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西門町婉拒柳如如,子書敏也是相當意外,但隨著西門町離開,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哎呀——江湖傳言,玄武莊慘遭滅門,這西門町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他為啥沒死?是如何在兇手的殺戮中得以生還?有沒有記住兇手的模樣?兇手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這這這……都是追查兇手的線索啊……
子書敏雖然是個粉嫩的江湖新人,但賊機靈,先是混在人群中盯了會兒梢,卻是發現人群中還有一個人貌似也在尾隨西門町,這一發現讓她不驚反喜:哈哈……看來偶的運氣來鳥,這個人很可能不懷好意,說不定就是兇手一伙,嗯哼,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就盯上你……
她這么一想的時候,也怕身后還有“黃雀”,突然在人群中站住身形,猛地回頭朝身后看了看,卻是發現,每個看她的人好像都是“黃雀”,腦子一轉,她上了房。
花無語也算是老江湖了,一則報仇心切,擒獲西門町后已讓她很難冷靜下來,二則她功夫不如子書敏,被子書敏一路跟蹤,竟是毫無所覺。
花無語扛著西門町一路飛奔而去,卻是沒有出城,而是到了金陵城另一家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客棧,她顯然早已在這里訂好房,直接輕車熟路從窗戶里進了一間客房。
現在是七月份,雖是夜深,但江南的夏天一貫悶熱,而花無語為了跟蹤西門町特意穿了夜行衣,將渾身都捂的嚴嚴實實,加上剛才一路疾奔,她一回屋內,關上窗戶后,便將西門町往地上一丟,站在那兒直喘氣。
休息了片刻,花無語已感到渾身汗涔涔的,衣服也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穿在身上黏黏的,讓她極不舒服,她也沒點燈,便走到床邊,窸窸窣窣地脫起了衣服。
很快,黑暗中一個隱約的身影一閃身進了里面一個小房間,隨著小房間門被關起,不一會兒,里面有燭光亮起,緊跟著傳來嘩啦啦的倒水聲。
花無語很懂享受,這客房竟然還是套房,當然不是總統套,而是套著一間沐浴房。
花無語在里面慢慢沐浴,而躺在外面黑暗中的西門町卻是漸漸有了感覺。
龍涎香的確毒性霸道,西門町剛吸入少許,便首先將他的腦神經麻痹掉了,緊跟著全身神經麻痹,仿似被一下子注射了用于麻醉幾頭大象用的麻醉劑,讓他片刻功夫便成了植物人。但龍涎香毒性才發揮了“麻痹”功效,另一半功效——“化解內力”也開始發揮作用。
可惜西門町體內的內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毒性從腦部經脈開始,一路向下,勢如破竹,很快便直達丹田大穴。
潛伏在西門町丹田內的地火靈珠一下子不干了:我草,這大半夜的,瞎幾吧折騰啥呢,還讓不讓我睡覺啊。
“騰”的一下,地火靈珠的火就上來了。
這火由兩股火組成,一股火自然是抗擊龍涎香毒性的主力軍,比少林大還丹藥力還旺盛十多倍的生命之火,而另一股便是熊熊*了。
生命之火從丹田處一路旺燃,將龍涎香燒的是節節敗退,熊熊*緊跟其后,是搖旗吶喊。
身體內戰火紛飛,戰況激烈,只讓西門町沒一會兒便被燒醒,只感到身體從里到外都是火燒火燎般,熱~脹難忍。
腦子還完全是木木的西門町,本能地身體一展,已是輕松地將束縛的薄被掙脫,緊跟著三下兩下扯脫了睡覺時僅穿著的一件單衣,恨不得將渾身的皮也脫去一層,才能涼快舒服一點。
終于,地火靈珠與龍涎香的戰火集中到了腦部,只讓他雙目赤紅,腦袋仿似要炸開。
而熊熊*充斥著他身體每一個細胞,急于從他體內宣泄出來,自然的,西門町的小西門町成為熊熊*的主要突破口,磅礴的*化作面目猙獰的魔鬼附身于小西門町,只讓它熱,脹,硬,挺,幾欲爆體而出。
西門町終于抵受不住,嗓子底發出禽獸般的低吼,眼睛一掃間,黑暗中小房間內透出的燈光,猶如為他指引了迷航的方向。
“嘭”的一聲,渾身,金光籠罩的西門町,在小西門町開道下,已是破門而入。
自從被西門町“蹂躪”那天起,花無語便沒睡過一次好覺,今日終于將西門町擒獲,心里大定,緊繃的神經也是完全放松下來。
套間這個沐浴房不大,只在中間位置放了一只大大的木桶,占了房間大半空間。花無語放好水,便舒舒服服坐了進去,動作輕柔地洗搓了一番。
她對龍涎香信心十足,那么大的劑量,不需要到天明,西門町的內功將被化的一干二凈,她不用急,慢慢等就是了,她仰首靠在木桶邊沿,閉目養神起來。
她太累了,這一閉目,沒一會兒功夫竟是沉沉睡去。
花無語如云的發絲挽成高聳的宮髻,此時她歪著腦袋,兩邊粉腮泛著淡淡的紅暈,櫻桃小口微張,吐氣如蘭,一副慵懶嬌媚的樣子,只讓人瞬時升起疼愛憐惜之心。
因她研習媚功,搖曳的燭光下,她光潔的皮膚自然地散發出瑩然的光彩,而因熱水浸泡,白嫩的皮膚上也是泛著淡淡的粉紅,她的身體也異常柔軟,但半浮出水面的椒~乳,卻是飽滿而翹挺,顯得是彈力十足,隨著她的呼吸,一圈圈淡淡的漣漪在兩點讓人目醉神迷的腥紅間漾起,散開。
這一幅美人沐浴的畫卷,透著靜逸,透著安寧,透著暖暖的春意,透著一股脫俗的美,讓人不忍去打破,只能欣賞而不能褻玩也。
但,這樣一幅唯美的畫卷,在破門而入的西門町眼中,便如是沙漠中的綠洲,毒癮發作的海~~洛因。
而那一聲破門聲,也立時將沉睡中的花無語驚醒了過來,抬頭一看,這一份驚訝,讓她本能地坐直了身體,將細白的“海~洛因”更是大面積暴露在西門町眼里,而那對椒~乳也似受到驚嚇,是顫顫巍巍,彈跳不已。
她腦中只閃出一個念頭,怎么可能???便感到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一時間呆若木雞。
西門町可不管她呆若木雞,還是呆若木鴨,嘴里發出“嗬嗬”的興奮歡叫,已沖了過去。
下面,是我們親臨強暴現場的時刻了……
不過,為了構建河蟹社會,為了充分調動同學們的想象力,哥只能將現場用圍欄圍起來,謝絕圍觀……
(靠,這么關鍵的時刻竟然用圍欄?你丫有木有人性啊,有木有公德心啊,還讓不讓俺晚上睡覺鳥?)
……
afterverylong,verylong。
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天空中已泛出魚肚白。
兩具的身體仍是交纏在一起,上面的當然是俺們町哥,一臉安詳,一臉滿足,看他氣色紅潤,呼吸綿長而均勻,顯然已恢復正常。
花無語被壓在身下,秀眉微蹙,臉色慘白中透著淡淡的潮紅,如云的長發早已披散一地,也有許多頭發一縷縷,不知是被汗水,還是被洗澡水,沾在一起,貼在臉上,貼在胸口,還有幾縷,貼在了西門町的脖子上。而她潔白無瑕的玉體上,現在已是慘不忍睹,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白一塊,有牙咬,有嘴嘬,有手抓,有手掐……
西門町肯定是身心得到巨大的滿足后,在沉睡,而花無語就不好說了,不知是在沉睡,還是被嚴重的暴力侵犯后,處于昏迷中。
這個疑問,留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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