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鴻吉隨我進來。”
到了休息的府邸,安蘇沫將其他人都遣散了,只留下了鴻吉。
鴻吉也很意外,不是意外安蘇沫把自己留下來,因為他知道,也差不多該被女人召喚了。
他只是對剛剛那個氣場極強的姿態,感到十分意外。
他從不知道,她還有那樣的一面。
他對她,似乎還有很多的不了解。
“公主殿下。”
鴻吉將房間的門關好,鎖好之后,就向安蘇沫靠了過去,伸手便要解開安蘇沫的衣帶。
可是卻被女人躲開了。
“公主殿下?”
“我留你下來,并不是為了這個。”
安蘇沫一臉戲謔的看著鴻吉,饒是鴻吉被她這樣子也刺的臉面一熱。
他……
“不過如果你想要了本公主倒也不吝嗇,你是要先做還是先聽事兒?”
“公主殿下請說。”
那就是先聽事情了,安蘇沫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在那個小馬車里坐的時間太久了。
從國都到這里,這一路,她都沒有下過轎子。
其實按理說,他們是應該在路上有休息時間的。
可是安蘇沫沒讓,堅持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受災處。
他們是能休息,可是正在受著洪災之苦的百姓等不了。
但就是這樣吩咐士兵日夜兼程趕路的人,卻在到了地方之后,絲毫不顧災情,直接就要休息。
如果不是安蘇沫在下轎時,那氣勢太強,讓所有人都淬不及防,隨行的官員怎么也是要說上幾句的。
“嗯,這段時間,我想了很久你的身份。”
鴻吉因為她這一句話,剛剛被激的有點發紅的臉,又恢復了正常。
“奴才就是鴻吉,一個太監而已,沒有什么身份。”
“能和皇帝互換身份的人,怎么會只是太監呢?就算再退一步,九千歲的身份,也不可能只是個太監這樣簡單,你不用這樣著急辯解。”
鴻吉微微張了張嘴,看著神色平靜的女人,不知道該怎么說。
“其實你不用緊張,我現在只是陳述事實。
之前,我以為你和陛下是同一個人,那是因為那晚,還有自己的確沒有見過你們同時出現過,才有的錯覺。
可是你那日在馬車上也說了,你不是他,我信,所以你們不會是同一個人。”
鴻吉一言不發,緊盯著安蘇沫,安蘇沫也不介意他這樣放肆的目光,只是繼續說道:
“確定了你們不是同一個人之后,我換了一下思路。
鴻吉,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是陛下的影子吧?”
霓虹國每一任皇帝都有一個影子,當今的皇帝自然也不會有意外。
只是這件事,安蘇沫是才知道的。
統統之前并沒把這件事告訴她,而是她思考到替身的時候,想到了,又讓統統仔細查了一下,才知道的。
“公主殿下,知道太多,并不好。”
鴻吉沒有否認,也就證實了安蘇沫所言非虛。
他的確是皇帝的影子,所以他其實是個沒有身份的人。
九千歲,只是他一個代號而已,真正的他,只是皇帝的影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