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能夠接受我的邀請,來到這里,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個重要的消息——正如我信上說的那樣,我有充分的證據(jù)證明,哭泣小丑:裘克先生,就是我們所熟知的監(jiān)管者小丑——是的,不用那么驚訝,他既是監(jiān)管者又是求生者……”
隱約中,哭泣小丑似乎聽到了周圍吵鬧的聲音,奇怪,好像許多人圍著自己,他們在討論什么?他們又在爭吵什么?……
哭泣小丑再次睜開眼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置身于室外,這里是寬敞的前院,他的周圍站滿了人——全部求生者都在這里。而他自己,則被綁在了一張奇怪的椅子上,這把椅子帶著鐵制的鎖銬,將他的身體牢牢禁錮,動彈不得。
見他睜眼,騷動的人群似乎沸騰了起來:“哎哎,他醒了,他醒了。”
這時,他身旁站著的小說家拿出一張畫布,向眾人展示:“首先我有幾點證據(jù)——第一,大家請看,這是監(jiān)管者,小丑。仔細(xì)一對比,你們就可以發(fā)現(xiàn),除了體型,他們兩人有很大的吻合度——手套,帽子,頭發(fā),圍脖,哦,還有右腿的假肢,都一模一樣。”
眾人湊上前去,打量著這畫上的小丑,又審視著眼前的哭泣小丑,覺得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兒。
“還有,他們的技能也相同——都是抱著火箭筒沖刺。”說著,小說家將手向著心理學(xué)家攤了攤。
心理學(xué)家拉著身旁的病患站了出來:“這個我們可以作證,我們和裘克先生一起參加過游戲。”
人們面面相覷,臉上都多了幾分驚慌,但大多數(shù)人對此事還是抱有懷疑。
魔術(shù)師:“奧爾菲斯先生,你這樣的判斷是不是太草率了些?雖然看起來確實是這樣……但這也太離譜了,一個人怎么可能既是監(jiān)管者又是求生者呢!”
園丁打斷了他:“我看還是讓裘克先生自己解釋一下吧。”
小說家也點了點頭,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哭泣小丑:“那么裘克先生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
看見大家都將目光投向了自己,哭泣小丑氣憤地掙扎了一下:“他說謊!我根本就不是監(jiān)管者!真是血口噴人!他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巧合罷了!”xしēωēй.coΜ
說著他轉(zhuǎn)頭望向站在人群中的教授:“湯普森教授!你快幫幫我呀!”
小說家聞言也轉(zhuǎn)過頭去看向教授,同樣是新來的求生者,人們對教授也不是很熟悉。
“那么湯普森教授,你有什么可以幫助裘克先生的嗎?”小說家問道。
教授微微一愣,然后勾起嘴唇笑了笑:“怎么幫啊?我可幫不了他。”
哭泣小丑氣急敗壞:“怎么會幫不了?!你這個自私的家伙!……”
傭兵厲聲喝道:“閉嘴!如果想要解釋,請你言簡意賅!”
“既然大家還對我的證據(jù)抱有疑惑,那么我只好另作證明。”說著小說家,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精致的笑臉——正是哭泣小丑的面具。
“不知大家注意到這個沒有?這是裘克先生一直以來別在腰間的‘掛件’。仔細(xì)看看會不會覺得有點熟悉?沒錯,這就是監(jiān)管者小丑戴在臉上的面具。”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下,小說家轉(zhuǎn)過身去,“如果這都不能證明什么,那就只好讓裘克先生戴上試試了。”
看見面具的哭泣小丑,又一次抓起狂來:“這是我的東西!你這個小偷!無恥的強(qiáng)盜!”
小說家面無表情:“對不起,裘克先生——那我現(xiàn)在正好物歸原主。”
說著,他向旁邊的空軍和傭兵遞了個眼色。
兩人會意,空軍拔出槍來,傭兵也走上前去,按住了不停掙扎的哭泣小丑。
圍觀的人們好奇地湊上前去。
“滾!你們都滾開!不要過來!滾!——”哭泣小丑不停的扭動著脖子,躲避著小說家拿著面具的手,聲嘶力竭地吼道。
然而無謂的反抗只是延遲了一點點時間,那張面具還是被草草地戴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