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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衍目光一沉,眼瞅著這個鬧脾氣的某人,抬手捏住她的鼻子說:“好好說話。”
瑾色推開他的手,“我才不留在這里礙人眼睛。”
容非衍黑著一張俊臉,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乖,不鬧了,有糖吃。”
瑾色差點要破功,卻在破功之前,很好的隱蔽起自己的情緒,“我不吃糖。”
容非衍頗有深意的說:“那換一個?”
瑾色癟嘴,“沒胃口,啥都不想吃。”反正她打定主意,為了不讓自己難受,眼不見為凈。
容非衍眸光微閃,“有了?”
“你才有了。”
容非衍眉頭輕蹙:“色色,好好說話。”
瑾色醋意上來也不是蓋的,“你哪只耳朵沒聽見我好好說話?你還想我怎么說?難道我看到自己的老公跟他的舊情人在一起,我還要拍手說歡迎鼓勵的話?”
看著瑾色完全是無理取鬧的樣子,容非衍不知是好笑還是好氣,總之,他被瑾色的樣子逗樂了。
抬手親昵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說:“色色,讓楚玥跟在我身邊是有我的目的,你就不要多想了。”
瑾色撅著小嘴:“什么目的?”
容非衍扳過瑾色的臉說:“我總要知道她為誰工作。”
瑾色癟嘴,“她不是為你工作嗎?你都說了她是你的影子。”
容非衍頗為頭疼的看著較真的小女人,又是無奈又是心疼,“色色,那些僅止于六年前。”
“可你們孩子都有了,你騙誰呢。”瑾色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心中顧忌的事。
他們之間的過去,是她插不進去的,并且又有了孩子,孩子是鏈接父母之間的橋梁,更是父母的心頭肉,她現(xiàn)在除卻擁有容非衍的愛之外,還有什么?
“誰跟你說我跟她有了孩子?即便是有,那也不可能是我的!”容非衍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他抬手對著她的腦袋敲了一下,想要敲醒眼前的女人,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卻瑾色能讓他意亂情迷之外,還沒有人能夠如此牽動他神經(jīng)。
“你就這么肯定?難道就沒有意亂情迷的時候?”
容非衍嘴角抽了抽,“我只對你意亂情迷。”
這算是表白嗎?
瑾色心中竊喜一陣,后又失落不已,“那孩子是誰的?”
容非衍道:“不知道。”說完,看瑾色依然糾結不已,他捏著她的鼻子說:“你的重心往哪放?”
瑾色癟嘴:“誰讓你的過去那么豐富多彩,而我的過去只有一個你。”
容非衍暗啞的聲音帶著某種前兆,“爺沒有過去。”他的過去也只是一個瑾色罷了。
瑾色擺明不相信。
她想如果自己跟容非衍之間有個孩子,那么是不是就沒有這些難題了?
想到這里,瑾色抱著容非衍的脖子,帶著一絲嬌羞,“那我們在一起也這么久了,為什么我的肚子沒有動靜?莫不是我不能生吧?”
“胡說!”容非衍使勁咬了一下她的紅唇,霸道的說:“不許你胡思亂想,再聽你這么說,打屁股!”
一聽他說打屁股,瑾色下意識想去捂自己的屁股。
容非衍被她的反應取悅,目光灼灼的說:“想要孩子,爺成全你!”
瑾色驚呼一聲,就被容非衍壓在身下。
事畢,容非衍起身進入洗手間。
洗完澡,容非衍換了一套正式西裝,看著他有型的身材,她差點流出了口水。
容非衍看她眼睛都直了,好笑的走到她跟前,拿出一條領帶:“幫我打上。”
瑾色接過來,動手幫他打起領帶,邊打邊問:“你今天要去哪里?”
容非衍眉頭輕蹙,很快又展開,“出去見一個客戶。”
瑾色不疑有他,打完領帶,她后退一步,感覺并不怎么搭他的衣服,“還有沒有別的領帶?”
容非衍道:“都在箱子里。”
“你等一下。”瑾色走到箱子那里找起領帶。
在翻領帶的時候,看到箱子里放著一個盒子,她拿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國際品牌,雖然她沒有給男士買衣服的經(jīng)驗,但是這條領帶的標志她還是認識的,誰讓她有一個土豪級的朋友呢?
掃了一眼領帶盒,隨手放下盒子,卻在盒子一角發(fā)現(xiàn)一份禮品卡。
她好奇的拿出里面的禮品卡,一句:“Tomymostspecialexistence,happybirthday,姝。”瞬間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嘴角勾起一抹苦澀,原來這條領帶是楚姝送的。
再一看日期,是一個月之前,也就是說,楚姝是趕在容非衍生日之前將領帶送入他手中的。
難道說早在她不知道對的時候,對方早已經(jīng)暗度陳倉。
“色色,還沒找到?”外面?zhèn)鱽砣莘茄艿穆曇簦Ψ畔露Y品卡,將東西物歸原處,“找到了。”
她隨手拿了一條藍色領帶走了出來,將之前打好的那條粉色的解掉,順勢將藍色的系上去。
容非衍對著瑾色說:“色色,這條領帶顯不顯老?”
瑾色壓抑住內心的煩躁,“老了才好,老了才不會被那么多人盯著。”
容非衍眉頭微蹙,話還未說出口,就見瑾色將之前的那條粉色領帶扔在了一邊。
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容非衍只覺得好笑,卻因為時間的原因,不便說那么多。
對著她的腦袋輕輕一吻,“我走了,你在家里等我。”
瑾色道:“不用,我下午就回去了。”
容非衍眸色一沉,這個女人!
之前是想讓她回去,但是經(jīng)過他深思熟慮之后,他覺得還是將她放在自己面前才覺得安全。
看著扔在一旁的領帶,容非衍忽然想到領帶的事,感情這個女人是為領帶的事心煩。
雙手落在她肩膀兩側,容非衍說:“你要是不喜歡,干脆把它扔了。”
瑾色咬著下唇說:“舊情人送的,扔了不可惜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容非衍揉了揉眉心說:“我的生日還要很久。”
那楚姝寄這個什么意思?
瑾色不滿的看著她,心中愈發(fā)的生氣,明知道楚姝這么做是別有意圖,他還故意留在身邊,她越想,心中的那團怒火愈發(fā)的濃郁。
緊跟著說話也陰陽怪氣起來,“你還不快點走?去晚了,小心你的楚美人等急了。”
自己的女人在吃醋,容非衍哪敢輕易離開?
這個領帶是上次在外地出差的時候,楚姝送過來的,當時他直接塞到了箱子里,所以并沒有在意。
而來這邊的時候,正好用在了這個箱子,看到那條領帶,也就隨手拿了出來,要知道引發(fā)這么多誤會,那天收都不應該收。
“色色,領帶的事我回頭再跟你解釋,現(xiàn)在我有事處理,你乖乖的呆在這里,不許離開,知道嗎?”
瑾色嗤之以鼻,分明不把容非衍的話放在心中。
一個楚姝不夠,現(xiàn)在又來個楚玥,真以為她很閑?
看著她眉頭皺了起來,容非衍抬起手在她臉頰上捏了捏,“等我。”
然后對著她粉唇輕輕一吻,然后轉身離開。
六年多不見,于情于理,他都應該要會一會那個本已經(jīng)消失的容景琛。
當年的楚玥沒死,那么容景琛沒死,也就說的過去了。
看到他離開,瑾色不滿的說:“自己出去瀟灑,還想讓我家里乖乖等候?想得美!”
容非衍還沒去到地方,就接到一通電話,得知瑾色離開了酒店,目光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會乖乖的呆在酒店!
“老板,要回去嗎?”凌九問。
容非衍目光盯著前方,薄唇微抿,即便隔了一層電流,凌九還是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著的冷岑之意。
“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過去,你跟著她,不要讓她出事。”容非衍吩咐道。
凌九應了下來,然后掛斷電話,跟上瑾色的腳步。
瑾色先去到警局,完成余隊吩咐的事情,離開警局之后,她準備去往香港大學。
她聽老師說過,香港大學里有一個很富有名氣的催眠教授,她想過去拜訪一下。
好容易擠進地鐵,瑾色就覺得脫了一層皮,香港人真不是一般的多。
都說香港好,瑾色倒不喜歡太過擁擠的地方,真不知道那些人都怎么想的,硬著頭皮,削尖了腦袋往這里淘金。
下了地鐵,瑾色問了幾個路人,才在他們的指引下找到了香港大學。
正是秋天時節(jié),香港的秋天,給人一種別致的美。
瑾色站在香港大學門口,看著美麗的校園,心中嘆息不已。
深吸一口氣,她邁著步子朝里面走去。
問過里面工作人員,瑾色得知那個老教授每天下午三四點的時候,都會前往教學樓門口的小操場上跟人打太極。
走了半個小時,終于在一棟棟樓中間看到那片操場,果然,場地上正有不少老人在那里打太極。
瑾色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一位老人面前,面帶笑容的說:“請問夏花夏教授在這里嗎?”
那人停下動作,對著瑾色說:“她剛剛被人請走。”
額,這么不巧?
瑾色問:“那您知道去哪了嗎?”
那人看了一眼夏花離開的方向,“應該是回家了,你沿著這個方向,經(jīng)過第三教學樓左拐,順著那條路走到頭,看到一棟紅色的樓就到了,夏教授在那里住。”
“謝謝你啊。”
“不客氣。”老人說完,繼續(xù)打起太極來。
夏教授的確被人請走了,請她的還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