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掙扎,顧一舟用腳用力的踩住他的臉,“疼嗎?你打她也這么用力嗎?男人打女人?”
“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我就把你丟進江里喂魚,不信,你就試試。”
顧一舟不想跟他多做糾纏,轉身離開小區。他喝了酒所以沒開車,打車來的這里,自然也得打車回去。
下半夜街上幾乎沒人,出租車都得等好久,他不愿意打電話給高洋。只能坐在路邊的公交站牌的長椅上等路過的出租車。
顧一舟拿出一支煙,手卻抖的怎么也點不著火,他兩來回搓了幾下,這才恢復正常。
煙蒂微弱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特別猩紅明亮,他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剛才那個人渣說的話。
“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不能生育你知不知道。”biqubu.net
他深呼吸了好幾下,想知道她離開虞城的這幾年是怎么過的,可是他不想去問,好像沒什么必要的。
楚安晴泡了個澡出來,站在洗手池的鏡子前,擦干凈上面的霧氣,看到自己腫的老高的臉頰,她去藥箱里找消腫的藥膏。
她其實非常自卑,今天的這場意外,就好像被人扒了衣服游街一樣。尤其發現她有過這么不堪的過去的人還是顧一舟。
她一直營造的自己過得很好的假象被他輕而易舉的拆穿。
楚安晴心里清楚,一旦和顧一舟有了牽扯,她的生活就不會平靜。
可是她不得不承認,當顧一舟叫著她的小名,告訴她永遠不要害怕的時候,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把她瞬間包裹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小嬰兒待在媽媽的肚子里一樣。
她上好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拿著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自己的頭發。
情感上她確實想要依賴別人,可理智告訴她,那個人不應該是顧一舟,如果有機會,她應該跟他說清楚。
平平安安的度過一個周末,臉上已經消腫了一大半,不仔細看基本上看不出兩個臉蛋有什么區別。
周一一大早,楚安晴路過小區的門衛處,發現挖掘機正在嗡嗡的工作。
她攔下在一旁工作的工人,“你好,我想請問一下,這是在干什么?”
“多蓋一個崗亭。”工人回答她。
楚安晴看著周圍還有在巡邏的保安,心里大概知道了原因,她笑了笑沖工人道謝,然后就去上班了。
顧一舟剛開完早會坐在辦公室里發呆,高洋敲門進來匯報新一周的工作。
高洋說的口干舌燥,卻發現自己的老板根本沒有在認真聽。
“老板!老板?”他連著叫了好幾聲。
“高洋?”顧一舟一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在的。”高洋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辦公桌上。
“我讓你辦的事兒,辦了嗎?”顧一舟想起楚安晴住的那個小區就頭疼。
“辦好了,這周就建好,已經請了保安二十四小時巡邏。”
“行,出去吧。”
“這周的工作計劃還沒說完。”
“不用說了,我自己看。”
高洋臨走之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煙灰缸,有些驚訝,這兩年顧一舟不是玩命工作,就是玩命抽煙,這都一上午了,煙灰缸里還是干干凈凈的。
高洋出去以后,顧一舟擺弄著手上的鋼筆,桌子上的文件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他知道,楚安晴很難再去接受別人了。
電話鈴聲在偌大的辦公室里響起,聲音有些突兀,他看了一眼來電的人,眉頭緊鎖,電話一直響到最后一刻,他才按下接聽。
“喂。”
“你生病了?”盛若蘭的聲音不怒自威。
“只是有點上火。”
“你之前一直在外面搞你自己的生意,剛接手公司,不適應也是正常的。”
“有事兒說事兒,我很忙。”顧一舟沒有什么耐心和自己的母親話家常。
“晚上回來吃飯?”
“吃飯可以,介紹女人就不用了。”
“兒子,你都快三十了。你還不著急嗎?”
“呵,我姐都三十六了。她都不急,我急什么。”他反嗆她。
盛若蘭被他氣的夠嗆,“你要是還要我這個媽,下班了就趕緊給我滾回來。”
嘟嘟嘟……
顧一舟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思忖許久他給顧一然打了個電話。
“不回去。”
顧一舟還沒問,對方就直接回復,并且果斷的掛斷電話。
他氣的冷笑,活了快三十年了,天天被三個女人反復拿捏。
臨近深秋,街上滿是枯黃的樹葉,兩邊的樹都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尤其是每下一次雨,天氣就冷幾分。
顧一舟不到六點就從公司出來,順便還讓手下的員工都提早下班。他并沒有回家,而是驅車來到楚安晴的辦公室樓下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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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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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