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先知已經修好了手中的密碼機,場上還剩最后一臺。
看著被古董商護得死死的畫家,在又挨了兩悶棍之后,紅夫人再也難以忍受這種疼痛,只能換追先知。
畫家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畫板,他開始翻箱子,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這一次居然直接找到了信號槍。
畫家:我獲得了信號槍!
很快先知倒地,但密碼機沒有壓好,先知被掛上了狂歡之椅,監管者切換輔助技能。
古董商揮起竹簫:暫停破譯,我去救人!
說著她向著狂歡之椅的方向跑去,畫家只好留下來繼續破譯。
跑到狂歡之椅跟前,她再次給了紅夫人一棍子,然后撲上去救人。
但這一次她并沒有能把紅夫人打到墻壁上,只是讓其后退了幾步——紅夫人迅速走了兩步跟上前來,舉手就是一刀——古董商直接被恐懼震懾擊倒在地。
紅夫人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她將手中的鏡片呼嚕呼嚕一甩,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坐在座位上的先知欲哭無淚,他小聲嘟囔道:“……謝謝。暫停破譯,我去震懾。”
畫家滿頭大汗,因為現在破譯進度還差一點點,然而此刻紅夫人的擦刀馬上就要完成了。
畫家:壓好密碼機了!
能不能開?能不能開?三個求生者心里回蕩著同樣一個問題——而此時此刻,紅夫人擦刀完成,開始向古董商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畫家的破譯進度剛好抵滿——烏拉一聲,大門亮起。
古董商從地上爬了起來,但她雙腳還沒站穩,下一秒立刻就被身邊的紅夫人擊倒在地。
先知看著遠處畫家茫然無措的身影,沮喪的垂下頭來,又一次小聲地嘟囔道:“謝謝,壓好一刀斬了。”xしēωēй.coΜ
先知:監管者攜帶挽留!
畫家使勁地錘著自己的腦袋:“靠啊,今天的失誤怎么這么多?!但凡少一個校準失誤,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啊……”
他一邊懊惱地拍著腦袋,一邊跑到離自己最近的那扇大門,開始輸入密碼。
與此同時,古董商也被掛上了狂歡之椅。
畫家:大門已開啟!
先知:快走!
古董商:別救,保平!
畫家往門口走了兩步,但他想起今天早上古董商就已經被淘汰過了一次,心中就一陣陣擔憂,于是又折了回去,跑向了古董商所在的狂歡之椅。
此時先知已經起飛,消失在了地圖內,看著古董商那漸漸升起的時間條,畫家一刻也不敢停留,卯足了勁兒向她所在的位置趕了過去。
畫家:站著別動,我來幫你!
他跑到狂歡之椅旁邊,對著紅夫人轟了一槍,可憐的紅夫人再次陷入疼痛和暈眩。但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信號彈那鋪天蓋地的紅色塵灰,全部撒在了自己的頭發和心愛的禮服上……
畫家成功將人撈了下來,兩人向開啟的大門跑過去。
但剛跑到門口,回過神來的紅夫人一個傳送攔在了二人面前。
看著她那因氣憤而漲得通紅的臉,還有冒著紅光的眼睛,畫家只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擋在了古董商面前,被紅夫人一刀打翻。
畫家發言:快走!
于是趁著她擦刀的時間,古董商從大門跑了出去,畫家則被掛上狂歡之椅,送回了莊園……
看著眼前“勝利”的字樣,紅夫人卻沒有任何喜悅——她剛剛才從手臂的疼痛中解脫出來,又被突然而來的一發信號彈打的頭昏腦脹天旋地轉……這一局贏得比輸了還痛苦。
她拍打著自己滿是塵灰的禮服,自己把自己嗆得直咳嗽。
“……我要把你們的腦袋給砍下來。”看著跑遠的古董商,她怒氣沖沖地揮著手中的鏡片,對著空氣一陣胡亂的揮打,“……砍掉你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