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小丑擺動著腦袋,不停的掙扎著,沒過兩秒,他的身體突然開始膨脹,掙扎時,鐵鏈發(fā)出的聲音也逐漸由“哐當(dāng)哐當(dāng)”變成了“砰!砰!砰!”,害怕的人們?nèi)绯彼话阆蚝笸巳ィ挥袀虮哲姡t(yī)生還有小說家等人用力按住這個漸漸變得龐大的身軀。
這時,只聽得“咔嚓”一聲巨響,銬在小丑右手上的鐵銬連同鐵鏈一起被繃斷,他一拳轟在了小說家身上。
原本趴在他身上,想要摘下面具的小說家直接被打得飛出去幾米,跌倒在了地上。
這個所有人都熟悉的身影在電療椅上不停的掙扎著,兩米多高的龐大身軀讓整個椅子都不堪重負,在劇烈的晃動中發(fā)出了危險的吱嘎聲。
所有人的心臟同時亮出了紫色紫色的輪廓,在胸口間艱難地收縮——這就是監(jiān)管者,小丑。
“大家小心!他真的是監(jiān)管者!”
“怎么辦?那張椅子好像綁不住他了!”
“奧爾菲斯!快點把他面具摘下來!”傭兵一把抱住小丑已經(jīng)掙脫出來的右手,對著地上的小說家吼道。
“咳咳咳……”小說家艱難地站起身來,他被這一拳打的有點喘不過氣。
而這邊,傭兵已經(jīng)直接被那只右手帶得雙腳離地,僅憑他一個人根本抱不住。小說家身后的人們又不敢走上前去幫忙——很快小丑的左手也掙脫了束縛。
這時,空軍把牢牢貼在小丑手臂上的傭兵撕了下來:“讓開!”樂文小說網(wǎng)
說著她拿起信號槍,對準(zhǔn)小丑轟了過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粉紅色的煙霧四起,小丑怪叫一聲,陷入了短暫的暈眩中。
小說家見狀連忙搶上前去,一把扯下了小丑臉上的面具。
失去了面具的小丑在怒吼中,漸漸縮小,變成了正常人的身軀。
看著變回去的哭泣小丑,人們都松了一口氣。
等到傭兵他們,再度將他綁牢之后,憤怒占據(jù)了人們的大腦。
“太可怕了,原來他真的是監(jiān)管者!”
“說!你憑什么要那樣對待我們?!憑什么在游戲里肆無忌憚地打人?!”
“我揍死你!”
“打死他!”
說著人群中的幾個男子就要上前動手,傭兵和空軍連忙開始維持秩序:“后退后退!不準(zhǔn)動手動腳!”
面對無數(shù)尖銳的質(zhì)問,哭泣小丑徹底失去了對策,混亂的人群中,他看見了教授:“又不止我一個!還有他!他也……”
這時,教授依然不改臉上的微笑,只是望著哭泣小丑的眼神中陡然多了幾分凌厲——他將食指輕輕放在唇邊,接著緩緩向下移,最后在脖子上輕輕一劃——這是無聲的警告和威脅。
哭泣小丑不得不閉上了嘴——失去了面具,十個他也不是教授的對手。
但是敏銳的人群聽見了他的說了半截的話:“你說什么?還有誰?!”
“沒……沒誰。”哭泣小丑咽了咽口水。但下一秒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開始大聲嚷嚷了起來,“不,還有還有!還有他——奧爾菲斯!”
被點到名的小說家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
“別裝傻了,奧爾菲斯,就算你不是監(jiān)管者,但你絕對和監(jiān)管者有關(guān)系!”說著他又對人們大聲說道,“奧爾菲斯這個家伙,早就跟監(jiān)管者那邊勾結(jié)在了一起!這可是約瑟夫先生親口告訴我的!你說,你跟那個巴爾克是什么關(guān)系?!”
被問到的小說家瞠目結(jié)舌:“……你在說什么?”
人群安靜了下來,疑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
而此時,立于人群之中的小女孩,聽到“巴爾克”這三個字時,她的眼睛一亮,迅速擠開人群,走到了靠前的位置。
“我不認(rèn)識什么巴爾克。”小說家皺起眉頭,“像你這種謊話連篇的人,當(dāng)然可以隨便扯一個監(jiān)管者,說他跟我有關(guān)系……你要這樣說,請你拿出證據(jù)來!”
哭泣小丑當(dāng)然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他只是聽約瑟夫隨口一提:“這是約瑟夫先生親口告訴我的!”
“約瑟夫先生?哦,我知道了,就是那個攝影師吧。”小說家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他轉(zhuǎn)過頭去面向所有人,“關(guān)于攝影師,我只和他匹配到過一次——那一次游戲由我和愛麗絲小姐,萊利先生,還有歐菲娜小姐一起參加,那一局我們四人都被淘汰了——如果我真的跟攝影師有勾結(jié)的話,就肯定不會是這種結(jié)局!”
看著小說家一臉認(rèn)真的神情,哭泣小丑有點弄不清,這家伙究竟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還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道:“誰知道呢?萬一這只是你的苦肉計,你自以為隱藏得很好……”
而站在一旁的傭兵早已沒了耐心:“夠了!我看你才是真的含血噴人!奧爾菲斯先生從來沒有做出傷害我們的事,反倒是你,昨天還妄想加害于瑪格麗莎小姐!這個莊園里留不得你!”
說著他向空軍揮了揮手,空軍也舉起了手中的槍。
就算是信號彈,正常人也是挨不起的,哭泣小丑驚慌失措的叫道:“等等!不要這樣!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
人群中的心理學(xué)家皺起眉頭,悄悄走上前去,拉了拉小說家的衣服。
小說家轉(zhuǎn)過頭去:“別擔(dān)心,梅斯默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