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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鐘令兒穿上這身警服的時候,整個人精神氣都和平時不一樣,所以在聽出他的故意時,她一本正經(jīng)說:“你態(tài)度給我端正一點。”
  我們?nèi)嗣窬觳唤邮苋魏涡问降恼{(diào)戲。

  譚諶以這個人,盡管表情不豐富,多數(shù)情況是在淡然和漠然之間有著微妙的對切,但他的眼神特別有意味。
  表情是那個表情,但眼神總是變化多端。

  就比如現(xiàn)在,放松狀態(tài)下來看人,那眼神就很溫柔了。
  專注起來莫名一臉深情。

  鐘令兒以為自己臉上沾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于是上手一抹。
  沒什么問題呀。
  皮膚還不錯。
  那他看什么呢?
  ……

  接著就聽見他松軟的音節(jié)里,悠悠地說:“鐘警官不哭鼻子,穿起警服還挺能唬人。”
  鐘令兒下意識就拽了一下衣擺,心想完了,在對方眼里她現(xiàn)在是一點職業(yè)威嚴都沒有了,她挺著腰桿子正色道:“譚先生,請你不要說這樣的話。”

  譚諶以嗯一聲,改口贊同:“那天看你們辦案,有模有樣,氣勢十足,讓人肅然起敬,有你們這樣的人民公仆才有我們社會的安定。”
  鐘令兒臉上一松,立馬和氣道:“職責所在,應該的,譚先生這話太客氣了。”
  夸,繼續(xù)夸!
  鐘令兒被人肯定了一回,禮尚往來,她喜滋滋地肯定回去,“譚醫(yī)生才是,每天救死扶傷,健康所系,性命相托,一點也不比我們輕松嘛。”

  譚諶以無言。
  這情緒也是太好掌控了點。

  譚諶以見時間不早,也不留在這兒逗她了,正準備告辭的時候,他鬼使神差說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希望鐘小姐早日覓得良人,按理說,你們公安部門男同事占了大多數(shù),有心找,對你來說不是難事。不過你要是不喜歡找同行,我這里倒是有幾個不錯的朋友。”
  說完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
  見小女警不吭聲,他丟了句:“當我沒說。”
  然后開門上車,走了。

  鐘令兒看著奔向夜色的車影,嘀咕了句。
  多管閑事。

  這幾日鐘令兒稍稍閑了一些,下班都比較準時。
  甚至能趕上家里的晚飯。

  雖然她并不是很喜歡和家里那對母女同桌用餐,但有一說一,她那個后媽的廚藝確實不錯,有一段時間她管不住嘴巴吃得太多,腰圍肉眼可見多了一圈。
  愛美如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墮落。
  于是每天有意識減肥,那段時間她出外勤特別積極,每天又跑又跳,堅持運動量達標。

  這天鐘令兒回到家,難得見到了鐘章也在。
  鐘章看見自己女兒也很是意外,這對父女經(jīng)常各忙各的,同一屋檐下,偶爾才能照上一面,“你今天回來得挺早?”
  鐘令兒說:“最近社會太平,任務少。”

  一提起她的工作,鐘章的態(tài)度就淡下來了,不是他看不起公安基層人員,畢竟都是為人民服務,革命工作不分貴賤。
  但是為人父母皆有私心。
  明明有更輕松的途徑供她選擇,事業(yè)發(fā)展的道路上也有他把關(guān),雖說司法單位也是勞心勞力,但至少每天坐辦公室,哪怕是公訴部門,需要外出提訊問話,那也比她現(xiàn)在安逸許多。
  尤其她進了公安工作,文書行政類的她不選,偏偏進外勤組。

  鐘令兒假裝沒看見鐘章的表情,進廚房去喝水。
  剛到廚房門口,她就聽見里面那對母女在嘀嘀咕咕說話。

  鐘昭昭嬌氣的聲音控制不住音量,“你看這人的發(fā)際線都快到天靈蓋了,誰要啊!他再有錢我都不要!”
  趙峮趕緊哄著她,“這叫福相,男人額頭寬才顯得有本事,你看他,現(xiàn)在不過才30出頭,已經(jīng)是一家中型企業(yè)的老總了。”

  鐘昭昭嘟囔著說:“頭發(fā)都沒了,賺再多錢有什么用?”
  趙峮嗔怪道:“別胡說,媽已經(jīng)見過他本人了,他后面頭發(fā)多著呢,你去見一見,見了以后,喜不喜歡再說。”
  鐘昭昭不高興地噘著嘴,“我才不要,你讓鐘令兒去,她這么大的年紀還沒男朋友,配這樣的人剛剛好。”

  倚在門邊上的鐘令兒聽到這里,白眼立馬翻上天。
  那邊兩人說著轉(zhuǎn)過來,冷不丁看見門邊立著個人影,都嚇了一跳,年紀大的還知道心虛,年紀小的卻不知死活,撇了下嘴。

  趙峮趕緊笑開,“你今天回來得這么早?”
  鐘令兒沒理,看向鐘昭昭,她站在里面無聲磨嘴皮子,不知道嘰歪些什么,總之不是什么好話。鐘令兒起了調(diào)侃心思,說:“干什么?滿口嚼蛆呢?”
  “……”
  等鐘昭昭琢磨過來“qu”是哪個字的時候,鐘令兒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房了。

  鐘昭昭不依不饒打算追上去,卻被趙峮拉了一把。
  “媽,你干嘛!!”
  趙峮瞪她,“行了,你爸在外面呢,別惹事!”
  “是我惹事么?你不聽聽她剛才說我什么?”鐘昭昭嗓子尖尖。
  趙峮小聲道:“愛說什么說什么,我現(xiàn)在啊,就盼著她趕緊嫁出去,省得她一天到晚攪得我不得安寧。”
  “那你把那30幾歲老總給她唄,說不定她看得上。”鐘昭昭賭氣似的隨口一說,說完就走開了。

  趙峮聽了卻很當一回事。
  雖然她覺得把這個30歲老總送給鐘令兒,確實是便宜她了,但是為了能早一點過上安生日子,便宜她也無妨,好男人多的是,以后再給昭昭介紹一個更好的就是了。

  -

  一家人坐下來吃飯的時候,鐘章忽然問起她之前相親的事,“跟人家見了一面感覺怎么樣?聽說那青年人不錯,雖然外科醫(yī)生忙了點,但職稱往上升一升,很多工作就可以另外安排……怎么到現(xiàn)在也沒見你有動靜?”
  時隔半個多月,鐘檢察長終于想起了女兒的終身大事。

  這個家里面,有資格過問鐘令兒私事的就只有鐘章了。
  趙峮作為人家后母,一來沒有那個立場,二來她和鐘令兒的關(guān)系一般,人家壓根不會拿她的意見當回事。
  至于鐘昭昭,就更沒有多管閑事的份,雖然她自己也懶得管就是了。

  鐘令兒說:“就見了兩面,能有什么感覺?”
  鐘章皺起眉,“這么久了,你跟人家只見過兩面?”
  鐘令兒面不改色,為了省事,把責任推給了譚諶以,“人家眼高于頂,看不上我,我總不能死皮賴臉纏著他吧?你是沒親眼見過,他長得可帥了,這種人對另一半的長相也特別挑剔。”
  她自己也是不肯吃虧,繼續(xù)說:“我這樣單純長得美的還不行。”

  旁邊的趙峮聽了,趕緊見縫插針,“欸,那我們昭昭這樣的行不行?不僅長得美,性格也好,溫柔體貼,還特別聰明。”
  鐘昭昭?溫柔體貼?還特別聰明?
  鐘令兒問:“阿姨你是不是貪杯喝多了?”

  鐘昭昭翻了個白眼,“我不要當醫(yī)生的,聽說外科醫(yī)生私生活混亂,玩得很開的。”
  他連鐘令兒都沒看上,平時指不定怎么招蜂引蝶花天酒地呢。

  鐘章自從問過一句之后,就沒再開過口。
  他在家里的時候,但凡三個女人一臺戲時,他是不愿意發(fā)言的,因為太吵,他插不上嘴。

  趙峮沒注意鐘令兒的話,拿手戳了一下鐘昭昭的腦門,“你是聽誰說的外科醫(yī)生私生活混亂,玩得開的?整天挑三揀四,你以為自己挑得好,人家就看得上你?”
  鐘昭昭應道:“大家都這么說,外科醫(yī)生很會玩。”

  趙峮不再理她,心里琢磨著剛才那位企業(yè)老總相親的事。
  她默默地,把主意打到鐘令兒身上。

  飯后,鐘令兒在自己屋子里跟趙兮詞打電話閑聊,聽見外面的敲門聲,她過去一開,看見趙峮一臉的笑容。
  鐘令兒只得先掛電話,問道:“阿姨你有事啊?”
  趙峮笑道:“令兒啊,阿姨這里有個條件不錯的,年輕,會賺錢,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一家中型企業(yè)的老總了,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鐘令兒沒吱聲。
  趙峮又說:“反正你跟那個外科醫(yī)生沒戲了,不如考慮一下這位老總,你跟著這樣的人,一輩子享福。”
  鐘令兒這才開口說話:“阿姨,我們警局里面男同事多的是,我挑不過來,你別操心了。”
  趙峮一臉訕訕,“是,你們警局里的男人是多,你是里面的一朵花,但是人家要是看得上你,你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單著啊……”

  鐘令兒淡淡盯著她瞧。
  趙峮被她看得不自在,仍硬著頭皮說:“就你這個脾氣,我就不相信單靠你自己能找得到一個好男人!阿姨也是為你好。”

  鐘令兒“砰”一下把門關(guān)上。
  趙峮被嚇得渾身一抖,邊走邊搖頭,“你瞧瞧你瞧瞧,這什么脾氣?指望誰看得上你?”

  鐘令兒自己在臥室里,叉著腰,平復心情。
  她腳一抬,架在了窗臺上,一邊壓腿一邊琢磨,她找不到好男人?憑她這個條件,憑她渾身能量,好男人一抓一把。
  譚諶以不是說了么,只要她有心,三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么?

  鐘令兒想明白以后,就不再糾結(jié)趙峮的無聊話。
  可惜,趙峮沒有放過她。

  最近趙峮就跟喝上頭了似的,平時不敢隨便招惹鐘令兒,這幾日總來找她的不痛快。
  鐘令兒連著幾天按時下班回家,趙峮每天到她這兒來長篇大論,說那個老總?cè)绾稳绾尾豢啥嗟茫悄贻p個二十歲,她就自己上了,可恨歲月不饒人。
  還有什么,要不是她那個死丫頭不開眼不長腦,這等好事她萬萬舍不得便宜了別人的!

  軟的不行,她還來一招激將法。
  你爸一天到晚忙前忙后,他還要操心你的婚事,我心疼他,替你爸分憂而已,你別不識好歹,你要是真有能耐就自己去找!你找得到么?就你們警隊里那三瓜倆棗?

  鐘令兒恨不得塞一個話筒進她嘴里,再給她搭個演講臺,讓她站上去盡情發(fā)揮。

  這晚,鐘令兒關(guān)上房門,拿出手機,下定決心以后,撥了個電話。
  那邊響了好久,遲遲未接。
  就在她打算掛斷時,一道略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鐘小姐?”
  鐘令兒一聽到這把嗓子,接下來的話仿佛堵在了嗓子眼里,還沒開口就先臊得慌。

  譚諶以又喊一聲:“鐘小姐?”
  鐘令兒支支吾吾,還是開了口,“譚醫(yī)生,你上回說的話,還算數(shù)么?”
  譚諶以忘了上回自己說過什么話,問了句:“我上回說了什么?”
  鐘令兒的臉又燙又癢,她伸手撓了撓,勉強發(fā)出聲音,“就你說的,我要是不喜歡找同行,你那里有幾個不錯的朋友……”

  話音一落,那邊持續(xù)了片刻的沉默。
  鐘令兒說完這話,兩道火熱的視線瞪著被子,能把被子燒出個窟窿。
  譚諶以這才緩緩道:“是有幾個不錯的朋友。鐘小姐想了解一下?”
  鐘令兒嗓子干澀,“了解一下也行。”

  譚諶以沒問她怎么突然有了這個想法,沒有多心去打聽她的私事,只說:“那我給你們安排見面的時間?”
  鐘令兒清清嗓子,故作淡定,“……譚醫(yī)生安排吧,我最近不忙,下班時間隨時都可以。”

  譚諶以掛了電話,面色淡淡立在走廊里,正巧迎面來了個男人,一身白大褂很是周正,譚諶以對著來人說:“我記得你沒女朋友吧?”
  徐一航愣住,“干什么?”
  譚諶以直言了,“我給你介紹一個。”
  徐一航瞇眼盯住他不動,“你?給我介紹?你有這閑情?”

  譚諶以沒接茬,徑自說:“是我的一個朋友。”
  徐一航摸著下巴,很是謹慎,不是他不信任譚諶以,而是他這個舉動太過反常,令人玩味得很。
  譚諶以說:“對Madam有興趣么?”
  “Madam?”徐一航表情有所松動,“有沒有照片?性格怎么樣?漂不漂亮?”
  “性格還行,很漂亮。”譚諶以拿出手機,翻出先前譚母發(fā)給他的那張照片,遞過去。

  是鐘令兒穿著藍色警衫,戴著警帽,沖著鏡頭微笑的照片。
  表情溫淡,眉眼秀致。
  臉蛋小而豐潤,頰邊漏了一縷細發(fā)。

  徐一航看得兩眼發(fā)直,“這太可以了!”接著又遲疑,“不過Madam的話,那豈不是很忙?我已經(jīng)夠忙的了,這樣我倆還有時間談戀愛么?還有,她這么漂亮,至今單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她……”
  “到底見不見?”譚諶以似乎有些不耐,“你不要大把人等著排隊。”
  徐一航一錘定音,“見!”

  鐘令兒接到譚諶以的電話時,意外他辦事的速度如此之迅速。
  她的害臊勁還沒過呢……
  第二天,她上班時,帶了一身外出的常服去辦公室,等到下班時在洗手間換上,然后偷偷溜出警所大門,趕緊打了輛車直奔吃飯的餐廳。

  鐘令兒在餐廳里左等右等,結(jié)果只等來對方的電話,說臨時來了急診,走不開了,下次一定向她賠罪。鐘令兒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松一口氣,好歹是她第一次想認真對待的相親。
  她溫聲說:“沒關(guān)系,徐醫(yī)生手術(shù)要緊,吃飯的時間多的是。”
  徐一航感慨道:“譚醫(yī)生說你性格好,他沒騙我,Madam啊,下次我一定準時到。”
  鐘令兒對那聲“Madam”啞口無言。

  她兀自坐了一會,慢慢將一杯檸檬水喝下去。
  她寧愿形單影只地坐著,也不想這么早回去,索性叫來服務生,點了一人份的餐,磨磨蹭蹭,一口一口吃完它。
  最后她攏了攏外套的衣襟,起身準備走,沒想到一轉(zhuǎn)身,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譚諶以
  他身上是一件淺色的長大衣,內(nèi)搭一件半高領毛衣。
  風塵仆仆,像是剛過來不久。

  譚諶以走近些許,解釋說:“我約了人來這吃飯。”
  鐘令兒點點頭,“我吃完了。”
  他沒吱聲。
  兩人奇怪地沒有提到徐一航。
  她說:“那我先走了?”

  譚諶以往旁邊退開一步,給她騰出過道。
  等她走出了餐廳,譚諶以仍可以透過櫥窗望見她站在門口的情形,他兩指扶著桌沿,忽然見她邁開大步?jīng)_了出去,他不明所以,卻不放心,趕緊追上去。

  鐘令兒緊追著前面一個瘦猴一樣的男人,喝了一聲:“站住!!”
  瘦猴頭也不回直接躍過護欄,沖出馬路,鐘令兒手一撐跟著一個跳躍,她穿的是高跟鞋,雙腳落地時崴了一下,想也不想就把高跟鞋脫了一丟,拔腿又追上去。

  瘦猴很對得起他瘦弱的身板,運動量并沒有那么持久,跑出一段路以后累得吐舌頭,兩條細腿搗騰著實在勉強。
  鐘令兒忍著一口氣,一個跨步追上去,將人壓在了□□,往他后腦勺刮了一掌,“挺能跑啊你!你再跑!”

  隨后追上來的是一身警服的實習生,一眼看見騎在嫌疑犯背上的鐘令兒,喘著氣驚嘆一聲:“令姐,國家可太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了……你不是約會去了么?”
  鐘令兒起了身,把趴在地上吐舌頭的嫌疑犯拎起來交給實習生,她也微微喘,“誰說我約會去了?”
  實習生給嫌疑犯戴上手銬,“我都看見你從洗手間換了身衣服出來。”

  沒多久,警所的其余兩名同事也趕到現(xiàn)場,看見鐘令兒也在,上下打量著她,不約而同問道:“喲,約會啊?”
  鐘令兒假裝沒聽見,指著邊上帶著手銬的瘦猴,問:“這是怎么了?”
  實習生說:“當街搶劫傷人,被我們逮了個正著。”
  其中一個同事催道:“行了,帶走吧,不打擾你約會了。”

  鐘令兒悶聲站著,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看著他們走遠以后,她才感覺到腳掌有點疼,她扶著一旁的樹,抬起右腳一看,估計是被路邊的碎石刮到了,流了點血。
  她想起最近被趙峮念叨的幾個夜晚,想起難得打算正經(jīng)相親卻被放鴿子,可能是老天對她之前不認真相親的懲罰,再看自己現(xiàn)在一身狼狽……

  她莫名來了點情緒。
  眼眶一熱,鼻子一抽——

  “又要哭啊?”

  她立時就把情緒憋了回去,抬頭一看。
  譚諶以僅離她一步之遙,手上還提著她的高跟鞋,沉默著遞了過來。
  鐘令兒伸手接過,卻遲遲沒有穿上,她的腳受傷了。

  譚諶以微不可聞地嘆了一息,走過來將她打橫抱起,鐘令兒隱約聞到他身上一絲消毒水的氣味,泛著苦,和著清冽。
  她抱著高跟鞋,垂著臉,僵直著后背,不敢亂動。
  他邊走邊說:“放松一點,你繃得這么緊,我也不舒服。”

  “……”

  鐘令兒盡量讓自己放松下來,但仍是垂著腦袋,以至于額頭時不時擦過他的下巴,譚諶以能聞到她頭發(fā)散發(fā)出來的清香。
  甜得醉人。

  他說:“要不要我再給你安排一個?”
  她搖頭。
  他問:“怎么了?”
  她又是搖頭。
  其實那天晚上她就是一時氣不過,被激得上頭了才給他打了個電話。

  譚諶以看不清她的表情,想了一想,微微垂下臉,結(jié)果她毫無預警抬起頭來,像是有話要說,于是自然而然,兩人唇抵住了唇,接上一吻。
  她猛地一驚,急忙撇開了臉,一簇火從唇間熱辣辣燃至耳根。

  抱著她的男人卻是淡定,“真的不需要我再安排?”
  嘴唇的觸感意外地香又軟。

  鐘令兒不想出聲。
  發(fā)生這種事,怎么好意思再說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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