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家小賓館的房間里。
常城睜開眼,看到身旁躺著的女人是白茉莉,大吃一驚。
環視了房間一圈,見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不見邢一一的蹤影,常城極為費解。
“醒醒,別睡了,起來”常城使勁推了白茉莉幾下。
白茉莉醒了以后,就如同常城醒來一樣,吃驚不小。看到自己一絲不掛,趕忙用被子裹住了身體。
“怎么回事?邢一一呢?”白茉莉四處找邢一一。
“你問誰呢?我還問你呢,邢一一呢?”常城看著白茉莉質問道。
“我不知道啊。咱們倆怎么會在一張床上呢?”白茉莉想起不來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
“你辦的這是什么事兒啊?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忽悠我,你根本就搞不定邢一一,然后拿自己來濫竽充數?”
“沒有,怎么可能啊。”
常城看到一邊有一個半透視的性/感底褲,眼睛當時就亮了。他剛拿道手里,就被白茉莉給搶了過去。
常城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白茉莉說道:“事情沒辦成,你是不是得跟我點補償啊?”
白茉莉警惕道:“什么補償?”
常城一把拽掉白茉莉裹在身上的被子說道:“沒嘗到邢一一那瓶新酒,那就嘗嘗你這瓶老酒吧。”
常城朝白茉莉撲了過去,白茉莉象征性的反抗了幾下,就被常城壓在了身下
白茉莉眉頭緊鎖,毫無快樂的感覺,整個過程她一直在想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可是怎么回憶也回憶不起來了。
石更的家里。
石更起床后,到另外一個房間看了一眼,見邢一一還在睡著,就去了衛生間洗漱。
洗完臉刷完牙,胡子也刮了,倒廚房把早飯也做好了,等再去看邢一一的時候,她還在睡著,石更有點生氣,就拉開窗簾,掀開邢一一身上的被子,一邊推她一邊說道:“嘿,起床了,別睡了,醒醒”
推了半天邢一一一點反應都沒有,石更就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在她的屁股上使勁打了幾下,才把她更打醒。
“我渴,給我倒杯水。”邢一一閉著眼慵懶道。
“要喝自己去倒,沒人伺候你!”石更沒好氣地說道,說完就出去了。
邢一一聽聲音不對,睜開眼一看,見是石更,腦子一片空白。
回過神,邢一一緊忙看了一下低頭看了一下,見身上的衣服都在,她暗自松了口氣。
下了床,邢一一從房間里出來,東看看西看看,問道:“這是你家呀?”
“不是我家還是你家嗎?”石更坐在餐桌前吃著東西說道。
“我怎么會在這兒啊?”邢一一記得她昨晚在春天陽光大酒店與白茉莉和常城一起吃飯來著,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告訴我,你昨天去白茉莉的辦公室,以及在春天陽光大酒店吃飯,都發生了什么?”石更抬頭看著邢一一問道。
邢一一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全都跟石更說了。
石更聽完氣不打一處來:“你的心智和你的年齡果然成正比。”
“什么意思啊?”邢一一不明白。
“往好聽了說是單純幼稚,往難聽了說就是缺心眼。”
邢一一噘起嘴有些不高興:“我怎么缺心眼了?我想進省電視臺工作有錯嗎?我想幫我爸有錯嗎?”
“沒錯。可是你得看幫助你的對象是誰。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石更把手中的筷子上一拍,非常惱火。
“我我我不知道。人家好心幫我,能有什么后果啊?”邢一一見石更發脾氣有點害怕,說話支支吾吾的。
“你聽好我了,首先,省電視臺根本就沒有任何新節目要開。其次,白茉莉根本就不是好心要幫你,她壓根就不是一個好人,否則她就不會騙你了。再有,你昨晚在春天陽光大酒喝的酒被人下藥了。”
昨天石更從徐達明那里得知白茉莉把邢一一送出了辦公室,一直送到了樓梯口,就感覺不對勁,他猜白茉莉肯定有陰謀,想要算計邢一一。
其實邢一一怎么樣跟石更一分錢關系都沒有,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放心不下。而且他覺得以邢一一的年齡和心智,十之**是要上當的。
思來想去,石更就給谷勇打了個電話,讓她盯著白茉莉,要是白茉莉對邢一一做不好的事情,一定要保護好邢一一。
谷勇接到石更的電話后,就開車來到了省電視臺,在外面等著白茉莉出來。
一直等到將近六點,白茉莉的車才從電視臺里出來,谷勇就在后面悄悄跟著。
白茉莉先去了一趟她和樊慶龍的愛巢——中心花園小區。里面待了將近一個小時,不知道干了什么。
出來后,白茉莉就坐著她的專車去了春天陽光大酒店。
到了以后,白茉莉和司機直奔了一個包間,但白茉莉進了包間,司機則留在了包間外面,谷勇就在不遠處盯著白茉莉的司機。
時間不長,服務員就開始上菜上酒,而白茉莉的司機一直站在門口,谷勇感到很好奇,同時直覺告訴他肯定有問題。
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后,白茉莉的司機敲門進了包間,然后很快就見白茉莉和司機一起出來了。
白茉莉走向了離包間不遠的一間休息室,司機則仍舊在包間的門口站著。
沒一會兒,白茉莉就從休息室出來返回了包間,但是很快又從包間里出來去了休息室,正當谷勇納悶白茉莉在搞什么名堂的時候,就見白茉莉和常城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
谷勇不認識常城,從白茉莉和常城并肩而行和聊天來看,也看不出常城是什么身份,以及與白茉莉之間的關系。
目送白茉莉和常城進了包間后,谷勇把眼睛又放在了站在門口的白茉莉的司機身上。
一個服務生從包間里出來后,很快拿著托盤,托著兩瓶紅酒又回到了包間。
到了門口,服務生被白茉莉的司機攔了下來,由于離的有點遠,谷勇沒有聽到兩個人說了什么,但是他看到服務生把托盤交給了白茉莉的司機,然后就走了。
白茉莉的司機端著托盤左右看了看,然后蹲下身,用開瓶器,將其中一瓶紅酒給起開了。之后就見他伸手從兜里不知拿出個什么東西,往手上倒了一下,隨即就將手中的東西放進了酒瓶里,將塞子塞回去,一邊搖晃一邊警惕地四處察看。
谷勇見狀,靈機一動,直接就奔白茉莉的司機去了,氣勢洶洶地指著對方罵道:“狗娘養的,敢勾/引我老婆,我弄死你!”
白茉莉的司機以為谷勇在說別人,還回頭向旁邊看。直到谷勇來到他身前,他才知道說的是他。
“我去你媽的!”谷勇一腳就將白茉莉的司機踹翻在地,然后就見從司機的褲兜里滾出一個小白瓶。
白茉莉的司機沒有注意到小白瓶,他捂著被踹的胸口憤怒道:“你有病吧?你誰呀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勾/引我老婆,不知道我是誰?你他媽真是欠揍!”谷勇上去抬腳又要踹,白茉莉的司機緊忙向后退躲閃,谷勇趁他不注意,一腳把小白瓶踢到了一邊的墻根底下。
白茉莉的司機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和谷勇理論,但谷勇根本不給他機會,拳頭直接就掄了過去。白茉莉的司機見自己身高體重都不及谷勇,打起來肯定吃虧,還是跑路為妙。
只是谷勇連跑路的機會都不給他,機會追上去,就將其制服住了,見前面就是衛生間,谷勇押著白茉莉的司機就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谷勇沒有將白茉莉的司機押進男衛生間,而是徑直朝前面的女衛生間走了過去。這會兒女衛生間剛好沒有人進出,來到門口,谷勇松開手,對著白茉莉司機的屁股就是一腳:“你他媽給我進去吧!”
白茉莉的司機被踹進女衛生間后,谷勇還沖里面喊了句:“逮流氓啊!有人進女衛生間耍流氓了!”
谷勇喊完就跑了。
女衛生間的地似乎是剛拖完,是濕的,白茉莉的司機被踹進女衛生間,重心本來就是前傾的,加上地滑,整個人“啪嘰”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聽了谷勇的喊叫,白茉莉的司機很慌亂,想要爬起來跑,結果腳下一滑,又摔了一跤。
女衛生間里有好幾個人女人在方便,聽到谷勇的喊叫,三個女人提上褲子開門一看,發現還真有個男的,當即怒火中燒,上去就圍毆白茉莉的司機。
這三個女人可不是什么窈窕淑女,而是三個五大三粗的大老娘們,一般的老爺們都打不過。白茉莉的司機本來就不高又瘦,遇到這三個老娘們,他可是倒了血霉了,被打的那叫一個慘。
“敢跑到女衛生間里來耍流氓,你小子膽挺肥啊,今天非廢了你不可,讓你以后再也不敢打女人的主意!”
“往死里揍他!我前幾天去電影院看電影,排隊的時候被一個流氓摸了好幾下屁股,搞不好就是這個王八蛋干的!”
“這種爛人就是欠揍!往他褲/襠上踢,使勁!”
三個女人打了人還不算完,將白茉莉的司機拖出衛生間后還報了警,警察將其帶回了派出所。
谷勇回到包間的門前,從墻根兒底下撿起小白瓶看了看,上面什么都沒有。擰開瓶蓋,里面是一粒粒的小藥片,谷勇倒出兩粒聞了聞,沒有任何味道。
蹲下身,谷勇拿起被下了藥的那瓶紅酒仔細看了看,發現酒瓶上的標簽被撕掉了一角,另一瓶則沒有。
谷勇看了看左手的藥片,又看了看右手的紅酒,他想了想,將另一瓶紅酒也給起開了,然后將手中的兩粒小藥片扔進了酒瓶里,晃了晃,藥片就溶解在了紅酒之中,無色無味。
這時,遠處走來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生朝這邊走了過來,待來到包間門口時,谷勇叫住了他。
“你好,這個酒是這個包間的,你給送一下吧。剛剛另外一個服務生突然肚子不舒服,跑去了衛生間,把這個交給了我,我也不是服務生,也不好進去。”谷勇說道。
“好的,沒問題。麻煩先生先幫我拿一下。”谷勇和服務生交換了托盤,,服務生將兩瓶紅酒送進包間后,很快就出來了,谷勇將托盤還給他,服務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