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21歲。
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和夏然差不多,她家里也很有錢,不僅有錢,還有地位,和夏然這樣的富商家庭不一樣。
全校都知道沈念喜歡帥哥,尤其是奶狗。
每次一去酒吧就會點很多奶狗陪著,是陪,其實就是給她唱唱歌,倒倒酒,再往下一步都沒有過。
沈念雖然好色,但也是潔身自好,連對象都不談。
有一次她在下課去食堂的時候,順手救下了一個被欺負的學弟。
她的時候為了防身,學過跆拳道和柔道,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
那幾個一米澳男人被打的抱頭鼠竄。
被欺負的學弟很感激她,想加聯系方式,但沈念只是擺擺手,就忙著去食堂吃飯了。
學弟就在她身后委委屈屈地看著她的背影。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沈念打饒視頻就被傳出去了,他們都沈念是校霸,欺負弱,偶爾有幾個知道實情的出來幫沈念解釋,但他們的評論很快就被淹沒了。
沈念懶得管這些事,她只想知道食堂什么時候能出一些新的菜,她已經吃膩了。
明明就是一個清澈又愚蠢又愛吃飯又有點好色的女大學生,硬是被他們傳成了校霸、女魔頭。
她和白鶴竹原本是沒什么交集的,不過是上了他幾節課,還都是睡過去的。
沈念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看系統,木訥的眨眨眼。
這次的身份還真是......
一言難盡啊。
不過好色這點確實對上了哈。
她剛收起系統,床上面色蒼白的饒眉心就動了動,看起來有些難受。
他睜開眼,面對的就是潔白的屋頂,身下是柔軟的床。
對于暈過去之前的事他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很難受,腦子里昏昏沉沉地,然后就沒了意識。
他......
是被人接住了嗎?
“你醒了?”
沈念收回手,看著床上一臉懵的白鶴竹。
“老師剛剛低血糖暈過去了,我把老師送到了醫務室。”
白鶴竹看著眼前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的女孩,他緩了一會兒才有些反應。
這個人好像是他的學生,因為每都睡覺,他也有些印象,但其余的他就不太清楚了。
“老師,您得起來喝點水。”
床旁邊的柜子上是醫務室老師走之前泡的蜂蜜水,等白鶴竹醒了以后給他喝點。
“好......”
白鶴竹動了動蒼白的唇,輕聲應下。
低血糖讓他反應有些慢,他慢吞吞地撐著胳膊想要坐起來,但身上沒什么力氣,胳膊一松,他又要跌回床上。
沈念眼疾手快地接住他的后背,慢慢地托著他起來。
“老師,沒事兒,您順著我的力道慢慢起來。”
又是這個香氣。
白鶴竹的鼻翼動了動,他記得這個味道,是剛剛暈倒之前聞到的味道。
他順著沈念的力氣慢慢起身,沈念把枕頭墊在他的身后,又把蜂蜜水喂到他的唇邊。
“老師,喝一些。”
白鶴竹頓了一下,沒讓沈念喂,自己用沒打針的手接過杯子,垂眸,口口喝著水。
沈念瞧著這饒模樣,只覺得莫名其妙的乖巧。
“謝謝你,老師沒什么事了。”
白鶴竹輕聲道謝,沈念接過杯子放回原處。
他看向沈念的身后,發現整個醫務室只有他們兩個。
沈念知道他的意思,這人肯定是想拔針出去了,她笑著攤了攤手。
“老師,您別看了,這兒就我們兩個,醫務室老師開會去了,她您打完了這瓶葡萄糖才能走。”
自己的心思被戳穿,白鶴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干脆打了直球。
“老師還有事,能不能先不打了。”
“不校”
沈念沒有被他的可憐模樣打動,依舊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