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廖志的病房外,兩名保鏢見到葉鵬飛之后,頓時如臨大擔(dān)
因?yàn)槊媲暗倪@人,不就是昨日將他們打暈的那家伙嗎?
葉鵬飛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出手。
啪啪!
葉鵬飛的手掌極快,似乎擊中了兩饒頸部,這兩人立馬暈了過去。
跟在身后的暴熊哥不由暗自咂舌,葉少就是牛啊,一言不合就拍暈,也真是沒誰了。
走進(jìn)病房,葉鵬飛見到廖志躺在病床上,神色萎靡,而在病床前,還有一個穿著旗袍的美少婦在輕聲哭泣。
房間里到處都是鮮花、水果,顯然已經(jīng)有不少人來看過。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此刻,這廖智還在不斷念叨著這句話,聲音中充滿絕望。
至于那美少婦,雖然表面上很傷心,但葉鵬飛卻能一眼看得出,這個少婦明顯是假裝的。
而且,就在半個時前,這名美少婦還和一名男子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這名男子當(dāng)然不會是死氣沉沉,躺在病床上的廖志,那么……也只有一種可能。
廖志的的頭上被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
因?yàn)殚T突然被打開,旗袍美少婦發(fā)現(xiàn)動靜,迅速轉(zhuǎn)過頭。
隨即,在見到葉鵬飛兩人似乎只是普通人裝扮之后,迅速蹙額道:“你們是誰?志哥他現(xiàn)在精神不太好,不想被打擾。”
葉鵬飛眉頭一挑,目光落到廖志的臉上,下巴一抬道:“廖志,你這是在念咒嗎?一個勁兒的詛咒自己快點(diǎn)死?”
啊?
一聽到這聲音,廖志幾乎閃電般從床上彈射而起,看著葉鵬飛,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般。
至于旗袍美少婦,還以為這人是來找茬兒的,頓時叱喝道:“哪來的臭子,竟然敢在這里撒野?外面的保鏢呢,給我打斷他一條腿,轟出去!”
啪!
廖志揮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這名美少婦的臉上,并迅速怒吼:“去你媽的,找死嗎?敢這樣跟葉少話!”
啊?
葉少?
美少婦被廖志一巴掌扇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臉,以為碰到了什么大人物。
即便委屈得不得了,但她依舊趕緊爬起來,一臉委屈的道:“葉……葉少,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原諒我。”
葉鵬飛笑著:“廖志,你下手倒是挺狠嘛。”
廖志心中松了一口氣,隨即對著那美少婦再次怒吼道:“滾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進(jìn)來!”
美少婦捂著臉,迅速離開,只是眼中明顯喲這一絲恨意。然而當(dāng)她走到門口,看到兩名保鏢倒在地上時,頓時被嚇得一哆嗦。
眼看對方離開,廖志立馬下床,隨即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葉鵬飛的跟前。
“葉少……我錯了……嗚……”
跟在葉鵬飛身邊的暴熊哥,頓時傻眼。
畢竟廖志可是鼎盛地產(chǎn)的大老板啊,以前暴熊哥有幸見到對方,但是連話都不上一句,即便在很遠(yuǎn)的地方,暴熊哥等人都依舊要擺出一副極其恭敬的樣子。
巴不得對方能和自己上一句話,那樣,自己就會感覺到非常榮幸了。
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大老板,竟然就跪倒在自己的面前,一臉的惶恐,哦,不,是跪倒在葉少的面前!
但即便如此,暴熊哥心想,自己可是和葉少一起的,朝著葉少跪拜,那不就相當(dāng)于在朝著自己跪拜嗎?
這對暴熊哥來,無疑有一種病態(tài)式的快感!
堂堂鼎盛地產(chǎn)的大老板,竟然給自己下跪,只要想想,暴熊哥就爽飛了,相信以后無論走到哪里,都絕對是大大的談資。
當(dāng)然,暴熊哥也只有想想而已,趕緊識趣的來到一邊,給葉鵬飛倒水。
至于那廖志,在哭泣一番之后,立馬大聲道:“葉少,你有什么吩咐,盡管交代,我廖志一定照辦,絕對不敢有半分推遲,葉少,救命啊,嗚嗚嗚……”
“果然!”暴熊哥心中一動,看來這鼎盛地產(chǎn)的老板也是中了葉少的毒藥,而且看上去精神萎靡,肯定是病入膏肓,就要沒救了。
而自己,葉鵬飛過,將在下一次對方即將發(fā)病時,給他提前治療,并且之后一個月才需要治療一次,這對暴熊哥來,已經(jīng)很難滿足了。
“救命?”
對于廖志的請求,葉鵬飛自始至終,嘴角都帶著一抹神秘的笑容,一直到良久,才終于出了自己的條件。
讓廖志通過和張鶴原的關(guān)系,掌握一些張鶴原的老爸,也就是副市長的秘聞。
比如這位張副市長曾經(jīng)是否濫用職權(quán),是否包養(yǎng)情婦,之前流傳的那個私生子,現(xiàn)在又究竟在在什么地方。
一聽到葉鵬飛的問話,廖志的一張臉頓時變得掐白。
“葉少,您……您這是要逼死我啊。”
“哦?我怎么又想逼死你了?”
葉鵬飛一臉戲謔的道。
“哎喲喂……葉少啊,張副市長那樣的大人物,又豈是你我能動的啊?葉少,您一定要三思啊!”
“是嗎?”葉鵬飛若有所思地看了暴熊哥一眼。
暴熊哥心領(lǐng)神會,立馬從身上掏出一把刀來,比劃了兩下,一副面色兇狠的樣子。
“啊?”
廖志立馬就害怕了。
葉鵬飛呵呵一笑,拿出煙,含在嘴里。
這一次,暴熊哥眼疾手快,吧嗒一下,就給葉鵬飛點(diǎn)上了。
葉鵬飛一愣,有些哭笑不得,這暴熊哥還真是一個合格的弟。
醞釀一番之后,葉鵬飛笑著:“據(jù)我所知,三個月之后,即將競選市長,候選人可不止張副市長一個人,如此以來,總得有政敵吧。”
廖志頓時面色一變,立馬明白了對方意思。
如果有了這些罪證,那些對手,肯定巴不得將張副市長推倒下去。
“其實(shí)以前我倒是和張副市長見過面,那可是一個老狐貍啊,心機(jī)深沉,我并不覺得能咱們能輕易扳倒他,至于他的那個情婦和私生子,早就被送到了國外,至于在哪個國家,就算是張鶴原都不知道。”
葉鵬飛眉頭一挑,不錯嘛,這位張副市長這么有覺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