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鵬飛走到警局門口,轉(zhuǎn)身告訴沈嚴冰,如果蕭如雪來要人,就想辦法拖到明,反正不是有24時拘留權(quán)限么。
沈嚴冰瞪了葉鵬飛一眼道:“你這子,又準備去哪兒?我看你這個雅美集團的員工也太不靠譜了吧,也不知道蕭如雪這個總裁大美女,怎么會有你這樣的親戚。”
“喲,調(diào)查得挺清楚嘛,連蕭如雪是我親戚都知道了?”
葉鵬飛一臉的戲謔表情,隨即:“我這是辦大事呢,反正她不是研發(fā)了新產(chǎn)品么,那就多多調(diào)研一下市場,我現(xiàn)在沒工夫浪費時間。”
沈嚴冰翻了翻白眼,面無表情的道:“蕭如雪的事情,我不管,但關(guān)于我們的約定,你可別忘了!”
葉鵬飛立馬轉(zhuǎn)過頭,對著沈嚴冰眨了眨眼睛。
“放心吧,寶貝兒,我會愛你一輩子的!保證不變心!”
“去死!”沈嚴冰恨不得一腳踹飛這混蛋,而后者也立馬開溜。
片刻,葉鵬飛出現(xiàn)在另外一條街道,隨即吧嗒一下,將煙點上。
四周靜悄悄的,街道上,時而有人路過,但都毫無例外的,都會很快朝著葉鵬飛望來,總覺得抽著煙的葉鵬飛格外神秘。
抽完一根煙,葉鵬飛已經(jīng)來到街道盡頭,遠遠的看到有一輛奧迪車開了過來。
葉鵬飛將煙頭準確無誤地扔進垃圾桶,隨即開始思考張鶴原的事。
現(xiàn)在阿彪還在暴熊哥的手上,張鶴原現(xiàn)在雖然慌張,但也應(yīng)該有所行動,所以在對方做出足夠應(yīng)對之前,也應(yīng)該去見見張鶴原的這名頭號弟了。
很快,暴熊哥開著車出現(xiàn)在葉鵬飛的跟前,隨后迅速下車,為葉鵬飛打開車門。
進入車后,葉鵬飛朝著窗外望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道:“那個阿彪怎么樣了?”
后視鏡中,暴熊哥皺著眉頭,低聲道:“兄弟們該用的手段都用了,但這家伙嘴很緊,暫時還沒有對張鶴原有不利的證據(jù)。”
“嘴很緊么?”葉鵬飛笑了笑,在國外作戰(zhàn)的那些年,什么樣的鐵血漢子沒見到過,但最終,在組織的強行逼供下,全都開了口。
沒有任何例外!
葉鵬飛想了想,笑著:“其實我也知道他在顧忌什么,因為若是張副市長這顆大樹不倒,張鶴原就永遠有翻身的機會,所以這個阿彪很聰明,知道自己一旦出來,即便我們放了他,他也死定了!”
暴熊哥或許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露出焦躁的神情道:“這事兒的確有些棘手,葉少,副市長可是大人物啊,一旦發(fā)下話來,恐怕怎么死的都會變得不明不白。”
葉鵬飛卻冷冷一笑道:“副市長的確是一個大人物,但大人物并不是這個饒本身,而是他的頭銜,是政府賦予這個饒權(quán)利。但這個人若是因為某些原因,比如貪贓枉法,濫用職權(quán),一旦他的頭銜不再了,或許連一個普通市民都不如,甚至還有數(shù)不盡的人,都想要朝他吐口水,再跳出來踩他幾腳!”
“頭銜不再?”抓住這個關(guān)鍵詞的暴熊哥,不由心頭一跳,額頭上也迅速冒出冷汗。
“葉少,莫非……你是想……”
葉鵬飛目光一冷,開口打斷他的話:“帶我去見阿彪!”
“是!”暴熊哥縮了縮脖子,哪里還敢多問。
只是,那可是副市長啊,葉少竟然連副市長的主意都敢打,這……這也太大膽了吧。
不過葉少得不錯,就算是再大的官員,一旦貪贓枉法,濫用職權(quán),被政府察覺,也只有淪為階下囚的下場。
大約十多分鐘后,暴熊哥帶著葉鵬飛來到了一個廢棄的修車廠。
阿彪穿著背心、短褲、被烤著兩根柱子上,渾身鮮血淋漓,聳拉著腦袋,極其虛弱。
旁邊的幾個弟見到暴熊哥和葉鵬飛出現(xiàn),迅速上前,一臉的慚愧。
“葉少,暴熊哥,這家伙嘴很硬,已經(jīng)暈過去好幾次了,但就是不。”
暴熊哥有些不爽,覺得在葉鵬飛面前沒了面子,立馬罵了這幾人兩句,他們太沒用了,簡直丟臉啊。
葉鵬飛走過去看了兩眼,笑著道:“有些犯人為了減輕痛苦,都會通過各種手段暈過去,這些人都是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的,怪不得他們。”
“啊?還有這樣的手段?我去,這丫的,他嗎的,故意裝死啊!”
“潑醒他!葉少現(xiàn)在要問話。”暴熊哥察言觀色,趕緊了一句。
“是是是!”幾名弟立馬將水打來,潑在阿彪的臉上。
或許是冰冷的水流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對方的身體立馬顫抖幾下,緊接著,便緩慢地抬起頭。
臉上到處都是淤青、鮮血,明顯已經(jīng)經(jīng)受了不的考驗。
在見到葉鵬飛之后,阿彪突然笑了起來,仿佛早就預(yù)料到兩饒這一次見面。
“你總算來了……是我,看了你。”
阿彪艱難地出這句話,面色顯得有些頹廢、沮喪還有一絲恨意。
葉鵬飛盯著阿彪,笑著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著張鶴原來救你。只可惜,你恐怕要失望了!”
阿彪面色不變,露出不屑的神情:“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吧。”
葉鵬飛眉頭一挑道:“真的,我并不想用刑,如果可能的話,我有一百多種方法讓你開口,你現(xiàn)在也是,你受盡百般折磨之后,還是!為什么非得選擇第二種結(jié)果呢?更何況,聽……最近要競選市長了。”
如果之前的話,讓阿彪根本不屑,但是后面一句話,卻讓阿彪的眼睛迅速瞇了起來。只是很快,阿彪便掩飾住自己的表情,并笑著道:“競選市長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葉鵬飛撇了撇嘴道:“當然有關(guān)系,張副市長要是因為某些事,倒臺的話,你以為他的那些政敵們不會上去踩兩腳?一旦張副市長完蛋,他的兒子張鶴原,自然也得跟著完蛋!所以,你懂的,出你知道的事,我可以考慮留一條命。”
“呵呵,我什么都不知道。”
完之后,阿彪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何必呢?”葉鵬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得逼供一次啊。
……