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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了錢國南這場事,我看的出來,方詩雅是真急了。
這一次與前幾次不同,那錢國南竟然給方詩雅下藥,這下三濫的手段擺明了是犯法。
我盯著方詩雅的氣紅的臉,問她這事準(zhǔn)備怎么辦,方詩雅皺著眉頭把手機(jī)里的照片關(guān)了,她低頭想了想想了想,一邊翻找號碼,一邊對我說:“這事不能完,錢國南想占我便宜,那我就一定讓他好看!”
方詩雅說著,撥通了分公司老總的手里。
云南分公司的老總姓謝,叫謝華彬,他不知道我和方詩雅昨天出了事情,此時見方詩雅打電話給他,這個家伙竟然還帶著情緒反問方詩雅:“我說方小姐,你在哪呢?昨天我們等了你幾個小時,今天又是一上午,和駝化集團(tuán)的問題是我們的紕漏,但你也不至于這么拿派吧?”
“誰拿派了?我告訴你老謝,昨天我差點(diǎn)讓人毀了!”
方詩雅急了,沖著電話大叫,她把昨天的事情全都對謝華彬說了,謝華彬在電話里驚得咿咿呀呀的。
片刻之后,方詩雅在電話里把事情說完了,謝華彬沉默,足有十幾秒后,謝華彬嘆了一口氣,問方詩雅:“詩雅,真先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亂子,錢國南那個人……唉,你就說吧,這事你想怎么辦?”
“我不想怎么辦,我要告他!”方詩雅說著,氣呼呼的站了起來:“老謝,你去幫我云南最好的律師,我昨天差點(diǎn)被錢國南占便宜,我一定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詩雅,這事我覺得吧,它……它恐怕不好辦?”謝華彬說。
“有什么不好辦的,你怕他?”方詩雅問。
謝華彬在電話里再次沉默,最終又嘆了一口氣,對方詩雅說:“詩雅,你這事聽我的,你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那就算了吧,那錢國南不好惹,我們在這里是客,人家才是地頭蛇,如果我們鬧翻了,那其它事……”
“老謝,你他媽說什么呢?”方詩雅真的被氣壞了,謝華彬軟弱的話,讓一向注重形象的方詩雅都爆了粗口。
方詩雅在氣頭上,謝華彬不敢說話了,方詩雅沖著電話冷冷的一笑,對謝華彬說:“行,老謝,咱們共事也不短了吧?你知道我方詩雅是什么人,也知道我們方家是什么人,你怕錢國南,我不怕他!你幫不幫我聯(lián)系律師,要是不幫我,我就讓總公司的法律顧問過來!”
“好好好,你厲害還不行嗎?”方詩雅話落,謝華彬在電話里苦笑:“詩雅,既然你想鬧,那就鬧吧,不過做哥哥的,我得提醒你一下,這錢國南很陰啊,律師的事情我?guī)湍戕k,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嗯,這還像句人話!”方詩雅說著,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與謝華彬通話結(jié)束后,方詩雅低頭看著黑屏的手里,人又沉默了良久。我在一旁愣愣的看著她,那起桌上的水瓶喝了一口。
這瓶水是昨天方詩雅喝過的,以我和她的關(guān)系,我們自然不在乎這個。
我見方詩雅盯著手機(jī)出神,我猶豫了一下,本想勸勸她。
因?yàn)槲矣X得謝華彬雖然膽小,但說的話還是有點(diǎn)道理的,我們這些人說白了,就是云南的客人,而那個錢國南,卻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是富商,又是地頭蛇,手里有人又有槍,以我們在云南的實(shí)力,還真不好輕易惹她。
如今方詩雅平安了,我覺得真沒必要和這樣的人徹底翻臉,昨天鬧得已經(jīng)夠瞧了,今天緩緩,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心里想著,剛想開口,就見方詩雅惱火的叫了一聲,自言自語的罵道:“姓錢的,你找死,敢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真當(dāng)我方家沒人嗎!”
方詩雅一邊罵著,一邊再次打開手機(jī)翻出了錢國南的號碼,我稍微愣了一下,想起不好的時候,方詩雅撥給錢國南的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我緊張的看著方詩雅,只見方詩雅皺著眉頭,開口質(zhì)問錢國南說:“姓錢的,你還敢接電話,你很有膽嘛!”
“哈哈,方小姐這是怎么了,我這人向來膽子小,你這是嚇唬我呢?”方詩雅強(qiáng)勢的語氣并沒有讓錢國南害怕,這姓錢的在電話里皮笑肉不笑,竟然耍起了無賴那一套。
方詩雅一聽這話,當(dāng)時就急了,大罵錢國南不地道,錢國南也對方詩雅冷嘲熱諷,到最后這孫子擺明了開始“失憶”,竟然好似把昨天的事情全都給忘了。
錢國南的無恥,超出了我和方詩雅的想像,這一來可把方詩雅氣的不輕,方詩雅沖著電話大喊,說她手里有證據(jù),她讓錢國南放聰明一點(diǎn),不然她就要告他。
聽了方詩雅的話,錢國南在電話里哈哈一笑,隨著他的笑聲落下,錢國南在電話里的語氣,竟然瞬間帶起了狠辣的味道。
“方小姐,我想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句,不管你有沒有證據(jù)說我非禮你,你都不要忘了,這里可是云南,是我的地盤!你覺得你能斗得過我嗎?再說了,昨天你的秘書可是打了我們不少人,還用槍頂著老子的腦袋,這事咱們還沒算賬呢吧?哼哼,所以你想跟我斗,你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勢力,別怪到時候老子急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威脅我?”方詩雅說。
“這不是威脅,是警告!”錢國南毫不掩飾的冷笑。
方詩雅一聽這話,當(dāng)時臉色大怒,那心里的火氣騰地一下就冒了出來:“姓錢的,你跟我耍二皮臉是吧?你不好惹,別忘了我們方家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既然你這個態(tài)度,那行,咱們法庭上見,我方詩雅說了,我一定讓你好看!”
“呵呵,方詩雅,別用法庭嚇唬人,你也不看看我錢國南是誰!”方詩雅話落,錢國南在電話里語氣陰狠:“小妞,我這么跟你說吧,在云南誰他媽敢威脅我錢國南?你倒是和你的秘書一樣,很有種嘛!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好好玩玩,我只說一句話,你們出不了云南!”
錢國南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方詩雅氣急的沖著電話“喂喂”了兩聲,最終甩手將電話摔在了床上。
我看著方詩雅惱火的表情,臉色很不自然,我先前其實(shí)是想阻止她給錢國南打電話的,因?yàn)槲以缇皖A(yù)料到了會是這個結(jié)果。
如今方詩雅和錢國南把話說翻了,方詩雅可能還沒有意識到這么做很危險,她想和流氓講/法律,那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嗎?
我這邊臉色難看,被方詩雅發(fā)現(xiàn)了。她氣呼呼的白了我一眼,問我怎么了。
我看著她仍在生氣的俏臉,無奈的搖搖頭,最終我想了想,覺得必須讓方詩雅知道現(xiàn)在我們是什么處境,于是我嘆口氣,坐在椅子上方詩雅說:“姐,你剛才不該給錢國南打電話,要打,也得等我們離開云南才好。”
“切,怎么了畢陽,你也怕他,昨晚你不是很威猛嗎?”聽我如此一說,方詩雅眼露不屑。
我苦笑著搖搖頭,給自己點(diǎn)上一根煙,想了想,干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直接把我聽到有關(guān)于錢國南的事情,還有昨天我看到事情,全都對方詩雅講了出來。
起初方詩雅聽著很不以為然,但是越聽下去后,方詩雅開始臉上逐漸變色了。
他知道我告訴她這些事情是什么意思,我是告訴她我們現(xiàn)在還真惹不起錢國南。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他已經(jīng)屬于是黑惡勢力了。
他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盤踞云南這么多年,還真不是我和方詩雅兩個初來駕到的愣頭青可以對付的。
聽我說了這些事情,方詩雅也有些震驚了。
尤其聽我說了錢國南強(qiáng)搶民女的事情,方詩雅瞪大了眼睛,問我這是真的嗎,還傻乎乎的問我錢國南真就這么無法無天嗎?
我咧嘴苦笑,告訴方詩雅:“我的姐,你別太天真了行嗎?那錢國南是本地的惡霸呀,昨天我能把你救出來,那全是出其不意,如今人家有防備了,指不定怎么琢磨咱們呢!”
“我靠,那……那怎么辦?”方詩雅此時終于慌了,難得的又爆了一句粗口。
我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數(shù)方詩雅今天罵了多少臟話了,低頭認(rèn)真的想了想后,我對方詩雅說:“姐,我覺得咱們現(xiàn)在云南不能留了,今天必須走。那錢國南等人無法無天,指不定他手下還有亡命徒。要是他真想搞我們,咱們兩個是必吃虧呀!”
“好好,我明白了,咱們現(xiàn)在就走,回頭再說!”方詩雅說著,起身拿自己的包包,隨后撿起自己丟掉的手機(jī),招呼我往外走。
我連臉都沒洗,跟在她的身后,等我們走出賓館來到大街上后,方詩雅站住了腳步,發(fā)傻的看著外面的街道,問我怎么走。
我不由的一愣,低頭開始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是呀,我們?nèi)缃裨趺醋吣兀?br/>
剛才錢國南可是放下了狠話,他說我們兩個走不出云南,以我對錢國南這個人的了解,我知道他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我心里想著,告訴方詩雅給謝華彬打電話,請他派人去車站和機(jī)場看看,他怎么說也是云南分公司的老總,對于錢國南,我想他比我們更了解。
方詩雅聽了我的話,再一次給謝華彬打了電話,這一次謝華彬倒是很干脆,他讓我們等消息,我和方詩雅就站在賓館的門口傻傻的等了起來。
這一等足足過了能有半個小時,就在方詩雅不耐煩,想要再給謝華彬打電話的時候,謝華彬的電話,卻是主動撥打了過來。
“喂,老謝,怎么樣?”
“詩雅,情況不妙啊!”方詩雅話落,謝華彬在電話里急急的叫道:“我剛才派人去了機(jī)場和火車站,錢國南竟然已經(jīng)派人守在了那里,看樣子他是已經(jīng)想到你要走了,我估計這一次這孫子要玩狠的!”
謝華彬把話說完,方詩雅瞬間面色慘白,我站在她身邊豎著耳朵聽著,當(dāng)下心里也是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