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看出了他有些生氣,斂下眼皮淡淡的笑了一下,“抱歉啊傅總,這就是我的真實性格,對于站在我對立面的人,我一般都是這個態度。”
對立面?
傅景庭暗自握起了拳頭。
原來,她還把他當成敵人。
就是不知道,她是因為漫音才把他當敵人,還是因為他本身。
“我不會把你踢出合作備選人名單里面,我說過,這場合作選舉沒有黑幕。”傅景庭揉了揉眉心回道。
容姝撩了撩頭發,“是嘛,那我就放心了,那傅總等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帶你去醫院看祖母。”傅景庭回著。
容姝愣了一下,居然就為了這?
“抱歉傅總,我不會和你一起去的,我自己有車,會開車過去。”她淡聲拒絕。
傅景庭擰眉,剛要說什么,她身后的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一個推車從里面出來。
推車上堆滿了紙箱,堆得高高的,把推推車的人都擋的看不見。
同樣,推推車的人也看不到前面,就這樣朝容姝撞去。
“小心!”傅景庭瞳孔一縮,厲聲提醒。
容姝滿臉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直到下一秒,她后背被什么東西大力的撞了一下,身體朝前撲去。
她的前面,剛好就是傅景庭。
“你快躲開!”容姝滿臉驚恐的朝傅景庭喊道。
然而傅景庭好似沒聽到似的,不躲不閃。
要不是他臉上的表情跟平時沒什么兩樣,容姝都以為他是嚇傻了,所以才不動的。
“唔……”容姝撲進了傅景庭懷里。
傅景庭緊緊的抱住她。
只是她撲過來的力度有些大,沖撞的他也朝后退去。
一連退了好幾步,直到后背撞到墻才停下來
容姝松了口氣,趕緊從傅景庭懷里出來,“你沒事吧?”
傅景庭微微搖頭,聲音有些沙啞,“沒事。”
“你聲音怎么這樣了?”容姝皺著秀眉,“是不是受傷了?”
傅景庭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沒有回答,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游移向別處,不去看她,暗自平復跳的很快的心臟。
他只要一看她,就能想起她胸前的柔軟,撞在他胸膛上的感覺。
容姝見傅景庭不說話,以為他真受傷了,心下一緊,眼睛不停的往他身后看,“是不是撞到上次被籃球砸到的地方了?”
“沒有,那里已經好了。”傅景庭恢復了正常心跳的節奏,這才把目光轉了回來,看著容姝眼中一閃而過的緊張,眼神微微亮了一絲,聲音有些溫和的回答。
她在擔心他嗎?
看來她也不是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完全對他沒感覺了嘛。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個,傅景庭心里莫名的有些愉悅。
容姝再三打量了傅景庭一會兒,確定他的確沒有受傷,舒了口氣,“那就好。”
不管怎么說,他也是為了攔她才撞到墻的。
他要是受傷了,她心里也過不去。
這時,一個穿黃色工作服的人滿懷歉意的走了過來,對兩人連連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撞你們的,我沒看到前面有人,你們沒受傷吧?”
這兩個人穿的這么好,一看就是有錢人。
要是他們受傷了,他工資都不夠賠的。M.??Qúbu.net
容姝擺了擺手,“沒事,我們沒受傷,你走吧。”
工作人員有些驚訝,“小姐不怪我?”
容姝笑了一下,“你也說了你不是故意的,而且是我自己站在電梯門口,擋了你的路,所以怪你做什么,走吧。”
“是是是,謝謝小姐,謝謝先生。”工作人員大為感激的再次朝兩人鞠了幾個躬,推著推車走了。
容姝撇了撇嘴,“明明是我不怪他,讓他走的,他干嘛還要謝你啊?”
聽著她酸溜溜的語氣,傅景庭薄唇微微勾了一下,覺得有些可愛。
“對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容姝看著他。
他嘴角的弧度立馬消失,“怎么了?”
“加上上次在體育館,你幫我擋籃球,你一共救了我兩次。”容姝對他比了個二。
傅景庭挑眉,“然后呢?”
“然后我原諒你在過去六年對我的冷漠了,我也不會再敵視你,以后我們就當彼此,只是認識的人吧。”容姝抬頭望著他,“你覺得怎么樣?”
傅景庭瞇眼,“認識的人?”
“嗯,你不滿意嗎?”容姝歪頭。
傅景庭心里有些沉悶。
只是認識的人,連普通朋友都比不上,他莫名的不想這樣。
但他又很清楚,這樣的關系,才是跟她最合適的。
思及此處,傅景庭垂下眼眸,聲音有些低沉的回道:“好。”
“那傅總,我就先走一步,去醫院看祖母了。”
容姝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什么都不用付出,就還了兩個人情。
這感覺真好,真輕松呢。
看著容姝歡快的背影,傅景庭抿緊了薄唇。
她就這么開心和他只是認識關系?
“傅總。”張助理的出現,打破了傅景庭周身的低氣壓。
傅景庭眸色閃了閃,斂下心底的煩躁轉過身來,“什么事?”
“我剛剛接到電話,美麗國那邊的子公司出了點事,需要您回集團開會緊急處理一下。”張助理回著。
傅景庭皺眉,“我知道了。”
看來,只有開完會,才能去醫院看祖母了。
……
容姝開車來到醫院,直接往高級住院部走去,很快就來到了陸夫人的病房門外。
容姝左手抱著花,提著補品,右手抬起敲了敲門。
門開了,馮媽本想問誰啊,但看到門外的人是容姝,話音戛然而止,隨即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來,“少夫人!”
“馮媽。”容姝笑著對馮媽打了聲招呼,然后糾正道:“我先走已經不是少夫人了。”
“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少夫人。”馮媽慈愛的看著她。
容姝內心很是感動,鼻尖也有些微酸,“謝謝馮媽對我的偏愛,不過我和傅總離婚了,您這樣稱呼我,對顧小姐不尊重,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馮媽嘆了口氣,“好,那我叫你小姝吧。”
“嗯。”容姝點點頭,然后把花遞過去,“馮媽,祖母醒著嗎?”
“醒著呢。”馮媽接過花,就聽到身后傳來老夫人的聲音,“馮媽,誰啊?”
“是小姝。”馮媽扭頭回了一句。
老夫人連忙道:“快讓她進來。”
“哎!”馮媽應了一聲,把容姝請進來。
容姝看向病床上的老夫人,眼眶涌上熱意,“祖母。”
“姝姝。”老夫人和藹的對著她笑,心里對她的到來高興不已。
容姝把補品放下走過去,在病床邊坐下,拉住了老夫人的手,“祖母,好些了嗎?”
“好些了。”老夫人笑著點點頭,隨后問道:“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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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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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