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夫人吹起氣球,一把將畫家掛了上去,與此同時牛仔揮起手中的長鞭從斷墻后面跳了出來,一把將畫家從紅夫人的氣球上勾下,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顛一顛地向附近的大房跑了過去
被隊友秒救下來的畫家被牛仔扛在肩上,有些面紅耳赤:“謝謝你,凱文。”
“沒事,你小心一點!”說著牛仔將畫家放了下來,護在了他的身后。
畫家開始畫畫,紅夫人交出水鏡,牛仔扛刀,兩人向二樓跑去。
就在紅夫人再一次交出水鏡的時候,畫家已經完成了作畫,他連忙將畫架放在一塊板子前面。
紅夫人見狀立刻想往旁邊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向著那幅畫挪了過去。
在滿臉好奇地看完畫之后,立刻挨了一板子,等她緩過神來時,畫家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看見牛仔正拖著長長的腳印向遠處跑去。
紅夫人抬起水鏡,繼續追擊。
古董商:密碼機破譯進度百分之八十六。
畫家跌跌撞撞地向著古董商發言的方向跑了過去。
畫家:狀態不佳,優先治療!
很快他就跑到了古董商面前蹲下:“幫幫我,戚小姐。”
古董商遲疑了一下,俯下身來開始為畫家治療,很快畫家就恢復了健康狀態,兩人開始一起破譯。
遠處的牛仔正好被紅夫人的鏡像逼到了一片空地。
牛仔:我需要幫助,快來!
觀察已久的先知在紅夫人落刀的一瞬間給出了役鳥,一聲尖利的啼鳴之后,役鳥瞬間就幫牛仔扛了一刀,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兩臺密碼機依次亮起,在亮起第三臺的時候,牛仔倒地。場上剩余兩臺密碼機。
畫家:站著別動,我來幫你!
說著他拿起自己的畫架向牛仔跑去,但由于距離過遠,他跑到牛仔跟前時,狂歡之椅上的時間已經過半。
消耗了第二個畫架,牛仔被畫家無傷撈了下來,但又很快被紅夫人再一次擊倒在地。
牛仔:快走!
先知:快走!
畫家當然知道這是對他的催促,牛仔馬上就要上掛飛了,他連忙向遠處跑去。
紅夫人淘汰掉牛仔之后,順著畫家離開的方向追擊而去,很快就找到了他的足跡。
畫家被紅夫人的鏡像逼得暈頭轉向,跑來跑去竟然在一塊窗戶邊被做成了“夾心餅干”,他手忙腳亂中竟然選擇了翻窗,被紅夫人一個恐懼震懾,直接打翻在地。
畫家蹲坐在地上無語凝噎:對不起,我失誤了!
古董商:沒關系。
先知:別灰心。
先知:專心破譯!
紅夫人一把將畫家提了起來,掛在了氣球上——場上唯一的救人位牛仔已經被淘汰掉了,她掛人的時候放松了許多,所以也并沒有注意到,身后一抹悄然接近的敏捷身影。
古董商一把揮起手中的機關簫,向著紅夫人掄了過去,機關簫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扇形,砰的一悶棍打在了紅夫人的手臂上。
紅夫人猝不及防,提著氣球就撞在了旁邊的墻上,瞬間陷入短暫的暈眩——與此同時畫家也從氣球上掉落下來,恢復成了半血狀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他剛爬起來,就跌跌撞撞心驚膽戰地往遠處跑開。
回過神來的紅夫人氣憤不已,直起身來想要將逃脫的獵物捉回來。Xιèωèи.CoM
然而這時古董商再一次揮起手中的竹簫,“砰!噠!”兩下,一揮一捅,再一次讓紅夫人暈眩在了墻邊,暈眩和手臂疼痛的時間疊加,讓紅夫人在十秒以內根本無法出刀。
紅夫人捂著纖細的手臂,瞪著跑遠的古董商,一臉憤怒和難以置信。
然而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痛楚,像是被火焰灼傷,被野獸撕咬,每一寸受傷的肌膚和骨頭都在痛苦而尖銳地叫囂——交織著被冒犯的憤怒和難以忍受的痛楚,幾乎要讓她的眼淚都要掉了出來——這位曾經的法蘭西女王陛下,除了那次要了她命的砍頭之外,又幾時受過這樣的皮肉之苦?
大概也只有空軍的信號槍能帶來差不多的痛感了吧?但空軍信號槍只有一發子彈,但古董商的機關簫可以用七到八次。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紅夫人抽了抽嘴角,輕輕吸了吸鼻子,繼續向著連著兩次都沒有能掛上狂歡之椅的畫家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