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總打電話告訴我,所以我就過來看望您了?!比萱卮?。
老夫人佯裝生氣的哼了哼,“那個臭小子,不是讓他不要告訴你的么?!?br/>
“祖母?!比萱粯芬獾膿u了搖她的手,“您不告訴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哪有?!崩戏蛉舜葠鄣拿嗣萱念^發,“祖母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br/>
“可是祖母不告訴我,才是叫我擔心呢,萬一后面我才知道您摔著了,肯定會后悔為什么不早點知道過來看您?!比萱嗣戏蛉说氖直?,“祖母以后可不許這樣了啊,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
“就是啊,我也覺得小姝說得對?!瘪T媽插完花,也贊同的說了一句。
老夫人開心的笑到嘴都合不攏,“好好好,以后早點告訴你。”
“這才對嘛。”容姝也笑了起來。
“老夫人,那讓小姝陪您,我去醫生那邊一趟,問問您有哪些需要注意的。”馮媽擦了擦手說。
“去吧?!崩戏蛉它c頭。
馮媽走了,老夫人拉著容姝的手,“姝姝啊,跟我說說這段時間,你過得怎么樣?”
“好?!比萱瓚艘宦?。
然后,她就簡單的說了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
都是往好的說,有關于顧家的針對,她是一個都沒說,就是不想讓老夫人擔心。
不知道說了多久,病房外突然傳來兩道笑聲。
容姝一下子就聽出是王淑琴和顧漫音。??Qúbu.net
老夫人也聽出來了,臉上的慈祥瞬間就沒了,化為了冷淡。
很快,門開了,王淑琴和顧漫音說說笑笑的進來。
容姝不悅的皺起眉頭。
這兩個人怎么回事?
祖母病了,她們倒好,還笑的這么開心。
“容小姐?”顧漫音最先發現了容姝,臉上的表情很是詫異。
王淑琴一聽這話,扭頭看去,看到了坐在老夫人病床邊的容姝,臉色一沉,聲音尖銳的道:“你怎么在這兒,誰讓你來的?”
容姝還沒回答,老夫人握緊她的手,冷聲開口,“是我讓姝姝來的,你有意見嗎?”
王淑琴一噎,隨后又訕笑了起來,“媽,瞧您說的這話,我哪敢有什么意見啊,只是她一個外人,您讓她過來不好吧?”
老夫人冷哼,“誰說姝姝是外人,她就算被某些人擠下去和景庭離婚了,她也還是我老太婆的孫女?!?br/>
“祖母……”容姝感動的看著老夫人。
一旁的顧漫音低下頭,遮住臉上的扭曲。
別以為她聽不出來,老太婆口中的某些人,指的是她。
“行行行,是您的孫女,是你的孫女總成了吧?!蓖跏缜儋r笑道,但暗地里卻狠狠的瞪了容姝一眼。
真不知道這個老太婆到底喜歡容姝這死丫頭什么。
死丫頭都離開傅家了還這么護著。
“祖母,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比萱戳丝词直恚岢隽烁孓o。
本來她還想陪老夫人多呆一會兒的。
但現在王淑琴和顧漫音這兩個她最討厭的人在這里,她就不想呆了。
老夫人拉住容姝的手不放,“再呆一會兒,祖母一會兒有東西給你?!?br/>
“東西?”容姝雖然疑惑,但也聰明的沒有問什么東西。
顧漫音卻咬起了下唇,心里滿是妒忌。
這段時間,她沒少看望,也沒少討好這老太婆,但這老太婆卻依舊對她不冷不熱的。
可現在一見到容姝,就要給容姝東西,憑什么?
同樣不高興的還有王淑琴,王淑琴瞇了瞇眼,“媽,既然有好東西,干嘛不給我們自己人,非要給別人啊?!?br/>
“不要臉的東西?!崩戏蛉死夏槹迤?,“眼睛就盯著別人口袋,這種毛病嫁進傅家十幾年了都改不掉,還有,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輪不到你來質疑,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姝姝的東西?!?br/>
容姝挑眉。
王淑琴不是傅景庭的媽嗎?
傅景庭今年都三十了,王淑琴怎么可能才嫁進傅家十幾年?
被老夫人罵了,王淑琴也不生氣,撇了撇嘴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她的,說不定是媽你故意這么說的呢?!?br/>
“你……”老夫人氣的咳起嗽來,老臉都咳紅了。
“祖母!”容姝見狀,也顧不得去想王淑琴的事,臉色一緊,連忙上前輕撫老夫人的胸口,為老夫人順氣。
王淑琴嚇得手不知道往哪兒放,“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不知道老太太這么不經氣。
希望老太太不要有什么事,不讓她就完了。
也許是老天聽到了她的心聲,老夫人在容姝的安撫下,氣息逐漸平復了下來。
容姝松了口氣,王淑琴也松了口氣。
只有顧漫音有些失望。
她其實挺想老夫人出事的。
這樣一來,傅家就沒人反對她嫁給景庭了。
“媽,快嘗嘗我給你煲的雞湯。”王淑琴眼珠一轉,連忙轉移話題,不提自己氣老夫人的事。
老夫人也知道她的德行,冷哼一聲,懶得接話。
王淑琴把保溫桶放到床頭。
剛一打開,一股濃郁的雞湯香味就散發了出來。
不知怎么的,容姝聞到這股香味卻有些惡心,胃里直翻騰,忍不住捂唇干嘔了一聲,臉色都有些白了。
顧漫音看她這樣,先是皺了下眉,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縮,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肚子。
“姝姝,你怎么了,沒事吧?”老夫人看著容姝,關心的問。
容姝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想吐的感覺,勉強笑著搖搖頭,“放心吧祖母,我沒事?!?br/>
“可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可能是我開車來的路上,吹了一些冷風,不礙事的。”容姝回道。
老夫人不贊同的皺眉,“吹冷風很容易感冒的,還是請個醫生過來看看?!?br/>
“不要!”容姝還沒回答,顧漫音就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眾人看向她。
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太大,讓她們起了疑心,連忙低下頭解釋,“對不起老夫人,剛剛有只蚊子要叮我,所以我趕蚊子呢。”
“蚊子?”王淑琴抬頭看了看,“沒有啊,這哪里有蚊子?”
顧漫音表情差點龜裂,心中暗罵。
這個蠢貨。
是來拆她臺的吧!
“行了,別再亂看了,湯要撒了?!崩戏蛉丝粗跏缜龠B個湯都端不穩,心中嫌棄不已。
而容姝則狐疑的看了顧漫音幾眼,垂眸沉思了起來。
剛才顧漫音真的是在趕蚊子,而不是在阻止她看醫生嗎?
想著,容姝決定試探一下,對著老夫人笑道:“祖母,看醫生就不用了,家里有感冒藥,我回家吃一顆就可以了。”
顧漫音聽到這話,頓時大松了口氣。
太好了,她原本想著,如果容姝真同意了讓醫生過來,她就找機會溜出去,先找到醫生,跟醫生做筆交易。
但現在不用了。
容姝眼角余光一直在看顧漫音的反應,看到顧漫音放下心來的樣子,眼睛瞇起。
果然,顧漫音真是在阻止她看醫生。
顧漫音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她身上有什么秘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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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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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