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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色嘴角狠狠抽了起來,這話也就大小姐能口無遮攔的說出來。
“聊什么?”驀地,發(fā)覺肩膀上傳來的重量,瑾色扭頭,就對上容非衍清冽的目光。
瑾色忙說一句,“不跟你說了,我先掛了。”收起手機,她往容非衍身后看了一眼,并未發(fā)現(xiàn)有楚玥的身影,不由問道:“她呢?”
容非衍手繼續(xù)搭在瑾色肩膀上,將她攬入臂彎里,朝車跟前走去:“走了。”
瑾色眨了眨眼睛問:“去哪了?”
容非衍道:“你還想她跟我們一起回去?”
瑾色還想再問,人卻被容非衍拉著鉆進(jìn)了車子。
坐進(jìn)車?yán)铮莘茄芫捅е诹俗约和壬希抗獬脸恋逆i在她的臉上說:“以后離她遠(yuǎn)一些。”
瑾色眨巴下眼睛說:“為什么?”
容非衍帶著寒氣的聲音說:“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十萬個為什么。”
瑾色撅著嘴,帶著點委屈的樣子看著容非衍說:“不想告訴我不問就是,干嘛那么兇。”
容非衍揉了揉她的腦袋說:“色色,你聽我說,楚玥不是旁人,我擔(dān)心她會傷害你。”
瑾色吭哧一下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看著倔強的某女,容非衍隱在黑暗中的黑眸劃過一道光亮,他抬手扳過她的臉,深深的凝視著她說:“在我心中,你就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
瑾色嘴上沒說話,但心中卻為這句話蕩起了層層漣漪。
多少年來,從她會照顧自己開始,又有誰在她面前說過,你還是個孩子?
從她畢業(yè)一直到走入社會,再到現(xiàn)在,天知道她一路走來有多么的艱辛。
為了能夠配上他,她不知道自己做了怎樣的努力,怎樣的奔跑,怎樣的奮不顧身。
她反手圈著容非衍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胸膛上說:“容非衍,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像我爸爸?”
容非衍唇角勾了勾,“女兒,我沒那么老。”
瑾色噗嗤笑了起來,笑容照亮了車廂,也照亮了容非衍的眼睛。
車子到了酒店門口,兩個人一起下車,瑾色抱著厚厚一疊卷宗,還有給藍(lán)子爵以及靳安彤帶的禮物。
看著她拿著那么多東西,容非衍自動的接過卷宗,視線落在卷宗上,他問:“這個是什么?”
瑾色隨口說:“是香港這邊這幾年辦過的催眠殺人案件,我拿回去看一下。”
容非衍挑了挑眉頭,并未說什么。
兩個人進(jìn)入房間,瑾色放下手中的東西,便打開卷宗看了起來,容非衍則走到洗手間里去放水。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瑾色站起來去開門。
打開門,就看到藍(lán)子爵站在門口,瑾色笑道:“藍(lán)子來了,快進(jìn)來。”
藍(lán)子爵看了一眼房內(nèi),臉上掛著笑容說:“非衍呢?”
瑾色看了一眼洗手間方向說:“他在洗澡。”
藍(lán)子爵了然,雙手從口袋里拿出來,對著瑾色說:“我來是跟你說一聲,我回杭城了。”
瑾色問:“這就走?怎么不等到明天。”
藍(lán)子爵說:“那邊出了一些狀況,需要我回去處理。”
瑾色點頭,想到什么,她忙說:“你等一下。”
瑾色走過去將下午買的禮品拿了過來,“我不知道她喜歡什么,所以隨便選的,你看可以嗎?”
藍(lán)子爵接過東西,并未去看里面是什么,“謝謝嫂子,多少錢?”
瑾色擺手,“不用,沒有多少錢。”
藍(lán)子爵沒在推辭,“那我走了,你待會兒跟非衍說一聲,我在杭城等你們。”
看著他轉(zhuǎn)身,瑾色叫住了他的腳步問:“非衍這邊沒事了吧?”
藍(lán)子爵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笑容,輕描淡寫的說:“應(yīng)該是沒事了。”
瑾色心中正納悶,什么叫應(yīng)該沒事了,就聽容非衍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婆,幫我拿下內(nèi)褲。”
瑾色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藍(lán)子爵。
藍(lán)子爵微微一笑:“嫂子,你去忙吧,我先走了。”
瑾色點頭,關(guān)上房門,她在衣柜里拿出容非衍的衣服,轉(zhuǎn)身走到洗手間。
容非衍并未去接衣服,清澈的目光盯著瑾色,問:“你剛才跟誰在說話?”
長長的睫毛閃了兩下,瑾色似笑非笑的說:“你猜。”
小東西,跟他玩猜謎?
容非衍長臂一圈,將瑾色帶進(jìn)了洗手間里,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宛如盯著盤中待吃的食物。
瑾色脖子一縮,連忙將衣服擋在他們面前,“是藍(lán)子爵,他讓我跟你說一聲,他要回去了。”
容非衍哦了一聲,手中的動作卻不含糊。
瑾色想躲,“喂,你干嘛?”
“給你洗澡。”容非衍邊說,扣子已經(jīng)在他手下解開了兩顆,準(zhǔn)備去解第三顆。
瑾色連連后退,“誰要你洗了。”
容非衍嘴角噙著一抹邪笑,“作為你的合法監(jiān)護(hù)人,為你洗澡乃是我的義務(wù)。”
聽聽這話說的多么透溜,瑾色的臉早已經(jīng)燒的不行。
她扔掉衣服,轉(zhuǎn)身就要跑,卻被容非衍一把抱起來,直接放在了浴缸里。
瑾色撲騰著水花,不情愿的說:“容非衍,你無賴!”
容非衍跟著坐進(jìn)來,“我還能更無賴一些。”
瑾色差點淹死在他的口水中。
鴛鴦浴的帷幕就這么拉開,瑾色的心呀,像是燒滾的熱水正在水壺里翻騰一樣,正等著主人沖水。
容非衍將她從頭到尾吃個遍之后,這才心滿意足的幫她洗起澡來,并且美其名曰,洗澡前的熱身運動。
當(dāng)然,這樣的事以后還時不時的上演。
當(dāng)他們有第二個孩子看到容非衍在幫瑾色洗澡的景象時,某男一本正經(jīng),淡定的說:“我在教你媽怎么洗澡。”
孩子當(dāng)時向瑾色投去嫌棄的神色,“笨蛋媽媽,這么大了還不會洗澡,丟死人了。”
瑾色哭笑不得。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因為容非衍這么一鬧,瑾色從洗手間出來,已經(jīng)沒有精氣神再去看那些卷宗,倒在床上仰頭就睡了起來。
看著她精致的睡臉,容非衍對著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掀開被子下了床。
披上睡衣,他打開陽臺走了出去。
因為住的是總統(tǒng)套房,處于酒店的最高層,他站在陽臺上,可以將香港完全收于眼中。
雖然是凌晨一點多,但是香港亮的如同白晝。
感覺到手機傳來的震動,容非衍抬手滑下接聽鍵。
“人找到了嗎?”
他說這話,當(dāng)然指的是對瑾色動手的那個人。
電話里傳來凌九的聲音,“老板,還沒有。”
容非衍目光瞬間沉了下去,只聽凌九說:“我調(diào)了周圍的錄像,已經(jīng)讓人排查了。”
容非衍輕聲嗯了一聲,說:“你務(wù)必查到到底是誰動了瑾色,我要第一時間知道。”
敢動他的女人,簡直是嫌命長!
“是,老板。”凌九說完,并未第一時間去掛電話。
“有話要說?”容非衍問。
夜色中,他身上的睡袍被風(fēng)卷起來,復(fù)又落下,衣袂翻飛的樣子,像極了指點江山的王者。
而站在陽臺上的他,就成了一道獨特的風(fēng)景線。
凌九遲疑的說:“老板,你要的結(jié)果出來了。”
容非衍眉心一動,一下子就想到他說的是什么結(jié)果。
是他暗中找人拿了江景琛用過的杯子,從杯沿位置提取了他的DNA,借此用來驗證他到底是不是容景琛。
“說。”容非衍薄唇微抿,目光沉靜的看著遠(yuǎn)方。
凌九道:“江景琛跟你的DNA沒有吻合之處。”
聽到這個結(jié)果,容非衍的心并未有任何波動,他寡淡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容非衍拿起陽臺上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他眼眸泛起的光澤,猶如他指尖的煙火,明明滅滅的樣子,像極了他現(xiàn)在的情緒。
剛抽幾口,他忽然想起瑾色不讓他抽煙的話,又忙摁滅煙頭,讓風(fēng)吹走身上的煙氣,這才轉(zhuǎn)身進(jìn)入房間。
翌日,是一個雨天。
瑾色還在睡覺,就被電話鈴聲吵醒。
睜開眼睛,就看到手機被容非衍遞了過來,看到是余隊打來了,忙接起電話:“色色,我有事先走一步。”
“我跟你一起。”瑾色說。
“不用,香港這邊的事處理的差不多,杭城那邊也沒有緊急的案子,你就留在香港多陪陪容先生吧。”余隊說。
瑾色面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余隊,我老請假不好吧。”
“誰說是請假,這是因公出差。”余隊正色道。
瑾色無語,心中沒說的是,咱一起來的,也好歹一起回去啊。將她一個人仍在這里,不好吧?
掛斷電話,容非衍開口,聲音帶著清晨起床的慵懶:“余隊怎么說?”
瑾色閉上眼睛,朝床上倒去,“讓我完事了趕緊回去。”
容非衍抬手將瑾色拉入懷中,“我怎么聽你余隊的意思是要你在香港多呆幾天?”
瑾色瞇縫起眼睛瞅了下容非衍,“你聽茬了,我已經(jīng)定了下午的機票。”
“不許走。”容非衍俯下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瑾色。
瑾色翻了一個白眼,“讓我走的是你,不讓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樣?”
容非衍沙啞的聲音,霸道的宣布:“生氣了?”
“哼。”瑾色從鼻子縫里蹦跶出一個單音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