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成親那天送禮的多,我想先把我的禮給你,喏!”
“棠棠,這馬鞭有什么特別的嗎?”
“這可是我親手一點一點編的,而且材料是最名貴的。”
“木啊,阿棠你真好。”
“能有你的梁庭好?”
一聽到梁庭的名字,籽系就紅了臉。
“你取笑我。”
不開她的玩笑,阮棠攙著她和她商量還有哪些需要打理的地方。
成親的日子正式到來,籽系打扮的新娘子極為漂亮,極盡華貴。院落四處都掛滿了紅燈籠與紅紅的囍字,喜慶的氛圍濃厚。
阮棠不方便再呆在閨房,便和親友們一起先在外廳等待,來來往往的賓客熙熙攘攘,有專門的小廝負責迎賓和叫禮,所來賓客聽這叫喊非富即貴,阮棠小心地咽了咽口水。今天言行舉止可要注意點了,在座的各位都得罪不起。
報到有個名字的時候,崔角、卓炎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了阮棠,阮棠自己也咯噔了一下,隨即又泰然自若起來。
談門門主一家作為世家名門都在受邀之列,許久沒有見到阮棠,她看起來很好的樣子,甚至還胖了點。風采更甚地和身邊的卓炎聊著天,左聞、崔角、卓炎,她的身邊圍著一群男人,在談意看來格外的刺眼。阮棠也毫不避嫌,和他們有說有笑,顯然把他忘道了九霄云外。 某個瞬間,她的眼光好像掃過了他,卻像陌生人一樣一掃而過。談意的心隨之一痛,談意毫不避嫌的盯著阮棠直看,阮棠仍然泰然處之,談意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阮棠不是不知道談意正盯著自己,她心里沒鬼,也不想表現出在乎的樣子,她今天的表現可以說是無懈可擊。
他好像憔悴了一些,但還是很受歡迎,從他進門就有不少世家小姐議論,也有人往談家跟前蹭,不過很快正主孟家堡一家子也來了,孟影青往談意身邊一站,其他牛鬼蛇神自動退散。那邊的喧鬧阮棠只拿余光瞟了一眼,沒做停留,和她又沒關系。
成親儀式很快開始,籽系的好日子,阮棠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很替她高興。
杯箸交錯,好不熱鬧,阮棠無視那黏在身上的灼熱視線。酒足飯飽后,新娘子也先入了洞房,接下來是屬于賓客們的時間。
談門門主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大了,舉著酒杯就走到了宴席中央,高舉起酒杯。
“和在場的各位分享個好消息,我的小兒子,也就是第三子談意和孟家堡大小姐孟影青也正式訂親。屆時請在場的各位移步我談門捧場。”
消息一出,眾人神情各異,大哥談許嘖笑一聲,二哥有點擔憂的看向三弟。
談意沒有想到他爹會來這么一出,這好像是他爹和孟家堡堡主提前商量好的,談意看向孟影青,她對他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情,但她第一反應顯然是欣喜的。談意趕緊看向阮棠的方向,后者毫無所動,甚至還和同桌人談笑無異,其他的賓客呢?都驚于信息的內容,一時間也沒人去追究談門門主喧賓奪主的行為。
談意下意識的就想去阮棠跟前和她解釋,孟影青順著談意的視線看過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抓住談意的胳膊,小聲道:
“大家都還看著這邊呢,你不能讓伯父和我爹下不來臺吧。”
談意想著等人散了他就去找阮棠解釋清楚。
孟影青很貼心。
“你需要避嫌,我去找阮小姐一下,告知她等會你會和她解釋,請她宴席結束留一會兒。”
這樣也好。
孟影青舉著杯來到阮棠這桌,小聲把剛才那番話講給阮棠聽了,順勢敬了杯酒,見阮棠喝下她才放心的離開。
剛剛,孟影青在阮棠喝的那杯酒里下了市面上最烈性的春藥合歡,女子服下,除了與男子做那什子事無解。等阮棠藥性發作,忍不住和人解藥,她再帶著談意前往尋人就能遇個正著。
阮棠這邊漸漸發現身體的變化,身體溫度越來越高,面露潮紅,下半身空虛發癢,阮棠不挺摩擦著兩條大腿,按捺不住地想被填滿。
阮棠要是再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合歡就惘為開青樓的了。這藥無解,阮棠第一反應是找卓炎求助,他就在旁邊且本就喜歡她,肯定愿意幫忙。而且卓炎為人風流,貞操觀念不重,不用對他負責,是最佳的人選。
卓炎就在阮棠的左手邊,吃的不亦樂乎,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阮棠抬手,正要去叫卓炎,忽然被右邊的一股力度扯向右邊。
“你要是敢找卓炎我保證你今天會死在床上。”
此時賓客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左聞輕輕在阮棠耳邊說了句:“低頭。”說完便抱起阮棠往后院走去。阮棠把自己的臉藏在左聞懷里,她的呼吸很燙,打在左聞的胸口,留下一片旖旎。
左聞的動作很小,但孟影青是有心人,還是注意到了,她嘴角往上揚起,就等收網了。
阮棠在后院本來就有房間,左聞一腳踹開房間門。懷里人毛茸茸的腦袋正不挺在他脖頸處亂鉆,把他的衣領都蹭開了,專往他冰涼的皮膚上貼。左聞也被拱的起火。
他把神志不清的懷里人往床上一扔,腦海里還是她剛剛想去拉卓炎模樣,那她現在這幅模樣,是不是都給卓炎看去了。他越想越來氣,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阮棠吃了痛,眼里含淚的看向罪魁禍首。
一邊噙著淚一邊摩擦著雙腿的阮棠看起來越發的楚楚可憐,更激發人的破壞欲。
更別說這家伙還不停的往他身上蹭,主動把雙腿纏上了他的腰肢,把自己往前送,看著急不可耐的樣子。
左聞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把她的腿壓了下來,看著她。
“告訴我,我是誰?”
“快點,快點,別問了。”
“你想讓誰快點要你?”
“左聞,左聞,左聞快點要我。\"阮棠帶著哭腔喊了出來,她已經快忍不住了。
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左聞還是不直接給她個痛快,他們兩的第一次,雖然是合歡作用,但左聞還是想多點前戲。
他帶著涼意的嘴唇吻上了阮棠的,如同久旱的人嘗到了一滴甘霖,阮棠不停的想要索取更多,把小舌頭直往左聞口腔里鉆,掛搜著涼意。
臨門一腳,左聞溫柔的吻上了阮棠的額頭。
“你清醒了會后悔嗎?”
“不會。”阮棠已經哭的梨花帶雨了。
“這可是你說的。”
阮棠感覺自己在云端上上下,精神渙散,眼神迷離,險些做昏過去。好在她的柔韌性極好,又是常年練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