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吉,上來。”
鴻吉真的跟著安蘇沫走上了前往南方的路上。
安蘇沫不知道在他們臨行之前,目送他們離開的皇帝是怎么回事,但是現(xiàn)在跟著自己的鴻吉,她能確定就是那個男人。
“公主殿下?!?br/>
鴻吉被召喚,自然要上馬車的,上去之后,就發(fā)現(xiàn)女人慵懶的半躺在馬車中,看向他的眼神中,盡是要將他吃了深意。
“衣服脫了,過來服侍我。”
“公主殿下,奴才不會脫。”
鴻吉沒想到在路上她還會這樣放肆,如果被人看到……
“那就過來,本公主幫你脫?!?br/>
“公主殿下,請自重!”
鴻吉不可能在這里和女人做什么,所以自然也不愿意讓她近身。
安蘇沫挑了挑眉尖:“明明該做的都做完了,怎么現(xiàn)在又要害羞起來了?”
“做的是陛下,不是奴才?!?br/>
鴻吉看著安蘇沫,即便女人盡顯魅力,可是他的眼神里依然沒有那晚癡迷的神色。
安蘇沫看著他,默了一會兒,緩緩做起了身,將自己的衣服拉好了。
“你是說,你和陛下,并非一人?”
“奴才怎么會和陛下是一人?”
鴻吉詫異的看著安蘇沫,神情不似作假。
安蘇沫沉默的看著他,看到鴻吉覺得自己跪著的膝蓋都有些酸疼了,才聽到女人說了一句:“下去吧?!?br/>
自那日之后,安蘇沫再也沒有找過鴻吉,雖然新生怪異,可是鴻吉也沒有在沒有傳喚的情況下靠近安蘇沫。
南方洪災(zāi)泛濫,安蘇沫一行人不敢有所放松,行軍匆匆的往受災(zāi)之處趕。
直到到了地方,安蘇沫才從轎子中走了出來,這也是這行人,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九公主。
“下官參見九公主?!?br/>
一方知府早得到了消息,在安蘇沫下轎時連忙迎了上來。
安蘇沫輕輕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可就是這樣輕輕一眼,就叫知府背后冷汗涔涔。
其實朝廷的九公主,這樣一號人,也是在冥麟國來求親,才被人所知的。
明明之前聽說,只是個不受寵的公主而已,可是卻不想皇帝竟然會將她派來治理洪災(zāi)。
而且,剛剛在被她掃的那一眼,那真的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能有的眼神嗎?
“容潛之,沒記錯吧?!?br/>
安蘇沫并沒有稱呼知府的官稱,而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語氣中聽不出悲喜,更不知道她這般是要做什么,讓容知府的內(nèi)心更加慌張了。
“別緊張,本宮并沒想做什么,帶路吧,舟車勞頓許久了,本宮想先休息一下。”
女人輕笑了一聲,好像剛剛她一系列的動作真的毫無意義一般。
“是,公主殿下請?!?br/>
容知府也猜不出這位的心思,只能先聽從她的吩咐,帶著她去自己事先準(zhǔn)備好的府邸休息。
安蘇沫是在城門口下的轎子,也拒絕了容知府說的上轎前往休息的地方,只是不緊不慢的自己走著。
她這般,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有其他的言論。
因為在她從轎子里出來那一刻,就讓所有在背地認(rèn)為她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心中瞬間繃緊了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