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聊過天,也沒有給彼此發過任何一條消息。
似乎覺得時間長的只有我,而覺得時間過得異常慢的也只有我,他不想我。而想他的是我。
很久很久之后,當我躺在他的腿上,他在看書時,偶然想起那段時間,問他那段時間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哪怕一瞬間,一次也好。
他愣了一下,問我這是不是一個送命題。
我笑,說他想多了,我就是單純的好奇。
他低頭,用下巴在我的額頭輕輕的點,然后笑了一下說,還真沒有。
我突的坐起,與他四目相對,內心涌起一陣難過,為那時的自己難過。我別過頭,想要走開,他從后面一把拉住我,說實話他不是一個浪漫的人,而且,我也沒有絕對像電視里或者中寫的那樣有浪漫的感覺,有的只是手被他捏得有點痛。
他就這樣緊緊地拉著我,然后從沙發上起來,從后面抱住我,他很高,只得低下頭,下巴杵在我的腦袋上,然后我聽見他委屈的聲音傳來:你說好不是送命題的。
我無奈的讓他放開,說我沒有生氣,他不信,抱得更緊了,過了幾秒,他哼了兩聲說,都說女人的話和男人的承諾一樣信口就來,根本不能相信,果然是真的。
內心泛起的難過被他的話沖刷得一干二凈,我好笑的說,你的意思是在告訴我,你的承諾不可信嗎?
他也笑,然后說,我才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問他,你怎么不一般了?
他蹭蹭我的臉,故意沙著嗓音答,因為我只是你的男人。
說實話,有點被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