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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

    展君白從精神病院出來,坐上汽車,對邱名吩咐道:“我和老華打過招呼了,鶴英一回景城,讓他先去精神病院報道。
    邱名一邊開車,一邊點頭稱是,然后看了看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請示:“司長,還有個消息是關于玉老板的。”
    “說。”
    “九哥拿了玉老板的照片去查,找到一個傅家的遠親,那人看了之后,說玉老板的面容,很像……很像傅誠。”
    展君白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在腦海里搜索起來,終于想起了關于這個名字的記憶:“傅誠……是那個一直沒找到的傅家次子?”
    那一年,他不過十七八歲,在展天青的部隊里歷練,學的是殺伐果決那一套殘忍的理論。當時的他一身戎裝,帶兵直搗傅家,傅家滿門上下皆殞命于他們之手,傅誠的母親更是他親手斬殺,心中有一股難言的快感。
    當時清點人數時,并未發現傅誠的尸體,那個半大的孩子就這么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他都已經忘記了這個名字。
    邱名臉色沉重,建議道:“安全起見,您還是處理掉玉老板吧。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展君白沉思著,面上難得有猶豫之色。
    “司長,從我十年前跟您開始,您是靠殺戮果斷打天下的,盡管現在為了大局,不得不斂起性子游走官場,可……”
    展君白沒讓邱名將話說完,打斷問道:“傅誠有什么特征?”
    “據說他自小體弱,常年靠宮里太醫調配的一味藥丸養著身子,這藥丸里含的幾味藥材與螃蟹相克,不慎服用有生命危險。他八歲那年,嘴饞,偷食了幾口蟹黃,差點沒救回來。”
    展君白沉吟片刻:“通知廚房,今晚吃蟹。”
    邱名了然地點了點頭。
    傍晚,展公館的餐桌上擺放著豐盛的菜肴,正中間一盤碼放整齊的清蒸蟹尤為引人注目。
    展君白和玉堂春聊著天,從客廳方向往餐廳走去。期間玉堂春咳嗽了幾聲,獲得展君白的關心。
    玉堂春笑著擺了擺手,“沒事。喉疾,老毛病了。晚飯后我去余之堂一趟,再開點藥。”
    展君白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狀似無意地說:“我最近脖子酸疼得緊,正打算抽空去讓陳醫生扎兩針,左右無事,吃了飯,讓邱名送我們一道過去。”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餐廳,玉堂春看到餐桌上的螃蟹,神色瞬間發生變化,但很快就掩飾過去。
    “二叔今天送來的螃蟹,雖說不如秋天的肥美,權當吃口鮮味吧。”展君白招呼他落座,順手夾了一只螃蟹放進他的碗里。“這只肥,蟹黃一定多。試試。”
    玉堂春面上維持著淡定,淺笑著,試圖回絕:“謝謝司長好意,我一向不愛這個。”
    “可是擔心傷了手?”
    “我不登臺已久,這手早就不怎么保養了。只是覺得螃蟹太寒。”
    “無妨,配著姜汁,少吃幾口不礙事的。廚房煮了姜湯,一會兒喝一碗。”展君白一邊說,一邊將配好的姜汁碟放到他面前,又殷勤地替他將蟹拆開,把盛著蟹黃的蟹蓋遞到他面前。
    玉堂春盛情難卻,只好接過,低頭看著蟹蓋,內心掙扎著。偏偏展君白還笑吟吟地看著他,仿佛期待他吃下后的評論。
    展司長從不難為人,今天怎么……難道,他懷疑我的身份?玉堂春心里想著,佯裝無事,淡定地拿起筷子,從蟹蓋中刮出蟹黃,從容地放進口中。
    他的一舉一動自然落在展君白眼中,見他并無戒備地吃蟹,稍稍安下心來。
    “的確鮮美。”玉堂春笑著回應了一句,展君白這才開始拆自己碗里的蟹,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過了一會,玉堂春忽然起身,對展君白說:“手上有點粘粘的,我去洗個手。”接著看似從容地暫時離開餐廳。
    轉到無人的走廊,玉堂春加快腳步沖進衛生間,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他擰開水龍頭,讓流水嘩嘩作響,自己則俯身在馬桶前,不停按壓胃部,摳弄喉嚨,強迫自己吐出來。
    門外,邱名附耳在門旁,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卻什么也沒發現。
    玉堂春無聲地吐了一會,按下沖水馬桶按鈕。他對著鏡子觀察著自己的臉色,微微用力拍打了幾下,使臉頰變得紅潤,這才關掉水龍頭,開門離開。
    另一邊轉角處,邱名見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悄然走入衛生間檢查,也無任何異樣。
    他回到餐廳,看見玉堂春正安靜地喝著粥,對展君白微微搖了搖頭。
    飯后,三人按原計劃一同去了余之堂。
    人工催吐到底效果甚微,剛才還能勉強支撐,此刻在汽車上,玉堂春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靠著狠掐大腿的痛意,勉強保持清醒。
    他見展君白發現了自己的異樣,好奇地看過來,連忙抬手擦拭額上的薄汗,微微笑道:“喝了姜茶,剛才不覺得什么,現在倒是發汗了。”
    展君白像是沒有懷疑,“正好祛寒。”
    玉堂春點了點頭,側頭看向車窗外,車窗玻璃倒映出他隱忍痛苦的表情。
    此時,余之堂已經沒什么病人,就快打烊了。陳余之正將一排銀針泡在裝著酒精的盤子內,用鑷子翻動著消毒。
    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他回頭望去,發現展君白和玉堂春并肩而來,連忙迎上去打起招呼。
    “兩位這么晚前來,是哪里不舒服么?”
    玉堂春搶先一步答道:“老毛病了,還是喉疾。你上次開的那些藥我吃完了,再開一些。”
    陳余之還未來得及回應,就聽展君白慢條斯理地說:“我肩頸有些酸痛。早聽聞陳醫生針法極好,想著扎幾針緩緩。”
    陳余之看了眼酒精盤子:“不巧,我剛剛把銀針都拿去消毒了,還要五分鐘左右。您稍坐片刻,我先給玉老板診治,等給他看完,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展君白并不著急,隨意找了個位置落座,目光落在已在分診臺前坐下的玉堂春的背影上。
    陳余之走回分診臺,看到玉堂春的第一眼便覺得不對經,臉上毫無血色,雖坐得板正,額頭上的青筋卻爆了出來,像是正在極力忍耐著痛苦。他剛要問些什么,就接收到玉堂春的暗示,連忙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開始給他把脈。
    他的手指感受著玉堂春的脈象,越發心驚,忍不住抬眼看他,卻對上一雙布滿懇求的眼睛。
    他收回手,嗔怪道:“怎么撐到今天才來,斷藥有幾天了吧。”
    玉堂春立刻明白陳余之的意思,配合著說:“前些日子你正在為江科長的事焦頭爛額,我怕打擾你,想著不打緊,撐幾天就是了,便沒來復診。”
    陳余之搖頭:“荒謬。”說著走到他身邊,伸手觸摸著他的喉嚨,繼續診斷,“已經堵塞好幾個結節了。你跟我上來,我先幫你用藥包熱敷一下。”
    玉堂春強撐著起身應下。
    兩人正要上樓,展君白也站起身,笑著提醒:“陳醫生,五分鐘到了。”
    陳余之看向那盤針,再也找不到其他借口撇開展君白,只好勉強笑著答應:“好。你們先上去,我把針收一下。”
    三人同上二樓,陳余之向展君白提議:“展司長,不如您躺下,我幫您背上也灸幾針。”
    躺下便觀察不到玉堂春的動靜,展君白自然不愿,拒絕道:“不必了,只灸脖子就好。”
    陳余之沒辦法,只好讓他坐在床沿,拿起銀針尋著脖子上的穴道準備扎針。
    他擔憂地看了眼坐在對面的玉堂春,知道他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內心有些焦急。
    展君白同時也在觀察玉堂春,見他面色不佳,話里有話地問:“你好像從今晚吃過螃蟹之后,神色一直不太好。”
    玉堂春勉強打起精神笑道:“大約來的路上受了風,與螃蟹應該沒什么干系。”
    陳余之捏著一根銀針,暗下決心,突然出手扎在展君白脖子一處穴位上。
    展君白沒有防備,瞬間失去意識,向床上倒去。
    與此同時,玉堂春一大口血噴出,整個人搖搖欲墜,再也堅持不住了。
    陳余之神情焦急,飛快扶起他走向一個單獨的隔間,緊急做了洗胃處理。
    玉堂春臉色慘白地癱在椅子上,雖然還是難受,但總算救回一條命。
    “再晚一個小時,誰也救不了你。”陳余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松了口氣。“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螃蟹,怎么還冒險?”
    玉堂春虛弱地笑笑:“以后再跟你解釋。這件事請你保密,不要告訴展司長。”
    陳余之奇怪滴看了他片刻,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
    兩人又略作整理,快速回到展君白所在的房間,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玉堂春剛在病床上躺下,將陳余之遞過來的藥包敷在脖子上,展君白就醒了過來。
    他茫然地看了兩人一眼,驚訝道:“我剛剛睡著了?”
    陳余之上前替他取了針,“您最近應該很忙吧,身子太疲憊了,才灸了幾針,竟然打了個盹兒。”
    展君白有些懷疑,但他找不到什么證據,診所內看起來一切正常。就連玉堂春的精神看起來也好多了,面頰不似剛才那般蒼白。
    他又抬起手表看了眼時間:“我睡了十分鐘?”
    “差不多。擔心您扎傷自己,我都沒敢動,藥包讓玉老板自己加熱自己敷了。”
    不過短短十分鐘,如果玉堂春真的是傅誠,這種要命的疾病,應該來不及診治。展君白想著,懷疑的神色稍稍褪去。
    這時,陳余之已經將針全部拔下,以醫生的口吻提醒道:“您的肩頸有些勞損,平常要多注意休息,有空可以打打羽毛球、高爾夫,鍛煉鍛煉這塊的肌肉。”
    展君白點了點頭,暫時打消疑慮。
    時光緩緩流逝,身在精神病院的江月樓日復一日地在墻上刻下痕跡,算了算已經進來七天了。
    他想起和白金波的秘密臥底計劃,料定三爺會有起碼一周左右的觀察時間,不但會派人在精神病院暗中盯著他,還會安排別人來試探他是否真的瘋狂。
    而那個別人可能是陳余之,也可能是楚然,或者和他有殺兄之仇的趙墨清。
    但不管來者是誰,他都有辦法過關,只是一想到陳余之憤怒失望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嘆息。
    正想著,護工打開了他的房門,放風時間又到了。
    他心不在焉地走到一處角落坐下,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有一道人影突然從他眼中滑過,似乎有些眼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視線追了過去,發現那是一個清潔工人,正拿著一把掃帚低頭清掃地面,看起來普普通通,并無不同。
    也許是瞧錯了吧!江月樓嚼著狗尾巴草的根莖準備移開視線,那個清潔工人卻突然抬起頭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猛然撞進他眼中。
    孫鶴銘?他不是死在香港了嗎?江月樓臉色一變,霍然起身。
    清潔工人似乎也注意到他的凝視,快速轉身,拿著掃把疾跑而去。
    江月樓想也沒想就追了上去,竟發現院子一處鐵絲網的側門沒有關閉,立刻拉門跑了出去,將身后精神病人亂糟糟的動靜甩在身后。
    他看見清潔工人一路疾行,便也加快了速度,兩人一前一后跑到了精神病院一處偏僻的角落。
    這時,清潔工人不再跑了,而是轉身等著江月樓追上來,好像故意將他引過來一樣。
    江月樓跑到他面前,緊盯著他的臉,充滿了戒備。
    “我見過你。”
    孫鶴英陰冷地笑了一聲:“準確來說,你見過的是這張臉。”
    “你和孫鶴銘是孿生兄弟?”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我叫孫鶴英,認識一下,江科長,哦,不,在這里你是九號。”
    “你是金馬堂的人。”江月樓對他叫什么不感興趣,又問。
    “再有五分鐘,放風時間結束,你的失蹤就會被人發現。別聊這些沒意義的話題了,聊點合作怎么樣?”
    江月樓冷笑起來:“我跟你沒什么好合作的。”
    “話不要說的太滿,先聽聽條件?”
    江月樓將狗尾巴草一吐,嘲笑道:“無非是幫我出去,要我加入你們之類的。還有什么新鮮的么?”
    孫鶴英沒想到江月樓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被噎了一下,半晌說不出話來。
    江月樓往墻上一靠,向院子方向抬了抬下巴,暗示:“放風快結束了。”
    局面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他扭轉過來,掌握了主動權。
    孫鶴英不再迂回,選擇單刀直入:“你已經被警署放棄,一枚棄子是死是活是沒有人關心的。憑江科長的才干,想必不肯在這瘋人院委屈一輩子吧。”
    江月樓偏偏不如他的意,無所謂地笑了笑:“在這兒有吃有喝又不用干活兒,病友也比那些勾心斗角的同僚有趣多了,挺輕松的,我不委屈。”
    孫鶴英沒想到江月樓如此難纏,心中有些惱怒。但三爺交代的事情不能不辦,只好壓著情緒繼續游說:“他們如此欺辱你,折辱你,你就真的甘心?害你到今天這地步的人,你就不想要他們付出代價?”
    江月樓神情微凝,似乎被他說動。
    他乘勝追擊:“我不認為你復仇的行為有什么錯。他們使壞在先,你當然有資格還手,殺就殺了,不過四條賤命,沒什么大不了。”
    聽了這話,江月樓臉上終于有了一抹真實的笑意,看向孫鶴英的目光滿是贊賞。“從滅門到現在,你是第一個贊成我復仇的人。”
    “我們金馬堂處事理念一貫如此。人不犯我,我犯不犯人看心情。人若犯我,我殺幾個人也看心情。”
    “不錯。”江月樓大笑起來,“合我胃口,這才叫痛快,要那些條條框框束縛有個什么勁,我早受夠了。”
    此時,不遠處,有護工注意到這個角落,喊了一聲:“什么人?”
    孫鶴英急著離開,匆匆說道:“我給你時間做決定,今晚六點,如果愿意合作,裝病出來,我帶你走。”
    江月樓看了他一眼,沒有立刻回答。
    那名走過來的護工已經離他們很近了,孫鶴英不再停留,從一側低調離開,而江月樓也慢慢往回走,被護工責備了一通,帶回病房。
    孫鶴英一路離開精神病院,來到和展君白約定的地方,觀察到四下無人注意,立刻上了展君白的車。
    “三爺,按照您的吩咐,事情辦妥了。”
    展君白坐在副駕駛,微微側頭看他:“怎么樣,有幾分把握?”
    “去之前百分之五十,現在百分之九十。”
    展君白輕笑起來:“這么自信?他江月樓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
    孫鶴英恭敬地解釋道:“江月樓需要的是認同,他骨子里其實和我們一樣,不愿被條條框框束縛,只要幫他跨過那道檻,大家都是一路人。”
    “好,那今晚就看你的了。”
    “三爺放心。”
    孫鶴英拉開車門欲走,展君白又開了口:“出來后,帶他去天韻園。”
    孫鶴英愣了下:“人多眼雜,不好吧。”
    “正是因為人多眼雜,才有熱鬧看。”
    孫鶴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您要試探他?”
    “我不能憑他空口白牙一句話就信他,策反也要有個過程。今晚,他會在那里偶遇一個故人,你盯著他,看他是劃清界限,還是相逢甚歡。”
    孫鶴英點了點頭,也不敢多問展君白的安排,下車離開。
    等車子開出老遠,展君白這才吩咐邱名道:“想辦法,今晚讓陳余之務必出現在天韻園。”
    “是。爺,咱們現在回公館?”
    展君白想了想:“去找二叔。”
    邱名一個轉彎,汽車向展天青的府邸開去。
    展君白并不知道,他費心試探玉堂春的真實身份無果,卻被玉堂春自己暴露出來。
    自從那晚蟹宴之后,玉堂春便一直在思索著自己是否暴露的問題。尤其是展君白將槍支子彈管制起來,不讓他隨意領取,更是給他敲響了警鐘。
    如此一來,他想要向展天青下手簡直難上加難,而他的身體已經沒多少時間夠他揮霍了。
    這么想著,他突然做了決定,回房拿出展君白送他的那把槍,裝備上僅有的那顆子彈,單槍匹馬找上展天青的府邸。
    展天青對他一如既往地不待見,一邊訓斥小廝“別什么阿貓阿狗都往公館里帶,臟了我的眼。”一邊要將他趕出去。
    還是他以告知展君白私下如何議論他這個二叔為借口,勉強被留了下來。
    展天青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也不讓他落座,不屑地問:“說吧,君白平日里怎么議論我的?”
    玉堂春笑里藏刀:“看來,您并不是很信任展司長。否則,您不會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展天青冷笑:“老子除了自己,誰也不信。”
    “是因為擔心做過的壞事么?”玉堂春突然發問,同時從懷里掏槍,直接對著展天青開槍。
    展天青在玉堂春伸手去懷里拿槍的同時就機警地起身,一個翻滾,越過茶幾,躲開子彈,落在另一側。
    玉堂春一槍打空,還沒來得動作,就被他從側面撲過來,死死扼住了脖子,槍也被奪了下來。
    門外的警衛聽到槍聲紛紛沖進來,持槍圍住玉堂春。
    “這樣的事老子遇到不下二十回了,從沒人成功過。就憑你,哼。”展天青冷笑著看著玉堂春,掐著他脖子的手逐漸收緊。
    玉堂春瞪著他,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話:“惡人自有惡報,就算不是我,也還有別人。”
    這時,展天青忽然想到什么:“上次在天韻園企圖刺殺我的也是你吧?”
    “可惜沒能一槍打死你……”
    展天青放聲大笑:“果然算不得男人,還讓女人出來頂罪。”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動手,一巴掌狠狠打在玉堂春臉上,“這是上次的利息。”接著又是一巴掌,“這是這次的利息。”
    他的手勁很大,玉堂春臉上頓時手指印鮮明,嘴角滲出血絲,幾乎昏死過去。
    展天青將他摔在地上,拿出自己的手槍對著玉堂春問道:“殺我的理由?”
    玉堂春已是心如死灰,腦海里盡是家破人亡的悲楚,哽咽道:“你殺了我一家十六口,你該死!”
    “才十六口啊,比這多的都沒找我復仇呢。”展天青滿不在乎地說著,將槍頂在他的頭上,“報個名字,也讓我知道,哪個隱患沒了。”
    事已至此,玉堂春并不畏懼槍口,盯著展天青,渾身上下散發著陣陣冷意:“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世道好輪回,我傅家在地下等著你。”
    展天青正準備扣動扳機,似乎想起了什么,手指緩緩松開,問道:“你說的是正白旗的那個傅家?你的父親,是傅榮?”
    “我父親的名字,你不配提。”
    展天青放下槍,又是一陣大笑:“雖說我手上是沾了不少血,但你傅家還真不是我殺的。”
    玉堂春見他不承認,忍不住怒道:“狡辯!我看到了,那只翡翠手表就是證據!”
    展天青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那表,我當年一月份送給了君白慶生。你家滅門的時候,可是秋天。”
    聽到這個消息,玉堂春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可展天青還是不肯放過他,繼續殘忍地說出真相:“滅你傅家的人,巧了,就是送你這把勃朗寧的展君白。”
    話音剛落,展君白帶著邱名進門。
    玉堂春死死盯著他,眼中的憤怒和仇恨噴薄而出。他從沒有想到,這個他信任的朋友才是他真正的仇人。
    展君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進門就看見客廳正中間圍著一圈警衛,個個持槍對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正一臉憤怒地盯著他。
    “出什么事了?玉老板怎么在這里?”
    展天青沒有說話,示意警衛將玉堂春暗殺他的槍遞了過去。
    展君白接過槍打量一會,抬頭見玉堂春的神情,嘆了口氣,“你果然是傅誠。”他抬起手,露出手腕上那只翡翠表盤,又說:“難怪,你對這只表格外感興趣。”
    玉堂春死死盯著展君白,憤怒到極點,滿心悔恨:“我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是你。”
    “你一個王室貴胄肯放下身段,改名換姓到天韻園屈就,就是為了這一天吧?可惜,你沒機會了。”
    “展君白,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蒼天有眼,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展君白看著他輕笑起來:“這套倫理話術,不過是給你們一個心理安慰而已,對于真正的勝者,并無意義。”
    展天青不耐煩,拔槍想要打死了事,卻被展君白攔住。他將玉堂春帶回了展公館,先關在地下室再做打算。
    玉堂春滿臉絕望,展君白才是滅門仇人這件事徹底摧毀了他的信念,整個人都陷入頹然,被邱名拖著離開了。
    展君白并未跟著一起走,而是將江月樓的動向告訴了展天青,兩人都等著一場好戲上演。
    展天青提醒他好好利用江勝男留下的那枚棋子雅麗,如今籌備軍火庫之事全權由白金波一人負責,若是秘密籌建成功,他們將陷入被動。
    展君白點頭稱是,已經做了安排。
    另一邊,江月樓坐在病床上,反復思索和糾結后終于做出了決定。
    他躺在床上裝病,雙手按著肚子痛苦地翻來覆去,引起了護工的注意。
    很快,有兩個人進來,匆匆架起他往外走,經過一處拐角時,孫鶴英突然出現,一記手刀打昏了其中一人,他配合默契地打昏了另一人。
    兩人并無過多言語,江月樓知道接下來要怎么做,換上了倒地護工的衣服,趁著放飯時守衛最松懈的時候,逃出了精神病院。
    與此同時,一個五六歲的乞丐拿著一封信跑進余之堂。
    陳余之拆開信封,抽出信紙查看,只見紙上寫著:今晚八點,天韻園。落款是個“玉”字。
    “玉老板?”他疑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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