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正在河間郡的小校場上點齊人馬,與劉雅、范愿二人準備出城夜襲之事。
“殺啊!……”猛然間城們處,傳來陣陣的喊殺之聲。而且緊隨其后的,他便見到有不少的火把撐起,涿郡兵馬已經(jīng)入了城。
“不好,李淵部下入城了,這是怎么回事?!”單雄信頓時大驚,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劉雅。只見劉雅也是滿臉的懵逼,搞不清楚狀況。
“單將軍,末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劉雅唯二能夠確信和他聯(lián)絡(luò)的是曹湛本人,而且他也絕不可能為李淵做事。
“眾兒郎,不管那李淵部下使了什么手段,現(xiàn)在將其趕殺出去,才是正理,隨某家上前沖殺!”
單雄信也非無能之輩,此時略微冷靜了幾分,便招呼一聲,領(lǐng)手下剛剛集結(jié)好的大軍向城頭的方向沖了上去。
“單將軍所言極是。”劉雅和范愿自然也知道搶回城門才是當務(wù)之急,連忙在一旁符合,也跟著吆喝手下,向城門處沖殺。
卻說程咬金、薛萬徹二人領(lǐng)兵剛剛沖入城門,和侯君集匯合,便準備沖往河間郡郡丞府,圍殺叛軍首領(lǐng)。
猛然發(fā)現(xiàn)前面也有喊殺聲傳來,定睛看時。卻見是單雄信領(lǐng)了足有近萬的大軍,迎著自己沖了上來。
“這,這是什么情況?他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將部下給集結(jié)起來了?”侯君集和薛萬徹互視一眼,心中滿是不解。
“好你個侯君集,莫不是和那單雄信定下了什么詭計,想要坑害我等不成?”一旁的程咬金忽然爆喝,看向侯君集的眼神略顯幾分不善。
他實在難以相信,侯君集能夠如此輕易的取下城門。此時見到單雄信領(lǐng)了這么多人馬殺出來,便以為是有什么陰謀在其中。
“姓程的,休要滿口胡言。若說有陰謀詭計,我看是你提前告知的單雄信還差不多,怎么會怪到某家身上?”侯君集也是將臉一沉,毫不客氣的頂撞回去。
自從來到涿郡之后,這個程咬金便處處和自己不對付。今日更是三番五次的找自己麻煩,實在是讓人不喜。
尤其他可是知道程咬金與單雄信同是當年的瓦崗五虎,那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會太差,故而這口鍋扣上去還是挺有道理的。
“你,……”程咬金剛要還口,卻見單雄信的兵馬已經(jīng)臨近。“等某家擒來單雄信,自會與你分說!”
他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侯君集,催馬直取單雄信。只是話雖說的狠厲,可真面對單雄信的時候,手中馬槊卻只用了七分力。
“好了,侯將軍,殺敵要緊,速速動手吧!”薛萬徹在一旁招呼侯君集一聲,然后催馬舞動手中方天畫戟,就準備和程咬金雙戰(zhàn)單雄信。
“小輩,你的對手是我!”一旁范愿并不識的薛萬徹,眼見對方想要雙戰(zhàn)單雄信,自然不能答應(yīng),故而催馬而上。
“哦?想去閻王那里報道竟然還有插隊的。那好吧,今日薛某便費點手段,先送你上路!”薛萬徹牙關(guān)緊咬,動了殺機。
要知道自己的三哥現(xiàn)在生死不明,他便將這滿腔的怒火都放到眼前的叛軍身上了,恨不得殺光叛軍,方消心頭之恨。
“哈哈,這么說咱們又要對陣了?”侯君集一臉壞笑的看向劉雅,催馬來至近前,挺手中長槍便刺。
“侯君集,是你。”劉雅上次與侯君集動過手,知道對方的戰(zhàn)力要勝過自己,不敢大意,處處當心。
六員武將各自對戰(zhàn),使得原本就不太寬敞的大道上,更加擁擠。那涿郡的六千兵馬和單雄信手下的近萬兵馬更加施展不開。
說起來,若是狂野對戰(zhàn),單雄信因為人數(shù)優(yōu)勢,定然可以大勝。可現(xiàn)在是在河間郡城門以內(nèi),人雖多,卻不能全部用上。
卻說單雄信終于還是要面對程咬金,念及當年在瓦崗山的一些情分,他手中的棗陽槊也是沒有完全發(fā)力。
“程咬金,想不到你竟然投靠了那涿郡太守,做起了朝廷的官,當真讓單某刮目相看啊?哈哈!……”
單雄信雖然投靠了朝廷,可除了他自己之外,也只有楊英知曉。尤其他深知天子和李淵之間,日后難免有一場爭斗。
程咬金雖然心中也清楚李淵早晚會反,可卻話到舌尖不能說出口來,被單雄信如此嘲諷,自然臉色有些不愉。
“單雄信,今日我卻不與你分說,改日爾定能知道程某反隋之心。那竇建德不過一匹夫爾,焉能與唐國公相比?
聽某良言相勸,爾若想棄暗投明,唐國公那里程某愿為你做引薦之人,咱們還可同桌而食,并肩而站,如何?”
“哼,休要拿巧言惑我!爾若是反隋,焉會幫助朝廷來奪我夏王城池?”單雄信眼見范愿和劉雅二人處于下風,便急忙加緊了手中棗陽槊的招法。
程咬金見此,也不再多勸,只是攻少而防多,將單雄信死死糾纏住。他很清楚薛萬徹的實力,今夜這河間郡在城門打開的那一刻,便等于落入掌中。
果然,那薛萬徹沒有讓他失望。前后不過十余回合,那范愿便已經(jīng)不是對手了,感覺雙臂發(fā)酸,幾乎拿捏不住兵器。
“眾兒郎,殺!”范愿心中焦慮,撥馬便想向后撤走,同時對著自己部下吩咐,想通過人數(shù)將薛萬徹困殺。
“哈哈,小兒哪里走?!”薛萬徹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只見其雙腿猛催胯下戰(zhàn)馬,手中方天畫戟向前一探,刺中了范愿后心。
薛萬徹將范愿挑落于馬下,然后直取單雄信。他自然早就得到過軍情,這單雄信才是河間郡叛軍的主將。
單雄信論戰(zhàn)力不是程咬金的對手,若非對方一直相讓,他也早就落敗。此時薛萬徹又忽然加入,頓時形勢更加不堪。
他正與程咬金對陣,一個沒有注意,冷不防手中的棗陽槊便被方天畫戟給擊飛了,身子一歪,墜落于馬下。
薛萬徹將手中方天畫戟的戟刃自上而下向其劈落,便準備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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