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龍和酒神沒什么交情,但極為厭惡蛇鱗異狐,亦或者厭惡Bitch四十八。
蛇鱗異狐是殺人,Bitch四十八是誅心。
作為明星偶像,用糜爛浮夸的思想侵染心智未成熟的青少年,一傳十十傳百,造成社會性的污染,遠比吃人的蛇鱗異狐要可惡得多!
正當他要沖上前時,卻被陳如龍給拽住。
“等等,我的隊員還沒有徹底伸展開手腳呢。”
聲音落下,一直觀望著的暴食者邁動著蹣跚卻迅捷的步伐上前,每走上一步,腳下的地磚都會因為承受不住重力而碎裂。
此時的蛇鱗異狐并沒有感知到危險,仰頭嘶鳴一聲后,張開嘴朝著地上的酒神咬去!
面對由遠及近的血盆大口,酒神卻是安然躺在地上,從腰間取出一個鐵質(zhì)的小水壺,仰頭喝了一口烈酒,咳嗽兩聲長出一口氣,喃喃的說道:“干完活來口酒,真爽啊。”
蛇鱗異狐的腦袋離酒神不足一米,但怎么也咬不下去。
它愕然擰過碩大的腦袋,正看見暴食者抱著它的一條尾巴,掀開了肚皮,露出肚子上的黑色巨口。
巨口下到胯骨,上到胸口,圓形的大洞內(nèi),盡是一圈一圈密密麻麻像是絞肉機的細小尖銳牙齒,腔壁蠕動間,看起來格外的惡心。
蛇鱗異狐的尾巴被塞入巨口中,下一瞬傳來咯咯吱吱的骨頭和肉糜被攪碎的聲音,且螺旋形狀的巨口一邊攪,一邊往里頭拖拽。
“吱吱——”
怪物發(fā)出狐貍般尖銳的怪叫聲,四只爪子拼命刨抓地板想要逃跑,幾只巨大的尾巴瘋狂抽打著暴食者。
粗碩像是柱子一樣的蛇尾,能夠?qū)⒕粕癯轱w出十米多元,可抽打在暴食者身上卻不疼不癢。
漸漸的,蛇鱗異狐的第一條片尾巴被完全攪碎,剩下是更粗碩的身體。
暴食者肚子上的嘴巴竟然又脹大了一圈,讓他的肚子看起來像是個氣球。
慘叫聲戛然而止,蛇鱗異狐的目光黯淡,一動也不動。
持續(xù)幾分鐘的咯咯吱吱聲過后,巨大的尸體消失得無影無蹤,酒神和打著飽嗝兒的暴食者,騎上摩托車從容離去。
穿著白衣的普通安情防衛(wèi)所成員,這才姍姍來遲,在被破壞的廣告牌前拉上警戒牌,并開始聯(lián)系警署的人進行處理,安撫群眾。
洛落又等了一會兒,見體育場內(nèi)沒有動靜,這才伸了個懶腰道:“本以為能多鬧出來幾個,最好爆發(fā)一場大戰(zhàn),我把他們?nèi)渴帐傲恕!?br/>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們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沉得住氣。”
“行了,咱走吧。”
三人一行,坐上跑車回到了青州五星酒店的套房。
洗過澡的白云衣,躺在床上打開平板電腦,看到新聞頭版頭條,笑得在床上直打滾。
頭版第一條是繁星娛樂公司經(jīng)理人朱戈,疑似與流浪漢發(fā)生關(guān)系,并將不雅視頻廣泛傳播,造成惡劣影響,現(xiàn)已被警署拘留。
第二條:著名歌星組合Bitch四十八私生活糜爛……
第三條:繁星娛樂公司發(fā)表官方聲明,本公司與朱戈在很早之前就中指合作……
第四條:朱戈因局部大量出血,被送入醫(yī)院搶救。
洛落也洗了澡,和白云衣躺在一起,舒坦得身體直哆嗦,“鵝絨的席夢思真爽啊,你們這些當明星的真爽,每天錦衣玉食,只要在臺上搔首弄姿就行,不用和各種怪物去拼命。”
“如果能重來一次,我也要當明星,至少有人喜歡。”
“外頭的人聽說我是安情防衛(wèi)所的人,都要躲著走,生怕下一秒就把他們給吃了。”
白云衣興奮提議道:“白小姐,你有這么聰明的頭腦,還有這么好的身手,為什么非得要打打殺殺呢,以后干脆當我的保鏢算了!”
“以后無論賺多少錢,咱們?nèi)叻旨t!”
沒等洛落開口,房門忽然被推開,板著一張馬臉的劉秀華進門,“云衣,胡說什么呢!洛落作為青州的總署長,管著一個市的安全,怎么可能愿意當你的小跟班!”
洛落苦澀一笑,“別怕,我不吃人,也不會在你們這里待太久。”
“安情防衛(wèi)所有規(guī)定,一旦加入組織,除非是死亡,否則這輩子休想脫離組織。”
“就算我想加入,上面的人也不會允許。”
白云衣眼神有些失落,“這樣啊……”
劉秀華卻大松了一口氣,“洛落小姐,請你今晚就在這里陪著云衣休息,方便貼身包,另外陳先生的房間也已經(jīng)安排好。”
白云衣不滿的央求的道:“干媽,我們好久沒見了,今天就一起聊聊天嘛。”
“反正有白小姐在,我也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劉秀華沒有理會白云衣,而是將目光放在陳如龍的身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陳如龍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明天早上見。”
“你不走!”白云衣不由分說的抱著陳如龍的胳膊,“我不管,今天晚上小老公要陪著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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