笑著,抬眸朝他看來。眸光冷酷,冰凍三尺。
    “不可!”
    仇遠大叫,然而來不及了,秦秾華已在他面前轉(zhuǎn)動扳指。
    一根細若牛毛的銀針飛出。
    仇遠渾身汗毛倒豎,一個飛撲倒向一旁。
    銀針插入地面,仇遠倒在地上,面無人色:只差一點,他就要七竅流血死在這里了。
    “……你為何想殺了我?”秦秾華微笑問道。
    她動人的微笑,在仇遠看來如同索命惡鬼,毫無美麗可言。
    人證物證俱在,仇遠狡辯不出了,他盯著秦秾華的臉,怎么也想不通她是如何知道扳指機關(guān)的。
    “云南鶴慶府土司仇倫末子,你母親本是一名采藥女,被仇倫看上后強占,因此有了你。仇倫喜新厭舊,你母親被他府中妻妾蹉跎折磨,二十一便郁逝府中。你是漢女所生,同樣受兄妹排擠,但你卻不愿和母親一樣逆來順受。你殺了府中所有異母兄妹,喬裝打扮逃出云南,以‘王斗星’的身份入京讀書。認識九皇子后,你起了渾水摸魚的心思,想要趁機撈個從龍之功。”WwW.ΧLwEй.coΜ
    秦秾華一言一語都輕輕柔柔,然而仇遠卻冷汗直冒。
    九皇子是何時把他是仇遠的事情告訴長公主的?
    殘殺手足一事連九皇子也不知道,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龍……是這么好從的么?”她輕聲道。
    咔嗒一聲,扳指落到地上,打著旋兒。仇遠瞪著眼看,卻不敢輕舉妄動。
    脖子上已經(jīng)沒了大刀,但秦秾華靜悄悄散發(fā)出的威懾力,絲毫不比緊貼大動脈的刀刃差。
    “那日魏弼欽私下面見九皇子時,你在場。”她道。
    仇遠猜到她想問什么,身體越發(fā)僵硬。
    然而,她沒有問。
    “在和魏弼欽私下會面后,淵兒對我默而不發(fā),你則趁著守衛(wèi)換班,淵兒不在的空當,摸入營內(nèi)想要刺殺于我。”她神色平穩(wěn),直接說出了答案:“是魏弼欽說,本宮會對淵兒不利么?”
    仇遠震驚地看著她,徹底失了言語。
    從他表情,她已知曉結(jié)果,不必再等一個回答。
    “你可想過,今日你若殺了我,九皇子會有什么后果?”她道:“淵兒母家在千里之外,烏孫王便是有心相幫,也鞭長莫及。他年僅十五,還未封王開府,既無妻族可用,也無外家依靠,本宮一死,這宮里宮外,多的是人想要他的性命。”
    “你——能保住他的性命,擁他潛龍出淵嗎?”
    短短片刻,仇遠心中閃過數(shù)個念頭。
    他來刺殺秦秾華,當然不是頭腦發(fā)熱,什么都沒想過就來了。
    秦秾華所說這些,他也想過,但他不覺得她有這么大的能量。就在先前,他還在心里懷疑,為何一個病怏怏的女子,也會威脅到力能扛鼎的九皇子。
    現(xiàn)在他明白了。
    若不能成為最可靠的戰(zhàn)友,她就會成為最為可怕的敵人。
    “你選擇了九皇子,我也選擇了他。”她輕聲道:“看在你是為他賣力的份上,這一次,我饒過你。若有下次……”
    她帶笑的眸光劃過他的脖頸,寒意驟然入侵。
    “我就把你掛在云南城門上。”她笑道:“你明白了么?”
    帳內(nèi)一干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然而最叫仇遠如臨大敵,壓力萬分的,還是眼前微笑的女子。
    他艱難開口,沙啞道:
    “……明……白。”
    秦秾華看著他,溫柔道:
    “滾。”
    手持武器的宮人紛紛讓開道路,仇遠挪動僵硬的右腳,往帳門一步一步走去。
    仇遠的身影消失在門簾后,秦秾華收回視線,臉上笑意不知何時消失無蹤。
    她伸出剛剛碰過仇遠的右手,結(jié)綠立即拿著干凈帕子走了上來,給她來回擦拭。
    “……行圍結(jié)束了么?”
    她以手撐腮,淡淡道。
    烏寶立即走到門前,撩開門簾,同門外侍衛(wèi)耳語幾句后,一跛一跛趨步走回。
    “回公主,行圍已經(jīng)結(jié)束,看城下正在陳牲數(shù)獲。”
    “為了釣出這只狡詐的食人魚,我連淵兒第一次行圍都沒瞧見。我真是個不稱職的阿姊。”
    秦秾華收回重新干爽的右手,從坐榻上站了起來,道:
    “走罷。現(xiàn)在去,應該還趕得上為今日冠軍敬第一杯酒。”
    ……
    “喝!”
    岱欽大吼一聲,想要將對面的少年掀翻在地,然而對方紋絲不動,反倒是圍觀群眾發(fā)出陣陣驚呼聲。
    “再來。”少年和他平視,冷冷道。
    興味和冷酷交雜的眸光在那雙烏黑透紫的眼睛里隨光影變化,神出鬼沒。
    岱欽仿佛被一頭嗜獵的猛獸盯上,而自己成了被挑撥玩弄的甕中之鱉。他感覺受了戲弄,越發(fā)強烈的憤怒往頭頂沖去。
    他要殺了這個膽敢羞辱他的毛孩,就算他是大朔九皇子,他也一定要殺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岱欽大吼起來,蟠結(jié)的青筋爬滿頭頸兩處。
    他死死按著少年雙臂,鼓鼓囊囊的肩頭處像是藏了硬石,在火光照耀下閃動著汗津津的水光。
    在他的努力下,刺啦一聲,秦曜淵的右腳終于在地上擦出了一道后退的痕跡。
    天壽帝在看臺上坐立不安,幾次想要打斷比賽都被下邊的穆氏父子找話打斷。
    他不敢想象,要是秦曜淵在臺上斷胳膊斷腿了,該如何向秦秾華交代。
    “后繼無力……九皇子怕是不行了……”
    圍觀的看客中發(fā)出陣陣噓聲,草原四部的壯漢們則激動地喊起了家鄉(xiāng)話。
    岱欽聽到同伴在用巨狼神為他加油鼓氣,更是氣力頓生,用家鄉(xiāng)話大喊道:
    “巨狼神保佑我旗開得勝!殺盡邪祟啊啊啊啊——”
    這一次,秦曜淵的左腳也跟著退了半步。
    岱欽豪氣萬丈,越斗越勇,與此相比,一直防守的秦曜淵就顯得有些過于被動了。
    如今他受到岱欽蠻力壓制,一退再退,神情卻好似越來越高興了。
    秦曜淵挑起唇角,眼中如盛漫天寒星。
    “你就只有這點力氣?再來。”
    岱欽大怒,一聲地動山搖般的怒吼,捏住秦曜淵雙臂,猛地將人高高舉起!
    全場嘩然!
    “長公主駕到——”
    小侍拉長的聲音還未來得及落下,場內(nèi)形勢陡然逆轉(zhuǎn)。
    秦曜淵在空中翻身,一個眨眼便掙脫了岱欽雙手。
    他朝著岱欽后背使勁一蹬,鯉魚打挺般重新穩(wěn)穩(wěn)站上地面,而小山般又高又壯的草原勇士猛地朝前撲去,臉在地上砸出驚天動地一聲巨響不說,還在粗粒的砂石地面一路滑了數(shù)丈才堪堪停下。
    岱欽正面撞上地面,天旋地轉(zhuǎn)頭暈腦花不說,還未回過神來,腦后的一束小辮子已經(jīng)被提了起來。
    迎面而來的,是一記堅硬如鐵的拳頭。
    燕王不由自主后退一步,雞皮疙瘩爬滿后背。
    這個畫面……他怎么覺得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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